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華

2015 12 17《綠色參考》
（林保華主編；提供林保華的評論與其他信息。）
林保華部落格：http://lingfengcomment.pixnet.net/blog

綠參：軍宅案背後的軍隊改革問題；炒地案對軍宅案；國會改革不是戲；傳洽購《明報》 阿里巴巴否認；中共就是互聯網的痛點；習辦世界網絡大會 與會代表要翻牆； 四萬軍警進駐小鎮出動坦克直升機；耶倫加息怎麼看 人幣插水怎麼辦

軍宅案背後的軍隊改革問題
[林保華]

圖片來源：flickr@ h.koppdelaney ,CC BY 2.0

國民黨副總統參選人王如玄暴露出的軍宅風暴，除了她的個人問題外，最值得關注的是背後的禿鷹集團。這個集團包括

軍隊的高級將領、軍隊相關部門的幹部，房屋仲介、律師等等。

其中最關鍵的是軍隊的高層，如果沒有高層的首肯，下面那些人斷然不敢做這些違法亂紀的事情。而軍隊高層，除了直

接掌管眷改的部門以外，其他的既得利益者樂得睜一眼、閉一眼，因而形成龐大的既得利益集團，這也是形成官官相護

的原因。而官官相護也就不僅在軍宅這個問題上面，其他方面，只要是利益所及，都會官官相護，以維護 不同集團在不

同方面的利益。因此拉法葉案無法偵破，乃至出了人命 。洪仲丘事件最後也是在官官相護下輕輕放下，因為軍隊的利益

，又涉及黨國的利益，形成更龐大涵蓋各個領域的黨國利益集團。
所以台灣民主化的過程，雖然號稱軍隊也“國家化”了，但是過去黨國體制所結成的特權利益集團實際上沒有經歷真正

的改革，還是非常封閉，外人插不進的集團。這也是為何拉法葉案無法偵破，洪仲丘案也在某種程度上不了了之的原因

。

也因為這個利益集團沒有被打破，因此他們還非常囂張，公開與共軍勾結，不惜大喊“國軍共軍都是中國軍”。前政戰

主任、新黨的精神領袖許歷農不但掌管軍眷改建，在投共方面也身先士卒。到底是中華民族主義作怪，還是利益作怪，

尋找新靠山避免被清算呢？或者所謂中華民族主義的本性就是追求利益而不擇手段？

共產黨的黨軍揪出郭伯雄、徐才厚利益集團，某些自認是“中國軍” 的國軍將領裡面，就沒有這類人？

就如同洪仲丘案爆發後台灣公民力量的興起，觸及了過去人們不大敢碰觸的問題，例如軍隊問題、乃至宗教問題，食安

問題的荒唐司法判決，都在在顯示台灣民主運動的深入，以及對台灣轉型正義的強烈呼聲。公民以自發的行動來衝擊這

些不公不義的事件，即使有些“過激”，也是難免，因為這是面對長期黑暗勢力壓制而爆發出來的反抗。只有逐步解決

這些暴露出來的問題，台灣的民主制度才能鞏固。

所以民進黨如果贏得大選，這些轉型正義的問題不能迴避。最重要的當然是司法改革，因為那是正義的最後防線。最封

閉的則是軍隊與情治部門。這點可能還要與“反諜”同時進行，不但強化台灣的戰力，也讓台美的軍事合作有鞏固的基

礎。

阿扁擔任總統時，已經發覺觸動拉法葉案會觸動國本。如今涉案的將領多已退休；軍宅案涉案的現職將領也不多了，只

是敢不敢得罪老上級的問題。把真相還原全貌，也有助台灣未來的族群融合。

中國正在進行軍隊的改革，涉及軍種與軍區的重劃，這個時候還要與美國、日本開展，是在自尋死路；美國與日本也不

會在這個時候去打中國，證明所謂帝國主義要滅亡中國的荒唐無稽，只是共產黨煽動民 族主義的伎倆而已。台灣在美日

安保條約的保護下，也是進行軍隊改 革的良好時機，民進黨應該及早做好準備，因為對民進黨來說，這是比較生疏的領

域。
December 15,2015 14:00
No.484 極光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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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簡明扼要，說到了幾個要點。

蘋論：炒地案對軍宅案
2015年12月17日
台蘋

朱立倫陣營很奇怪，自己找不到罵人的人才，病急亂投醫，竟向新黨的立委不分區候選人借將，請邱毅出馬擔任罵陣之

嘴，難道不怕深藍選民大悅之餘，把政黨票投向新黨？
哼哈二將難以服眾

邱毅其實沒什麼說服力，太陽花學運時他在中國的電視節目中評論說，經過他調查，學生佔領立院主席台上放的是民進

黨送的香蕉，以坐實民進黨煽動、資助學運的謠言，至今成為笑柄，因為那束太陽花遠觀不清楚，看似香蕉。其實他看

不清楚無妨，誰都可能看錯，只需事後道歉認錯就好，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他加上「我查過」三個字，就露出了胡說八

道、信口雌黃的「本色」。
朱的另外一名罵陣大將不是別人，乃是去年台北市長候選人連勝文的競選總幹事蔡正元是也。此君原是敗軍之將，言辭

犀利但少有充分的事實與內容做基礎。如此哼哈二將做先鋒，朱大帥的前途不問可知。
朱的選情被軍宅案重創，尤其深藍軍眷鐵票對軍宅案頗不諒解，朱營將星無光，士氣低迷。
於是哼哈二將出招，把蔡英文過去多年買賣土地的交易明細調出大做文章，目的在混淆視聽，搞成我是豬八戒，你也是

蜘蛛精，烏鴉落在豬身上－－誰也別說誰黑的渾濁場面，讓頭腦不清的選民認為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可以至少從朱王配

不利的局面下扳回一城，變成對雙方都不利。這不叫負面選舉，什麼是負面選舉？
所以有必要釐清王的軍宅案和蔡的地皮案的區別。首先，蔡的父親原先就是土地商人，買賣地產天經地義，並且沒有特

權違法，逃漏稅金。其次，軍宅案則是利用關係內線交易，夫妻工作都與那些交易有關。
再說，蔡家購買的土地都經過政府公開標售，並無特權、內線和關說，有何違法之處？此外，用炒地給蔡貼上黑標籤十

分荒謬，所謂炒是要不斷地有買賣行為，賺取短線差額，蔡多年前買的土地近3年才出售，持有近20年，何「炒」之有

？何況，蔡20年來擔任公職，財產都按時、如實申報，任何人可以上網查看。
負面選舉惹人厭惡

如果正常的土地交易叫做「養地」、「炒地」，那朱主席自己申報的17筆房地產，是養地還是炒地？
我們並不偏袒哪一方，但負面選舉令人厭惡，必須戳破「混淆視聽」的低級伎倆，才能以正視聽、端正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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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王金平妙計無窮，搶深藍票，丟中間票。

辣蘋果：國會改革不是戲（余艾苔）
2015年12月17日
更多專欄文章

本屆立法院即將結束，王金平此時拋出國會改革議題，還大動作的找朝野協商，更不只一次發出聲明向蔡英文喊話，要

求身為最大在野黨主席的蔡英文，出來回應國會改革修法，還罕見地在聲明中點名柯建銘在協商中執意要把國會改革修

法拉下協商。
選舉才做認同度低

意在連任下屆立法院長的王金平，想以國會改革為施力點，凸顯高度，向蔡英文喊話更是要創造藍綠互動，不管是衝突

還是合作，對王金平都是利多。這場國會改革的大戲，選情持續看漲的蔡英文，當然不會搭理。
王金平久任院長，國會改革早不做晚不做，選舉到了才在做，社會認同度不高，這是民進黨敢直接無視的理由。況且，

王金平還揹著國民黨這三個字，在民眾對國民黨認同度持續下降之際，更讓王失去推動改革的助力。
立法院向來有會期末趕法案的慣例，很多重大的法案都是在兵荒馬亂之際通過，但國會改革事關重大，王金平大可早早

發動，讓議題好好討論，不正是國會改革的一環嗎？現在，大家就只好等著看，下屆的立法院怎麼進行國會改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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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買港媒？】傳洽購《明報》　阿里巴巴否認
2015/12/17 — 8:01

【早上11時更新，補充阿里巴巴向BBC否認事件。】

《澳洲金融評論》引述一名消息人士報道，剛剛以逾20億元購入《南華早報》連同雜誌等業務的阿里巴巴，早於7月已

開始有關收購《明報》的磋商，相信交易仍需幾個月時間完成。

BBC中文網今早跟進報道，指阿里巴巴向該網否認事件。

《澳洲金融評論》報道形容，該名消息人士與中國宣傳部門（propaganda authorities）有聯繫，消息人士指《明報》在阿

里的購物清單之上，料交易仍需幾個月時間完成。

《明報》由查良鏞（筆名金庸）和沈寶新在1959年5月20日創立，輾轉由大馬商人張曉卿收購，明報現屬是本港上市的馬

來西亞公司世界華文媒體的旗下企業，是本港出版的主要中文報章之一。

《澳洲金融評論》報道形容，雖然《明報》整體而言被視為「親北京」，但對中國民主、人權問題，有較獨立立場。

《明報》2014年年初突然公布撤換總編輯劉進圖，空降全無本地媒體經驗的馬來西亞《南洋商報》總編輯鍾天祥繼任，

引起員工不滿。2015年2月，《明報》頭條原定為「加國密件記錄學生目擊六四開槍」，但總編輯鍾天祥深夜突然力排眾

議，推翻編輯部高層的集體決定，把頭條改為「 阿里巴巴10億助港青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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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中國在互聯網的惡行罄網難書，最後必困於互聯網的網羅中。 看看與會的“領袖”是什麼貨色就只帶了。怎麼不請金正

恩可以蓬蓽生輝啊？

中共就是互聯網的痛點
（李平）
港蘋
 
■習近平在浙江烏鎮第二屆世界互聯網大會上發言。新華社
 
【盡論中國】
第二次世界互聯網大會在浙江烏鎮舉行，主題是「互聯互通．共享共治——共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這個主題是中

共想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但實質上是對中共的諷刺，一是中共求治不求通，防火長城是世界網絡互聯互通的最大障礙；

二是願意與中共共建命運共同體的國家寥寥無幾，只有八個外國領導人與會。
更諷刺的是，與官方人民網關係密切的微信公號「學習大國」，在報道中共總書記兼中央網安組組長習近平在開幕式發

表主旨演講時強調：「發展，就是發現痛點並消除之。互聯網的發展，也面臨這個類似掃雷、排雷的問題。」如此高級

自黑的評論，實在令人嘆為觀止：中共不就是互聯網不能互聯互通的痛點嗎？是時候消除之以求發展了！
中共成為互聯網的痛點，一是以網絡言論入罪侵犯人權，二是以防火長城阻止網民在中國與世界聯通，三是以敏感詞的

屏蔽妨礙資訊發佈，四是供養五毛隊伍干擾資訊交流，五是禁止facebook、Google、YouTube等網企進入中國，六是培植

黑客入侵外國政府、企業網站。中共如此逆世界潮流而動，網絡惡行數之不盡，還要呼籲互聯互通，這不只是葉公好龍

，更是厚顏無恥。
硬銷「命運共同體」

中共要建網絡命運共同體，當然要拉些盟友撐場。官方宣稱有八個外國領導人與會，其實，俄羅斯總理梅德韋傑夫等六

人是到中國出席上海合作組織總理會議而順道與會，另兩人是剛果副總理、湯加副首相，不見歐美國家領導人的蹤影，

連聯合國代表、副秘書長吳紅波也是曾任中國外交部港澳台司司長的自己友。這個組合與其說是世界網絡命運共同體，

不如說是中共自娛自樂的朋友圈。
中共要建的網絡共同體不是基於民主、自由、法治的普世價值，而是基於其吃飯不砸鍋原則。中央網安組辦公室主任魯

煒早前被問及中國網絡審查問題時說：「我們不歡迎那些掙了中國錢、佔了中國市場，還誣衊中國的人。」這種論調只

是習近平不許「吃共產黨的飯、砸共產黨的鍋」說的延伸，其心態無異於暴發戶守着鍋，覺得能決定分給誰一杯羹就是

老子天下第一。
據統計，習近平自主政以來已在不同場合使用「命運共同體」這一詞語60多次。從博鰲論壇強調「牢固樹立命運共同體

意識」，到中國與東盟、中國與非洲、中國與拉美—加勒比海國家要建命運共同體，再從在G20𥧌會上要各國樹立命運

共同體意識，到在聯合國大會呼籲同心打造人類命運共同體，習近平不厭其煩地推銷這一概念，如今更兜售到互聯網世

界。但是，言者諄諄，聽者藐藐，沒有普世價值為脊柱的命運共同體，連利益共同體都談不上，只能算是行屍走肉的集

合。
（https://www.facebook.com/appledaily.liping）

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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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這樣的國家還有臉併購台灣的半導體產業？是要把台灣的半導體，作為它的打劫與行凶工具吧？

 籲「構建開放互聯網空間」淪笑柄
習辦世界網絡大會　與會代表要翻牆
港蘋
 ■持槍特警守衞出入烏鎮公路口，如臨大敵。

第二屆世界互聯網大會昨在浙江烏鎮舉行。這場由北京主導的網絡大騷充滿滑稽色彩：一萬人的小鎮被裝備坦克裝甲車

的四萬軍警重重包圍；在嚴打貪腐背景下，主辦方竟向每名與會代表贈送智能手機；號稱「世界網絡大會」但與會者卻

無法網上看世界，要靠當局提供特別賬號「翻牆」才能與境外交流，令習近平在會上呼籲「構建開放的互聯網空間」淪

為笑柄。
中共自詡擁有世界最多網民，卻忌提是世界監控網絡最嚴的國家之一，因網絡言論獲罪者屢見不絕，浦志強就是最近例

證。但當局又想扮演世界互聯網大哥角色，以表現開放與繁榮。由中國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和浙江省政府聯合主辦，本屆

世界互聯網大會，就在此充斥反譏氣氛背景下舉行。因北京要將大會升格，原定10月底的大會延至昨日開幕，會期三天

。
[■四名巡邏的大媽守候在一名寫稿的記者後，疑似監視。] ■四名巡邏的大媽守候在一名寫稿的記者後，疑似監視。
每人贈小米手機供上網

理念與現實矛盾必然會產生怪象。其中最受譏諷是，這場號稱「世界級」互聯網大會，現場網絡居然不能直通海外溝通

；為「方便」與會嘉賓，特別是海外記者，當局特別為每位代表提供一組登陸名稱和密碼，用者才能憑此「翻牆」，登

入專用無線網絡，自由瀏覽境外社交和新聞網站，包括facebook和twitter等。但若用當地網絡，這些網站仍無法登入。
據與會者透露，大會主辦方還向每位代表贈送一部已帶中國號碼的小米智能手機，型號是MI NOTE LTE。機盒貼有「翻

牆」賬戶資料，以及獲贈手機者名字、手機號碼；機內預裝宣傳大會的程式。該款手機是今年7月才上市，市價2,499元

港幣。有收到手機的與會者稱主辦方「慷慨」，同時質疑：「現在反腐風聲這麼緊，回去被人舉報受賄怎辦？」
官方稱這次大會有120多個國家地區、2,000多嘉賓參加，但絕大多數是第三世界國家，其中幾位外國總理包括俄羅斯總

理梅德韋杰夫，原在河南鄭州出席上合組織峯會，「順便」被拉到幾百公里外的烏鎮捧場的。官方還號稱聯合國副秘書

長代表秘書長出席，細看才知原來是吳洪波，在聯合國任官的中國外交官。
習促各國「尊重網絡主權」

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親臨演講，就全球互聯網治理提出「四項原則、五點主張」；習感嘆互聯網讓世界變成「雞犬之聲

相聞」地球村同時，呼籲各國「尊重網絡主權」，不要讓網絡空間「成為各國角力的戰場」；並聲稱「中國開放的大門

永遠不會關上」；有內地網民跟貼呼籲：「請習大大先把網絡的大門給我們打開吧！」
澎湃網/微博/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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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是聯軍還是聯網？

 四萬軍警進駐小鎮出動坦克直升機
港蘋
 
■大批軍人及軍車進駐烏鎮。
 
據現場人士在網上透露，當局動用四萬餘名軍警，進駐僅有一萬人的烏鎮，包括南京軍區的武裝直升機、坦克，及武警

裝甲車；鎮內各河流小溪則由海軍搜查，陸海空和武警將小鎮方圓五公里層層圍住，堪稱天羅地網。有網民驚嘆：「是

開網絡大會，還是準備打世界大戰？」
特警一對一緊貼新疆人

有烏鎮網友透露，當地至少進駐兩個師部隊，外加公安特警等。在烏鎮的軍警至少有四萬多人，「我們烏鎮的居民才一

萬多，現在連開出租車的都是拿槍的特警，鎮裏高位到處是狙擊手；大街全是便衣警察，是新疆人的全部被特警一對一

跟着。」烏鎮所有的旅館酒店提前一周被徵用，僅供與會代表、政要、高管使用，當局稱會給商家適當補償。學校則變

成軍警臨時指揮部，餐廳和咖啡館一周前已歇業直到大會結束。當地居民如無登記和經過審查也不可留在鎮上，小鎮儼

如空城。

當地還仿效北京，組織上年紀的大媽組成「紅袖章巡邏隊」，在鎮內巡邏。有記者坐在路邊用電腦發稿，竟有幾名大媽

緊盯着，不知是好奇抑或警惕。
記者不禁疑惑：烏鎮怎麼全是大媽，不見年輕人？年輕人都外出謀生了麼？烏鎮是杭州來往上海的咽喉要道，烏鎮實施

戒嚴令這條公路大塞車，司機民眾叫苦不絕。
微博/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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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準會升息 美股上揚
2015/12/17 06:50 法新社

（法新社紐約16日電） 美國股市上揚，主因美國聯邦準備理事會（Fed）提高多年來近零的基準利率。此舉是向投資人

保證，這個世界最大經濟體體質強健，經得起未來借貸成本逐步增加。

道瓊工業指數漲224.18點或1.28%，報17749.09點。

以科技類股為主的那斯達克100指數漲75.776點或1.52%，報5071.133點；標準普爾500指數漲30.03點或1.47%，報2073.44點

；費城半導體指數漲5.2391點或0.79%，報671.7048點。（譯者：中央社簡長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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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最重要看下半部分對中國經濟的分析。人民幣16個月遠期匯率對美元已經跌破7算。
大概只有林毅夫是樂觀的吧。他認為中國高速發展幾十年沒有問題。看來資金加速外逃，包括來台灣買一切東西。除了

企業、土地樓房，小心連鳳梨酥也會被買光。哈哈。

練乙錚: 耶倫加息怎麼看 人幣插水怎麼辦 – 名家政評 – 謎米

香港 – Powered by Discuz!
On December 17, 2015 By ViewHKIn Status 

信報      2015年12月17日

耶倫加息怎麼看 人幣插水怎麼辦

美國央行（聯邦儲備局）一連兩天閉門會議，今天香港時間凌

晨3時最新息口已經揭盅，截稿前市場普遍相信會加息，若事

實一如預期，耶倫的加息決定是否正確，也要看市場各種利率

如何跟進。美元一旦加息，將增加人幣減息壓力，勢令人幣滙

率下跌、外資加緊離場；然而，人幣問題只是大陸經濟問題的

一小部分。最近，大陸高層終於有人明白到，靠內需和服務業

難拉動經濟，製造業失速是大問題；把後者說成是「經濟轉型

」，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然而，海內外唱好派卻懵然不知。

耶倫舉棋不定終須定

聯儲局在2007至09年的「大衰退」期間，除了把息口降到零之

外，還兩次使用「量寬」政策，釋放大量信貸資金（即所謂的

「流動性」liquidity），終於穩住金融市場，讓經濟慢慢回升

，至今年基本復元。聯儲局有法定的「雙重政策目的」，即充

分就業和物價穩定；具體而言，這兩方面的指標分別是失業率

5%、個人消費價格指數年升幅2%。美國的失業率今年快速回

落，11月已經跌至5%，達到政策指標；物價方面，撇除波幅

較大的食物和能 源價格，看所謂的「核心PCE」指數，11月的

升幅已達2%。

由此可見，單純從美國國內經濟狀況而言，聯儲局要結束前一

階段的寬鬆貨幣政策，已經具備條件。理論上，聯儲局做決策

的時候沒有義務考慮對外國的影 響，但是，如果做出的政策

嚴重影響外國經濟，反饋效果顯著對美國自身不利的話，那就

另當別論。現時歐洲經濟半死不活，而亞太區諸國受大陸經濟

拾級下行所影響，危機重重，甚有可能因美國加息而牽一髮動

全身，產生的「回力鏢」效應未可估量；另一方面，美國股市

自2011年起牛氣堅挺，樓市則自2012開始連升 至今，再不加息

便可能過熱。半年來處於此兩難之間，耶倫於是舉棋不定！

加對了？加錯了？怎判斷？

市場經濟從來沒有「一錘定音」這回事，所以才有「3個經濟

學家總有5種不同意見」的笑話。半年來聯儲局的主流看法是

要加息，但不僅內部意見一直未能統一，外面的相反論調也十

分旺盛；學術界「大炮王」森默斯（Lawrence Summers，哈佛

經濟學教授、奧巴馬一度的聯儲局主席首選）便堅定反對耶倫

加息，前天還在他的個人網誌上刊文長篇大論加息的不智，認

為聯儲局減息，不僅是誤讀國內外經濟形勢，純粹策略上而言

也是愚不可及（不加息以後還可以追加，但加錯息要改正就十

分尷尬），說得依然頭頭是道【註1】。不過，誰對誰錯，很

快便有分曉。

大家知道，央行加息，無非是為了減少金融市場的信貸資金，

避免經濟過熱；不過，央行直接控制的息口很有限，只能帶個

頭，市場跟不跟，是另一回事（大 陸央行今年多次減息，但

市場反應怠慢，有些玩家還用各種辦法抵消其他的緊縮政策）

。耶倫如落實加息，金融界判斷市場初步反應是否正面，有好

幾個焦點，這裏介紹一下。

最快反應的，應該是美國東部時間周四早上6時半（今天香港

時間傍晚7時半）公布的LIBOR（倫敦銀行同業拆息）隔夜美

元息口。這個息口之前穩定在 0.135%左右，如果跟着耶倫加息

上升到接近0.4%，就表示反應正面。這個可能性相當高，因為

LIBOR的一周及一月等美元息口早已經「偷步」上升到接近或

超過0.3%了。不過，LIBOR息口是「小圈子」息口（其美元息

口是18間國際大行之間決定的），不一定確切反映整個信貸市

場狀況，何況2012 年的時候更曾經爆出「造馬」醜聞。

LIBOR隔夜美元息口公布之後的幾個小時裏，大市的其他息口

走勢也具重要參考價值，但市場更有興趣留意的是同一天稍後

公布的聯儲局隔夜「反向回購協議」的行情。回購協議（repo

）是金融界裏一種常用工具，一方以證券作抵押向另一方借款

並答應定期歸還，就是一種repo；從另一方的觀點看這個工 具

，就是「反向repo」。聯儲局經常用這個工具吸收市場的流動

性。耶倫加息後，如果周四的聯儲局反向回購協議的較高息口

吸引到市場拋給它的信貸資金量大大超乎平日，就表示出問題

：市場不願跟隨聯儲局加息，聯儲局卻願付較高的利息，於是

吸引投資者把信貸資金都向聯儲局丟，後者「加錯息」之餘，

還做了一趟 「水魚」。

當然，這些即時觀察，都是對金融市場的極短期觀察；進一步

核實耶倫加息對還是錯，還要看稍後的實體經濟裏的反應。商

界（非金融）投資會否過度放緩， 民間大件耐用品的私人消

費量會否大幅下滑，等等，都是關鍵；有關的初步數據，可能

要一兩個月之後才得到。處於金融與實體經濟之間的一個樞紐

數據，就是房地 產按揭利息。由於近期的美國就業數據偏好

，美國房地產按揭息口已經開始上揚，問題是加息之後還要漲

多少。

最後，就是國際反應，也分即時的金融反應和滯後一點的實體

反應。在香港，商界裏最多人關心的，首先當然就是人民幣的

滙價會受到多大的衝擊，大陸央行 需否再度頻繁動作以免人

民幣大跌；再就是，這對實體經濟產生的影響有多大，「十三

五」提出的5年GDP平均增幅「保6.5」的大計能否做得到。

人幣期貨全線告跌、北京要求「另眼相看」

年初特別是「兩會」之後，大陸經濟負面消息不斷，人民幣已

經看跌，其後經歷大陸股市狂跌、國家隊進場護盤，稍為喘定

之後，人民幣又因為更改每天報價 機制而急跌好幾個巴仙，

好不容易穩定了之後，耶倫又鬧加息，所以這一陣子又有一輪

下跌，尤其是離岸兌美元的滙率，跌幅比境內的大，已經破了

65算；如果看 期貨，更是全線皆北，愈遠期的滙價愈低，16個

月的人幣兌美元已經跌到7算。這個走勢，並不完全是受美元

息口變動影響的結果；其他原因包括大陸經濟本身走 弱令外

資撤退、出口製造業出現總值同比大幅下滑、大量灰錢因習近

平「打貪」而通過各種渠道變換成外幣逃離，等等。

人幣兌美元不斷下跌，的確會影響市場觀感，進而影響大陸實

體經濟。面對這個情況，北京的對策上周五出籠：以後官方人

民幣滙率報價不再偏重美元；人民 幣的有效滙率，改為根據

一籃子13種一定數量比例的外幣計算。當然，所選的外幣，近

期兌美元的平均跌幅大於人民幣，所以相對於這個新的滙率標

尺，人民幣的 滙率是升了而不是跌了。

如此改變滙率標尺，不是沒有合理的原因（例如跟北京做很大

外貿生意的國家，絕對不限於美國，因此沒有理由只看着美元

報人民幣滙價）。但是，改變在此 時推出，卻難免市場中人

認為那是因為北京預計人民幣會在美元首次加息之後不斷貶值

，為了轉移視線，於是臨時決定改變滙率報價標尺。

這種想法一浮現，在「理性預期」的作用下，人幣由是不得不

一再受壓。今年夏天，筆者認為「人民幣滙率中觀看跌」（見

8月13日本欄文章）；人行行長 周小川當時的官方說法是：「

中國經濟基本面並未發生實質性改變，對外貿易仍然保持較大

順差，人民幣並不存在長期貶值基礎，兌美元滙率已經趨於穩

定」【註2】。其時面對美元加息威脅的，不止大陸央行，還

有包括一些大宗物品輸出國如澳紐等，但這些國家的央行都如

實表示其國家貨幣的確面臨較大幅度貶值的壓力【註3】。為

什麼大陸央行辦不到呢？正所謂，「人行靠得住，豬乸會上樹

」；希望讀者未有因為受人行誤導而招致投資損失。

大陸經濟「發展模式」又一新說法

西方的金融界當中，過分樂觀看待大陸經濟發展的，大不乏人

。「中國大好友」的number one，可算是前大摩亞洲主管、現

耶魯大學管理學院高級講師史蒂芬羅奇（Stephen Roach）。此

公對大陸經濟的看法一直偏好，例如，2011年，大陸提出「經

濟轉型」、「內需主導」的方針之後不久，他便作出樂觀估計

，認為到了 2015年，大陸的私人消費（不連政府消費當中的民

眾直接得益部分）的GDP佔比，會從2010年的36%增加到45%

；換句話說，他認為大陸的經濟改革，說到做到，立竿見影，

不出5年，轉型便可說成功。事實上呢？到了今年，最新的官

方數據顯示，大陸私人消費的GDP佔比5年來只有1個多百分點

的增加，亦即幾乎原封不動【註4】。

好了，消費比率上不去，再看別的。近年，大陸經濟出現製造

業生產失速、產能嚴重過剩的狀況，於是西方金融界又提出大

陸「服務業成為經濟增長火車頭」 的說法，認為這是經濟形

態進一步現代化的開端；製造業失速、產能過剩是必然的，並

非壞事，而是反映了大陸經濟「從第三產業為主力過渡到以第

四產業為主導」 的發展典型。在這個說法底下，服務業的增

長，不僅可以替代失速的製造業，還可以「保7」、「保8」；

總之，前景美好。說着、說着，連大陸自己也對此深信不疑了

。

問題是，這個說法有兩個明顯漏洞。首先，大陸的製造業產能

過剩，幾乎完全是因為溫家寶2009年的「5萬億新增貸款穩經

濟保增長」（一說「4萬億」）計劃的直接產物，是錯誤政策

的後遺症，是一種病態而不是經濟本身發展到瓜熟蒂落要轉型

的自然變化結果。

第二，製造業的技術改良可能性比服務業大，因此以服務業為

主導的經濟增長幅度必然比較慢；這個規律，是西方國家的普

遍經驗，到今天也沒有出現例外； 所以，大陸的經濟從製造

業主導轉變到以服務業為主導，就算是自然產生的，它的GDP

增幅也必然下跌，以之「保7」、「保8」，都是不可能的。

可是，無論是西方金融界的唱好者還是大陸經濟界的「中國特

殊論」者都完全忽略上述兩點，認為大陸經濟正在健康發展、

成功轉型，偶一失速，搞一些政策刺激，消費和投資就上去了

，一點問題也沒有。世界上有那麼容易的事嗎？服務業成為增

長火車頭，講了幾年就成真了嗎？

大陸為應付這兩三年的GDP失速，推出一連串的投資和消費刺

激，效果卻似有若無；這終於讓大陸的一些人明白到是什麼一

回事。

經濟分析把一個經濟體看成有兩個「面」，一是需求面，一是

供應面。其中，需求面比較簡單，頂多是有過熱或不足的問題

；供應面就複雜得多，幾乎所有棘 手的經濟政治問題，舉凡

失業率、通脹通縮、稅制、收入分布、勞動力充裕程度、人口

結構的合理性、教育的效率、企業的效益、科技的發展和推廣

應用、壟斷和競 爭、反壟斷和監管等問題，都集中表現在經

濟的供應面。

據聞，今年10月的中央工作會議上，終於有人質疑「內需和服

務是新的經濟增長火車頭」的說法，認為製造業失速是危險的

，說成是「反映經濟轉型」，無 異於打腫臉充胖子，不是辦

法，進而提出大陸經濟問題不是簡單地搞一些需求面的投資信

貸放寬、服務消費刺激和更多的出口獎勵便可解決，而是要處

理那千頭萬緒 的供應面，包括解救那不斷萎縮的製造業。

消息傳出，西方的唱好派又樂起來了：「中國出現供應面革命

！」（supply-side revolution）。既是「革命」，當然就可以一

下子變天、一蹴而就。史蒂芬羅奇對此顯然也有精闢看法，把

複雜的供應面問題作極限簡約：「讓供應面改 革提高生產力

，是中國避免掉進中等收入陷阱的唯一選項。」【註5】認為

大陸的經濟出路歸根到底只是需要解決一個生產力問題，其實

並沒有指出出路，因為在經 濟學裏，生產力和經濟增長幾乎

是一對同義反复。如此說了等於沒說，並不特別奇怪，因為唱

好派需要的，大概就是這個水平。

註1：森默斯12月15日的最新反調文章What Should the Fed Do

and Have Done?見http://larrysummers.com/category/blog/。
註2：周小川的談話見《中時電子報》9月7日報道

http://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50907000038-260202。
註3：例如，今年2月，紐西蘭央行主席Graeme Wheeler在一個

公開的講話裏這樣說：While the New Zealand dollar has eased

recently on a trade-weighted-index basis, the exchange rate remains

unjustified in terms of current economic conditions… We believe that,

over time, … the New Zealand dollar (is) more likely to undergo a

significant downward adjustment.
註4：參考大陸官方統計數據

http://data.stats.gov.cn/easyquery.htm?cn=C01&zb=A0201&sj=2014

。
註5：見本月14日彭博通訊社文章The Great China Supply-Side

Revolution? Communists Change Tack，連結在

http://www.bloomberg.com/news/ar … munists-change-tack。另外可

看羅奇自己寫的一篇關於生產力的文章，同樣空虛：

http://www.project-syndicate.org … en-s–roach-2015-06；不過，

羅奇在這篇文章裏起碼承認了大陸的製造業失速、要靠服務業

推動經濟的話，GDP增長是快不起來的。

http://forum.memehk.com/forum.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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