林保華

中國外交政策與社會穩定            林保華

    外交是內政繼續，也是為內政服務。因此﹐在觀察中國社會的穩定問題
時﹐中國的外交政策是不可或缺的課題。二○○五年十一月﹐胡錦濤的重要
智囊﹐“和平崛起”論的發明者鄭必堅發表的重要文章《中國共產黨在二十
一世紀的走向》中指出，“現在中國共產黨奉行的內政外交的核心理念就是
：對外謀求和平，對內謀求和諧，對台海局勢謀求和解。”

    這條“三和”路線﹐使人想起毛澤東在六○年代初對當時資深中國副外
交部長王稼祥提出的溫和路線被戴上“三和一少”的帽子。也就是對帝國主
義要和﹐對修正主義要和﹐對各國反動派要和﹐對支援世界各國人民的革命
鬥爭要少。王稼祥的這條路線﹐在毛澤東看來顯然是配合“帝修反”對中共
“三面紅旗”（大躍進﹑人民公社﹑多快好省的建設社會主義總路線）的攻
擊。從中也可看出外交與內政的一致性。
 
    顯然﹐鄭必堅這條“三和”路線與當時的“三和一少”有相互輝映之妙
﹐而且是更概括的把內外政策﹐以及包含了內外政策的台海政策。

    表面看來﹐這個政策也很符合其他國家的利益﹐問題是這個政策在內涵
上果然也是“和”字當頭嗎﹖且不說對內和諧卻在到處抓捕異議人士﹑鎮壓
各種維權抗爭力量﹐對台和解也沒有絲毫放棄對準台灣的八百枚飛彈與發展
﹑更新對台灣的軍備﹐而對以美國為首西方國家的“和”﹐更沒有掩飾的說
明那是具有中國權謀特色的“韜光養晦”。

    中國的經濟發展﹐的確需要營造國際和平環境，以經濟建設為中心，達
到“崛起”的目的。這是中國的戰略目標。對此﹐江澤民、胡錦濤的外交基
本路線是一致的，但是也有區別。從風格上﹐江澤民大張大閤﹐喜歡作秀﹐
在國際活動上也比較老練﹐常常對眾當歌就是一個特色﹔胡錦濤缺少這方面
的本錢而比較內斂﹐經驗也不足而比較木訥﹐二○○六年四月在白宮前草坪
被王文怡就活體移植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嗆聲而心慌意亂﹐歡迎儀式還沒有
結束自己就走下台來而被布希總統一把拉住﹐成為國際焦點。而作為中共第
四代領導人﹐胡錦濤也必須展現自己的特色﹐走自己的路才能服眾﹐所以有
人詮釋為“軟的更軟﹐硬的更硬”。
 
一、製造敵人

    “毛澤東選集”第一卷第一篇第一句話就是﹕“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
我們的朋友﹐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國際上的外交政策也須區分敵友。中
共創黨元老李大釗當年就聲稱“試看將來的環球﹐必是赤旗的世界”﹔毛澤
東也公然鼓吹“世界革命”﹔因為文革的創傷﹐鄧小平比較收斂而取韜光養
晦的政策﹔到江澤民與胡錦濤時代﹐因為國力漸強而以“全球化”為名擴大
中國在全球的影響。而誰阻礙中國“崛起”的﹐必然是中國的敵人。

    此外﹐中共因為一九八九年的六四屠殺而喪失其合法性﹐民心渙散。為
了加強凝聚力﹐就必須製造敵人﹐製造危機感﹐從而以民族主義來取代那些
空洞而且被自己踐踏的政治口號﹐例如“為人民服務”等等。

    在上述兩個需要中﹐能夠登上“敵人榜”的﹐非美國與日本莫屬。
   
    對美國﹐中國製造美國“霸權”的形象，而中國則是反對霸權的英雄。
在中國出現幾次大的反美浪潮以後﹐二○○二年初﹐共青團機關報“中國青
年報”曾對一百名的大學生進行深度訪談﹐他們心目中有“兩個美國”，既
認為美國“霸道”，又欣賞其“先進”﹔既充滿“反感”，又滿懷“嚮往”
。報導說，訪談中大學生被問到的第一個問題是﹕“當提到美國時，你首先
會想到什麼﹖”學生用得最多的字眼是“霸道”、“國際警察”等。之所以
如此﹐是從小學的教科書及以後從媒體灌輸的。而在“激情”發泄後﹐稍微
理智一些﹐他們才會感覺到美國的種種好處。而中國的反美宣傳﹐根本原因
是意識形態上的對立﹐美國自由民主的普世價值被認為是對中共集權統治的
最大威脅而必須反對之。

    對日本，則是煽動歷史仇恨。但是其中又有不同階段。開始﹐中國一直
企圖分化美日關係﹐台日關係而拉攏日本。特別是六四以後西方國家制裁中
國﹐日本則趁機加強與中國的經貿關係﹐所以江澤民在一九九二年邀請日本
天皇訪問中國。那時根本不提道歉的事情﹐說那會傷害日本人民的感情。但
是到中國發展軍力“崛起”後﹐甚至對台灣進行赤裸裸的武力威脅﹐日本感
到不安﹐並加強與美國及台灣的關係後﹐中國就翻臉了。除了政府出面反日
﹐過去被禁止的民間抗日團體也變為“合法”而出來進行反日活動﹐甚至派
船到釣魚島﹐乃至縱容今年春天的反日大遊行。其實日本侵略中國造成的傷
亡人數還遠不及中共統治中國被迫害致死的人數﹐日本民間對教科書的修改
又怎能與中國教科書的一言堂相比﹖何況一九七二年以來﹐日本在正式場合
已經向中國道歉十七次。

    但是中國這一系列舉措也更加強美日遏制中國﹑演變中國的決心。布希
總統重申傳播自由價值的理念﹐日本對台海兩岸的政策也有了修正。當然﹐
美日安保條約也重新做了銓釋﹐把台海作為“共同戰略目標”﹐並且制定一
系列的軍事反制措施﹐除了加強關島的軍力﹐美國甚至與蒙古舉行過聯合軍
演。

二、爭取朋友

    主要就是進行統戰﹐壯大自己力量。中共的統戰策略一向是最大限度孤
立主要敵人。即使敵人﹐也要分為主要和非主要的﹐進行分化瓦解﹐將非主
要敵人爭取為暫時的同盟者。

    為此﹐除了分化美日關係﹐分化美國與西歐的關係﹐在爭取朋友方面主
要做兩個方面的事情﹕

    第一﹐睦鄰政策，割讓領土。也就是以割讓領土來討好周邊國家﹐抗拒
主要敵人。在這些國家中﹐最有利用價值的就是俄羅斯了。

    對葉爾津令蘇共解體﹐中共本來充滿仇恨﹐但是因為六四導致國際孤立
﹐以及看到美俄之間也有矛盾﹐因此江澤民與李鵬輪換訪問俄羅斯進行拉攏
﹐特別是開展邊界談判﹐把十九世紀中國與沙皇俄國簽訂的不平等條約合法
化。談判從上世紀九○年代初期到本世紀初期完成。連一九二九年中俄為中
東路事件爆發衝突而被俄國佔領的黑瞎子島﹐也把一半割讓給俄國。

    除此之外﹐在中共統治中國半個多世紀期間﹐中共還割讓雲南部份領土
給緬甸﹐白頭山的天池給北韓﹐在西藏也認同麥克馬洪線所訂立的邊界﹔在
南海有爭議的島嶼中﹐也分別讓給了越南﹑菲律賓﹑馬來西亞等國家。這些
做法的目的就是穩定自己的周圍﹐集中力量對付主要敵人。
     
    第二﹐經濟援助，打入國際組織。江澤民有濃厚的虛榮心﹐所以講究“
大國外交”。胡錦濤有些回歸毛澤東路線﹐加上有點自卑感﹐所以恢復毛時
代拉攏小國﹑窮國的政策﹐甚至有企圖恢復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跡象。近年
來胡錦濤與總理溫家寶多次出訪“亞﹑非﹑拉”國家﹐並且向他們撒錢。包
括積極投入國際性與地區性組織﹐胡錦濤去年到聯合國﹐就宣佈一百億美元
援助窮國﹔今年加捐三百萬美元給聯合國﹐爭取聯合國支持香港前衛生署署
長陳馮富珍競逐世衛組織總幹事的職務。胡錦濤訪問古巴時﹐兩次會見獨裁
者卡斯楚﹐大有惺惺相惜之感﹔去年訪問北韓與越南時﹐分別給他們二十億
美元與十億美元的援助。

    中國向俄羅斯出賣領土的資訊被封鎖。然而出賣了領土以後﹐俄羅斯仍
然對中國進行欺詐。例如原先答應從西伯利亞到中國大慶的輸油管﹐在日本
答應給予更多援助後﹐考慮先鋪設到日本海﹐至今多年還在糾纏中。去年中
俄聯合軍演後﹐中國立刻與俄國簽署購買十五億美元的大型運輸機與加油機
﹐並且付了訂金﹐但是今年夏天交不了貨了﹐因為在烏茲別克的生產線早被
拆除了。

    而中國本身面臨貧富不均的嚴重情況﹐中國的專家們把中國劃分為四個
﹑五個不同情況的中國﹐中國的上海﹐發展水平相當於南歐的葡萄牙﹐貴州
則相當於非洲的納米比亞。因此中國的慷慨﹐以及被俄國所愚弄﹐也激發民
間的反彈。尤其民族主義本身就是雙刃劍﹐足以傷害到中共自己。

三、利用流氓

    為了最大限度孤立敵人﹐中共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完全不講原則。就如
抗戰期間它可以勾結日偽打擊國民黨﹐建政以後它又把當時參與其事的幾個
重要人物（如上海市副市長潘漢年與公安局長楊帆）關在牢裡防止他們泄密
。因此中共為了對付“美帝”﹐也利用流氓國家﹐目的是騷擾美國﹐使美國
分散兵力和注意力﹐不能專心致志對付中國。為此﹐美國甚至還會與中國達
成某些妥協﹐發揮中國的影響力來“收服”這些流氓。

    這些流氓國家有兩種﹕一種是意識形態相同的共產國家﹐如北韓﹑古巴
﹔一種是恐怖分子或野蠻落後的國家。

    以北韓來說﹐它的生存完全靠中國﹔它的對外窗口長期放在幾乎完全被
中國控制的澳門﹐包括洗黑錢與進行特務活動﹔中國又放縱它壯大軍力﹐製
造飛彈與核武器﹐然後再假惺惺與美國合作召開六方會議﹐既是拖時間﹐又
合作對美國進行勒索﹐以取得政治﹑經濟的好處﹐並且提升中國與北韓的國
際地位。

    又如利用伊朗的反美情緒﹐蘇丹的內戰與踐踏人權﹐擴大自己在這些國
家的影響﹐而把他們納入中國領導的“國際反美統一戰線”裡面。例如今年
六月在上海舉行的六國合作組織會議﹐就把好戰與鼓吹種族滅絕的伊朗總統
請來做觀察員。因此北韓試射飛彈時﹐也請伊朗來觀察。

    中國怎樣利用這些流氓國家呢﹖就是利用它在聯合國安理會的席位為他
們講話﹐當然﹐是經過包裝貌似中立的講話。例如﹐起初一定是反對把他們
的問題拿到聯合國討論﹐到美國自己要動手的時候﹐再聲稱必須透過聯合國
解決。總之﹐以綁住美國手腳為目的。到需要投票時﹐就拿出“棄權”的法
寶來假裝“不偏不倚”﹐兩邊都不得罪﹐以便下次再施展這種騙術。美國固
然因為中國的中立表示滿意﹐那些流氓國家因為國際上極度孤立而有中國這
個大國保持中立沒有譴責或制裁而感激涕零。

    九一一前後﹐中國又勾結上恐怖分子﹐透過國有企業如華為﹐幫助﹑支
持他們﹐例如幫阿富汗塔利班政權﹑伊拉克胡辛政權提供高科技通訊設備等
等。到美國大規模反恐時﹐它又倒轉參與﹐但是把反恐規範為中國眼中的恐
怖分子﹐那就是新疆的維吾爾族分離主義分子。對真恐怖分子則不感興趣。

    中國的這種做法﹐會導致玩火自焚。例如中東與巴基斯坦的恐怖分子在
殺人時﹐一樣會殺到中國人。北韓有時也爬到中國頭上﹐北韓的核武器﹐難
道對中國不構成威脅嗎﹖因為流氓並不會講道義的。但是中國人命本來就不
值錢﹐為了實現戰略目標﹐哪裡在乎這些﹖問題是稍有良知的中國人﹐也會
痛斥中共的無恥﹐特別在北韓問題上。

四、經貿交流

    中國為了發展經濟﹐在改革開放後致力於國際經貿交流﹐以其廉價勞工
成本吸引外資與開拓出口市場﹐外貿成為發展中國經濟的動力﹐使中國的外
匯儲備達到一萬億美元而遙居世界榜首。以中共的政治性格﹐自然不會忽視
經濟利益達到其政治目的。這主要有兩個方面﹕
 
    第一﹕解決就業，有難同當。中國失業率很高﹐除了農村過剩的勞動力
﹐還有改革國企而下崗的員工。因此外資進入中國可以協助解決失業問題。
外資進入中國﹐除了直接開辦企業﹐近來中國向外出售中國金融機構的部分
股權﹐除了趁機圈錢之外﹐也是因為中國的金融機構﹐特別是國有銀行問題
很多﹐外資進入﹐除了利益﹐自然也是有難同當﹐一旦爆發金融危機﹐就要
被迫出手相救。這對中國的社會穩定做出直接的貢獻。

    第二﹐技術轉移，偷竊情報。中國吸引外資或購買外國商品﹐都千方百
計要達到可以實現技術轉移的目的﹐如果實現不了﹐就不惜盜竊。八○年代
就與中國打交道的日本﹐非常注意這一點﹐這也是中國“反日”的原因之一
﹔相對來說﹐美國以誠心待中國﹐反而損害更大。這幾年美國就不斷爆出中
國主使的間諜案﹐多為盜竊技術機密。其中最明顯的是﹐中國向波音購入大
批客機﹐使波音成為中國在美國的最重要政治說客。不但如此﹐去年七月﹐
美國政府查出波音從二○○○年至二○○三年售給中國的九十六架飛機使用
QRS-11微晶片，但是並未取得微晶片的出口執照。該種微晶片是確定飛機
在空中導向的後備系統﹐可以用在飛彈方面。但對波音來說﹐幾千萬美元的
罰款不算甚麼﹐因為幾個月後胡錦濤訪問美國﹐波音又接下四十億美元的訂
單。對微軟亦如此﹐中國宣佈使用微軟某個軟件﹐並尊重其知識產權﹐微軟
馬上就有十幾億美元收入。微軟怎麼會不去配合中國封殺網路異議人士來協
助共產政權的穩定呢﹖

    正是中國綁架了這些跨國公司﹐所以胡錦濤訪美時既有擁抱波音員工的
政治秀﹐也有微軟老板蓋茨對胡錦濤的豪門夜宴。也因此﹐這些跨國公司會
要求自己政府協助維持中共獨裁政權的穩定。因為一旦發生暴亂而解體﹐跨
國公司自然也遭到損失。因此目前跨國公司與中共官員勾結“剝削”中國廉
價勞動力以減低美國與發達國家的通脹率的怪象會維持一定時間。中共在外
企組建工會﹐目前並不是要搗外資的蛋﹐而是協助他們維持對工人的管治。
當然﹐如果外資做出損害中共特權集團的事情﹐又當別論。然而﹐中國增加
對外資的依賴而不能隨便得罪，使改革開放成為不歸路。

    近來中國的商業銀行掀起境外上市的熱潮﹐但是也該回憶三年前“中國
人壽”在美國上市的情況﹐開始號稱是美國投資者的“金礦”﹐但是幾個月
後揭發出上市前的假帳﹐投資者避之唯恐不及而損失慘重。

五、掠奪資源

    中共祖師爺列寧在他著名的著作“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一
書中分析了帝國主義的特徵﹐他說﹕“如果必須給帝國主義下一個盡量簡短
的定義﹐那就應當說﹐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壟斷階段。”“壟斷佔統治地
位的最新資本主義的特徵是資本輸出。”

    中國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是個怪胎﹐集中了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最
壞的東西﹐包括國家壟斷最有利可圖的行業。而這些行業中國也在進行“資
本輸出”﹐最有代表性的是能源行業。

    由於這些年來中國經濟高速發展﹐資源消耗巨大﹐尤其是能源消耗量大
增﹐成為世界第二大能源（包括石油）消費國﹐二○○四年中國經濟佔全球
GDP4.5%，消耗能源卻是31%﹐其中石油的三成五需要依靠進口。因此中
國的油爪伸向全世界﹐開展所謂“石油外交”。除了討好俄羅斯輸入石油﹐
更千方百計要入股俄羅斯的石油公司﹐還企圖收購美國與加拿大的石油公司
。除此之外﹐更在伊朗﹐以及非洲一些國家﹐如蘇丹﹑安哥拉﹑剛果﹑赤道
幾內亞、加彭、喀麥隆等國家已經或計畫開採石油﹐可謂無孔不入。

    除了石油之外﹐中國對其他資源的消耗也非常大。中國商務部發布的“
二○○三年生產原物料市場發展狀況及二○○四年展望報告”中就指出，鐵
礦石對外依存度36.2%，氧化鋁47.55%，天然橡膠68.24%。由於中國缺乏
這些物質﹐所以也必須透過外貿與對外投資來解決。

    以中國官商對本國勞工的壓榨﹐不能想象對外國勞工﹐特別是落後國家
的勞工會特別優待。目前外界很少報導中國企業在外國的表現。但已有若干
實例﹕去年春天贊比亞一所中資礦用炸藥廠大爆炸，數十名當地勞工死亡，
成為贊比亞國難。一些贊比亞人衝擊華人民居，視中資工廠為剝削本地人的
邪惡黑金。爆炸發生後，贊比亞工會領袖義憤填膺，認為中資企業搞變相殖
民﹐奴役贊比亞廉價勞工，政府也沒有足夠措施規範投資者。其措辭就像當
年對帝國主義的譴責。今年八﹑九月間﹐由於中資機構在馬達加斯加建豆腐
渣工程，以及中方一系列承諾失信行為，馬國總統遷怒到訪的中共領導人吳
官正，拒絕接見，并發出外交照會抗議﹐還好有港商斡旋，才使外交危機峰
回路轉。亞洲﹑非洲﹐甚至東歐出現“排中潮”﹐也是與中國商人的表現分
不開。

    這些表現表明中國與他們自己所稱呼的“帝國主義”沒有二致。因此必
然會增加與被掠奪國的矛盾。

 結論

    反對民主國家，鞏固專制政權﹐這就是中國外交政策的基本目標。而在
“全球化”聲中﹐是世界去影響中國﹐讓中國接受普世價值﹐還是中國利用
外交來穩定自己﹐再用自己的價值觀來改造世界﹐是人們必須做出的選擇。
 

中國研究國際研討會論文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