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3 22《綠色參考》
(林保華主編;提供林保華等人的評論與綠媒以外的信息。)
全文刊於林保華部落格:http://lingfengcomment.pixnet.net/blog


綠參:莫重蹈「我來晚了」覆轍;17歲本民前發言人衛碧君:學拳練捱打;新潮流的紀律事件;蘇起小跟班?大老洪奇昌遭新系除名;年金改革別捨近求遠;怎不在馬家設經國廳?自欺欺人的檢討反省;《人民日報》:管住新媒體 免被架空;我曾在中國「消失」83天


 莫重蹈「我來晚了」覆轍
(中共黨史學者、資深評論員 林保華)
港蘋
■學民思潮日前宣佈停止運作,部份成員會另外成立新政團。資料圖片
 
學民思潮決定停止運作及組織政團問鼎立法會,香港年輕人為爭取自己的命運自己作主而站出來,讓我非常感動。我們這一代,對不起眼下的香港年輕人,現在應該出來支持他們爭取自己的前途,不要阻攔,不要指手畫腳,而是參與,至少在背後默默支持。
自1976年8月18日到1997年6月28日,我在香港居住了21年,經歷了中英談判香港前途問題與九七過渡的全過程。其中1983年9月1日起出任《信報》評論版編輯兩年半,並且以凌鋒的筆名在信報寫專欄,1988年2月以後,轉寫其他報章。
我離開中國來香港居住才六年,剛剛享受到香港的自由、法治空氣,中共就在後面追殺過來,我怎麼可能認同中共收回香港?不過當時香港的民族主義氣氛不容我公開反對中國收回香港,我只能批判中共,以對中共的不信任反對收回,包括寫了「對趙紫陽覆信質疑」,回應他覆信港大學生會的「民主治港」允諾。對一國兩制、港人治港等,我都提出質疑,現在不幸一一得到證實。
當時劉迺強在《信報》的一篇文章表示,即使中共不好,將來香港變差,他也認了,「誰叫我是中國人」。李鵬飛、李柱銘等一批青年才俊到北京與中國溝通。鄧小平更在北京輪流接見香港「十二金釵」,進行安撫與收買。
當時中共正好推行改革開放政策,我的觀點也被認為激進。當時泛民主張「民主回歸」,我是主張「民主拒共」,但是有的人連「拒」字都不敢講。我雖然也想過香港能否獨立,但是當時老闆轉給我的讀者投書中,只有新界一位先生敢於主張香港獨立,可見多勢孤力單。
應支援年輕人抗爭

也因為我的「反動」,中共於1992年與1995年兩次沒收了我的回鄉證。北京的朋友經港澳辦證實,是香港新華社(當今的中聯辦)提出的。但是不論我自己去問副社長張浚生,還是黃宜弘議員受張五常教授之託去詢問,新華社都假惺惺說我沒有問題。
1997年香港主權轉移前夕,我為了可以繼續自由地發聲,決定移民美國。雖然算是「逃兵」,但是我永遠沒有忘記香港給我的一切。尤其回到台灣後,更方便了解香港、關心香港。
這些年看到香港年輕人出來,爭取自己的命運自己作主,心裏非常感動,真是一代勝過一代啊。在共產黨統治下他們敢說敢做我們在英國人保護下還不敢說不敢做的事,我們能不表示敬佩嗎?當年北京拒絕還權於民而堅持還權於中,我們乖乖就範了,現在年輕人出來表示要決定香港的第二次前途,我們能再逃避嗎?
看到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被警察拘捕暴打,我感到心痛。因為是當年我們不爭氣,才使他們遭到今天這樣的命運。在危險的、暴力的場合,應該是我們這些老人站在第一線,這不但是對過去沒有做好的補償,還因為我們就將被自然規律所淘汰,提前幾年犧牲而能夠喚起民眾對抗暴政的意識是非常值得的。而現在二十歲左右的孩子們,他們還有大把的未來,應該是燦爛的未來,而不是作為暴政奴隸、時時擔心被拘捕與綁架的未來。
學民思潮決定停止運作及組織政團問鼎立法會,相信本土民主前線也不會缺席。希望這些年輕人組織,不分左右,只要堅持香港優先,就應該團結起來以不同方式爭取他們這一代的香港前途。
在年輕人勇敢衝擊舊體制的時候,我們要義不容辭的支持他們,也應該關心他們,幫助他們運用正確的策略以減少對自己的傷害,並且在他們受到暴力時,為他們仗義執言,乃至提供法律協助。我們不應重蹈趙紫陽「我來晚了」的覆轍,更不可切割指責,這只能把自己放在暴政的同一邊。

林保華
中共黨史學者、資深評論員
------------


林保華按:
看著這些小朋友,大人們不出來,還是人嗎?

【短片】17歲本民前發言人衛碧君:學拳練捱打 目標當記者
本民前應屆DSE生衛碧君相信抗爭行動一定會升級
本民前應屆DSE生衛碧君相信抗爭行動一定會升級
17歲的衛碧君,在2月旺角衝突後臨危受命出任本土民主前線臨時發言人;為梁天琦打完立法會補選選戰後,她稱現時要多花時間溫習,下月應戰文憑試,目標是入讀浸大傳理學院。(蘇智鑫攝)
17歲的衛碧君,在2月旺角衝突後臨危受命出任本土民主前線臨時發言人;為梁天琦打完立法會補選選戰後,她稱現時要多花時間溫習,下月應戰文憑試,目標是入讀浸大傳理學院。(蘇智鑫攝)

【明報專訊】應屆文憑試生衛碧君(Amber),今年17歲,已擔任本土民主前線的臨時發言人,一邊參與組織行動、為梁天琦在立法會補選選戰拉票,一邊備戰文憑試。她接受本報訪問時形容,香港政治是「跟你斯文幾十年都沒進步」,故即使遭父母批評被洗腦和利用,她也要站出來抗爭,還練拳裝備自己,但並非為出手傷人,只盼捱打時「襟打啲」。文憑試在即,她說現要多花心思溫書,預計取得23至24分,期望入讀浸會大學的傳理學院,日後當記者。

Amber就讀地區名校嘉諾撒書院,她稱自己喜歡與人溝通,較擅長中英文等,數學則只期望獲2至3級。社會參與度高,不少人以為有助通識科成績,Amber卻笑言,「通識科要求有宏觀視野,答題要全面,好過深入地答某一點,所以未必關事」,她另選修地理和經濟科。

其他報道:學苑前總編﹕ 港獨只是選項之一

「我要活下去」遊行 臨時聯署促吳克儉下台

記者受傷是「抗爭中沙石」

曾在周刊做兼職記者,Amber認為記者是社會重要一環,對於有記者在旺角衝突中受傷,她認為屬「抗爭中的沙石」。未來若要採訪,她稱會盡量保護自己,雖然有些風險無法避免,也不會因擔心受傷而卻步。

Amber的首志願是傳理學院,但若不幸「撻Q」入不了大學,她亦不擔心,相信副學士等也不失為一條出路;至於從政,她認為要再「裝備」幾年,「始終政治圈不會因為你年紀細就對你仁慈」。

備戰DSE 從政要再「裝備」幾年

Amber自言性格是看不過眼便站出來,「當別人把人生押在香港前途上,難道我的人生目標是退休後可以去旅行?」她於佔領期間認識很多本民前成員,去年中正式成為會員,旺角衝突後,本民前成員大多被拘捕或有被捕風險,但當晚她早早睡着,沒去旺角、被捕風險最低,亦因此受託出任本民前發言人。她說當時感到詫異,但認為關乎組織存亡之時,「應該有人站出來,不可因軟弱就迴避責任,能力幾不逮都要做」,於是答應了。幸好學校開始放溫習假期,她可彈性安排時間。「(組織事務)對溫習都有影響,但未至於完全打亂」,她會提前計劃何時溫習某科,「如果抽了兩日做組織事務,就會提醒自己少了兩日溫書,要調配其他時間及更加專心地溫」。

父母偏建制 因傘運常爭執

她又說雨傘運動期間,放學會去旺角逗留,放假也會在旺角過夜,因父母取態偏建制,故不時有爭執。父母認為她被洗腦或被利用,曾擋着門口不准她離家。Amber說起初也嘗試與父母解釋行動理念,結果雙方理論沒完沒了,之後則學會多向父母承諾會安全及盡早回家等,之後她又參與了不少行動,父母逐漸尊重她,但底線是保護自身安全及不犯法。

練跑為避警察拘捕

Amber會練拳、練跑等,她解釋練拳不是為出手傷人,只為了強健體魄、「襟打啲」,練跑則是警察開始拘捕時可盡快逃離。她相信抗爭行動一定會升級,「如果有一日,(政權)用長槍、長盾同防暴警來對付市民,我會押上生命作賭注,這是一個無可避免的選擇」。

明報記者 田青青
-----------


林保華按:
到底是什麼事情也沒有說清楚。難道只是形象嗎?何謂“許多傳聞積非成是”?

司馬觀點:新潮流的紀律事件(江春男)
2016年03月22日
台蘋

曾任海基會董事長的洪奇昌,被新潮流除名,有人說他與蘇起走得太近。把這件紀律事件扯到兩岸關係,對蘇起太沉重,但對洪奇昌則顯得太輕鬆。
除名無關兩岸立場

「新潮流」多年前自動解散,名義上已不存在。他們投胎轉世,改名「新社會智庫」,不僅照常運作,而且業務更為興旺,大家仍稱他們是新潮流。他們說,近年來洪奇昌很少參加活動,因此,智庫決定不再邀請他擔任會員,這種官方說法很少人相信。
洪奇昌是當年的創社元老,街頭運動先鋒,曾任四屆立委,又是民進黨籍首位海基會董事長,對兩岸事務相當熟悉,小英當選後,兩岸關係繃緊,此時他突然被除名,有人自動聯想到他與蘇起的關係,甚至說開除洪奇昌等於開除九二共識,這是無的放矢。
在兩岸關係緊繃之際,開除洪奇昌,如果與蘇起有關,豈不是給小英添麻煩。新潮流的兩岸政策屬於務實派,與小英理念比較接近,且是小英政權的中流砥柱,不會故意在兩岸關係中給小英穿小鞋。
蘇起是一介書生,為捍衛九二共識的遺產,喜歡講五四三,民進黨內有人很感冒,笑稱蘇起就是輸不起。他的台北論壇,有許多人參加,洪奇昌的兩岸調子較軟,有人不爽,但他被除名與政治立場無直接關係。
許多傳聞積非成是

洪長期主持產經建研社,且在北醫擔任四屆董事,前後十多年,在兩岸身價高漲,許多傳聞積非成是,他的形象不斷受到磨損,讓新潮流難以承擔,必須加以處理。
新潮流在民進黨的立委和縣市長中,佔三成以上,形成黨中之黨。這次除名,證明他們不護短,還是一個具有反省能力的團體。
------------


蘇起小跟班?大老洪奇昌遭新系除名
自由時報
2016-03-22

〔記者蘇芳禾/台北報導〕民進黨新潮流系的大老洪奇昌針對兩岸議題的發言內容,引發派系內部爭議。據了解,新潮流曾希望洪「儘量別對兩岸事務發言」,但未獲正面回應,新系因此決定將洪奇昌除名。洪昨表示,新潮流上週告知要將他除名,但大家還是兄弟、朋友,不是自家人。

    民進黨新潮流系大老洪奇昌(圖右,資料照,記者蘇芳禾攝)

洪奇昌︰還是兄弟朋友

新系要角利錦祥昨以台灣新社會智庫總幹事的身分表示,近幾年洪與智庫運作較疏離,因此在定期檢討會員資格時,決定不再邀請洪擔任智庫會員,並無所謂除名或各種揣測原因。

洪奇昌在民進黨執政時期曾任海基會董事長,近年常對兩岸事務發言,包括提到「民進黨不宜也不應追求『法理獨立』」。洪奇昌也和創造「九二共識」的馬政府前國安會秘書長蘇起在兩岸議題上互動緊密,讓新系內部有許多不滿。

新潮流內部指出,不解洪奇昌為何一直要在蘇起後面當「小跟班」,新潮流也希望洪儘量不要對兩岸事務發言,但「勸都勸不聽」,最後決定將洪除名。

洪奇昌聲明指出,總統當選人蔡英文「完全認識到台灣面對中國這樣強大的外鄰(或者外敵),台灣的戰略與行動本就必須務實而不是放任兩台火車迎面相撞。」

蘇起獲知洪奇昌被除名,以「晴天霹靂」形容,並致電洪表達慰問。
--------------


辣蘋果:年金改革別捨近求遠(余艾苔)
2016年03月22日  台蘋

蔡英文選前承諾就職一年內完成年金改革,而依蔡的規劃,先由陳建仁主持的年金改革委員會提出版本,再召集國是會議,然後將共識版本送立法院審議。但這個超完美計劃,有點捨近求遠。
大家若不建忘,馬英九在二○一二年底已啟動年金改革工程,隔年一月底提出公務人員退休與勞保年金改革制度,這些改革計劃並非憑空得來,而是進行了一百二十四場座談會,歸納出來的結論,整個改革方案也送到立院,但藍綠各有盤算,民進黨甚至不願審議勞保年金制度,最後終究功虧一簣。
盼新政府更有效率

對於年金制度的改革,不管是未來的蔡政府,或是現在的馬政府,想必聰明才智不會差太多,大家共識都是延退、降低公務員所得替代率、停止十八趴;再者縮小公務員與勞工退休所得替代率差距,解決勞保潛在的破產問題。
既然馬政府已有完整修法草案躺在立院中,蔡英文何必要打掉重練?為何不在現有基礎上再尋求共識,而要大費週章開國是會議呢?何況國是會議容易淪為大拜拜,反而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
年金改革已蹉跎三年,小英其實可以再有效率。
--------------


怎不在馬家設經國廳?
自由時報
2016-03-22

記者鄒景雯/特稿

總統府最近廣邀各方,在下週二,也就是三月廿九日青年節,前往總統府參加馬政府將三樓大禮堂改名為「經國廳」的命名揭牌典禮,在卸任前做此改變現狀的怪異舉動,難道是想對新總統出招,看她是要吞?要撤?

    總統府大禮堂。(取自總統府官網)

馬英九執政已八年,真有「經國廳」之念,八年間隨時可以提出構想,而且要幹就要徹底,不但總統府要設,蔣經國是國民黨總裁,中央黨部該設,馬英九做為蔣經國的英文秘書,馬家前陣子在大肆整修,更應該設為中堂,長相左右才對,結果兩千多個日子過去,絲毫文風不動,偏偏兩個月後就要下台,在這個時候搞這半吊子的名堂,是在做心安的?還是不惜把蔣經國抬出來當政治工具?

按照總統府的行事,應該是後者的可能性較大。

如果因失去政權、愧對黨國,以「經國廳」來吹哨壯膽,那麼悄悄地差秘書長曾永權僱工把牌匾掛上去就是,現在決定要敲鑼打鼓,大肆宣傳,與民間的轉型正義訴求打對台,這顯然思慮就複雜晦澀多了。

馬先生,一路走來,旁的本事看不出來,搞返中、經統、修書、復古、崇蔣,倒是處心積慮,決心一流,只是當年蔣經國說:「我也是台灣人」,今天的馬英九則不僅以行動退化為:「我是中國人」,甚至還不時讓廣大納稅人納悶他到底是領誰的薪水?否則,大家用選票告訴馬英九政府:「我們生氣了」,他怎麼全然充耳不聞,反而變本加厲、忤逆頭家呢?
--------------


林保華按:
國民黨還是回中國讓共產黨養著吧,如果共產黨願意。

蘋論:自欺欺人的檢討反省
2016年03月22日
台蘋

國民黨從選敗到黨產,都有來自黨內外和社會民間要求檢討、反省的呼喚,但是國民黨沒有任何響應與動作,有的只是交相怪罪和硬拗強辯,讓人失望。看樣子大敗兩次完全不夠,需要更多的痛擊。
怪隱匿黨產技術差

檢討和反省不同。檢討較多強調策略性缺失;反省則側重內心、態度上的悔悟,較多道德面向。
台灣的政治人物和政黨幾乎完全是策略性、工具性、技術性的自我檢討。譬如此次大選失敗,國民黨檢討的原因是文宣失敗、組織失靈、自己人扯後腿、客觀環境使然、網軍失利、馬總統執政不佳的連累、媒體刻意貶抑本黨、甚至怪給周子瑜因素,完全不反省國民黨脫離社會現實、違背民意、沒有誠意改革,才是根本的致命傷。
黨產檢討也是,根本不去反省黨產牴觸正義原則、違背道德和民主倫理,只檢討技術性的問題:像是後悔沒有早點處理,以致現在手忙腳亂、如何更隱密地轉移黨產、如何技術上更精密地隱藏數百億的巨款、如何趕快堵死以前被發現的黨產漏洞。這種檢討沒有反省、愧疚、自責、覺得道德上有巨大瑕疵,只研究如何在技術上隱瞞全社會、如何走司法漏洞。這樣的檢討毫無誠意,也沒有可能促進正義、提升自己的人格、在道德上進步。國民黨的這種檢討只會使黨更墮落、更無恥、更敗壞台灣的政治品質。
就像一個小偷被抓進牢裡,他懊惱、檢討的是技術不良,沒看到監視器、撬開大門時聲音太大、脫離現場的速度太慢……出獄後要如何改良技術;完全不反省違法對不對、違反道德對不對,這種檢討有意義嗎?只會更沉淪。
黨產怎麼會從幾千億被搞到只剩一兩百億(一說數十億),就是國民黨不斷「檢討」隱匿黨產和鑽法律漏洞的技術,使技術精進,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日新月異,形成完美洗錢,乃至數百億人間蒸發,還硬拗並欺騙錢是怎麼花掉的,毫不知恥,其嘴臉望之令人作嘔。
徹底改進內在缺失

民進黨在2008、2012年大選慘敗後,也沒有做深刻的反省;但至少沒有強辯硬拗,給社會沒留下太惡劣的印象。之後,黨內低調反省自己的內在缺失,也檢討技術性的盲點,才能再度執政。
國民黨不只要檢討戰術性漏洞,更要從靈魂深處反省自身罪孽,才可能找到救贖而浴火重生。
---------------


林保華按:
又臭又長的標題,其實只有一句話,就是中共擔心被網絡媒體亡黨亡國。

《人民日報》:管住新媒體 免被架空

【明報專訊】中共機關報《人民日報》昨日刊發了《人民日報》社社長楊振武(圖)的署名文章《把握好政治家辦報的時代要求——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同志在黨的新聞輿論工作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精神》;這篇近8000字的長文中,以堅持政治家辦報的視角出發,指出互聯網是當局執政面臨的「最大變數」。楊文稱,新媒體不能脫離黨的領導,更不能成為「法外之地」。如果管不住新媒體,黨管媒體的原則在互聯網上就會被架空。

守住輿論陣地 政權長治久安

楊振武的文章指出,任何政黨要奪取和掌握政權,都要用好輿論這個武器;任何政權要實現長治久安,都要守好新聞輿論陣地。楊稱,要最大限度地消除雜音雜訊,讓中共的主張成為時代最強音。

面對內地網民已超過6.8億、手機網民已超6.2億的現實。楊振武認為,過不了互聯網這一關,就過不了長期執政這一關。互聯網是當局面臨的「最大變數」。這就是為什麼習近平一再強調要把網上輿論工作作為宣傳思想工作的重中之重來抓,一再要求新聞輿論工作者真正成為運用現代傳媒新手段新方法的行家裏手(精通業務的人)。

習強調抓網上輿論乃重中之重

楊振武稱,過好互聯網這一關,必須能管互聯網。當前,新媒體方興未艾、後來居上,其受衆數、影響力正逐步超越傳統媒體,成為重要新聞輿論陣地。「如果管不住新媒體,黨管媒體的原則在互聯網上就會被架空,我們就會犯下歷史性錯誤。堅持政治家辦報,就要從維護國家意識形態安全、政治安全的高度,把能管互聯網作為黨管媒體的關鍵,緊緊抓住、切實管好。」
--------------


林保華按:
呵呵,習近平在擔任總書記前夕也消失2個星期,可那是他自己玩的把戲。

我曾在中國「消失」83天,沒有任何機構、任何人聲稱對此負責

這種特別隨機的不安全感,像是喝了過量的咖啡後的心悸。要回憶的時候,只好再借酒壯膽,暫時抵擋住恐懼。
2016-03-20 文濤 分享文章

【編者按】由於一位專欄作家的憑空消失,「失蹤」,成了這幾天中國的寫字人們談論的主要話題之一。人們通過書寫記憶,也通過書寫抵抗恐懼。以下這篇來信寄自一位在2011年曾因受到艾未未案牽連被「失蹤」的大陸記者,他回憶了在那段人間蒸發的日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中國記者文濤。 《The Huffington Post》網上訪問截圖

2011年4月3日的中午,我在北京街頭被幾個壯漢拽進一輛別克商務車,戴上黑頭套,暴打一頓後,被扔進了一個房間,再離開這個掛着厚窗簾的小屋子,是快三個月之後了。

這期間沒人再打我,但規矩不少,單手銬在一張圈椅上,睡覺不能取,上洗手間得自己抓着椅子,一點一點挪過去,對了,還不能洗澡,從早春到仲夏,房間裏鬱積的味道......每每看到換班進來的看守臉上表現出來的厭惡,我大約會自動回應一個「實在抱歉」的表情。

對於「請通知我的家屬」這個訴求,從頭至尾沒有得到回應。

後來才知道,我的家人、朋友們在那段時間裏跑了很多很多地方,去了我消失前那個街區的派出所和我居住地的派出所,都報過失蹤,但警方均不立案,也拒絕提供其它任何形式的幫助。

父親寫了申訴信,還去了市局、市政府上訪,以至於上了維穩名冊,此後好幾年,他每次住賓館,登記完身份證後,警察很快就會趕到現場。

抓的時候沒有任何法律文書,放的時候,也一樣。

但放我的前提是:得寫一份保證書。內容大約是承諾與XXX,XXX等斷絕關係,保證不向外界透露被關押過的任何信息等,還按了手印。

直到現在,我仍這麼想:如果能用檢討書換來和家人重逢的機會,就是寫一百份,我也願意。

在被關押期間,我一度特別想讓自己的「罪名」給確定下來,按法律程序被送進看守所,這樣就有了見到律師和家人的一線希望。

但我連名義上的「犯罪嫌疑人」都沒能當上。

我曾有體面的工作,有脈絡清晰、自認完全合法的私人和公共生活,也這樣被莫名其妙關押過83天。沒有任何機構,任何人,哪怕是ISIS,聲稱對此負責。這種特別隨機的不安全感,像是喝了過量的咖啡後的心悸。要回憶的時候,只好再借酒壯膽,暫時抵擋住恐懼。

一位美國記者曾問我,是否覺得自己算dissident。

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對dissident 的定義,最常見的是在政治範疇,我個人更願意去分析它的哲學意味。但在中國大陸,它可以有多種解釋,但卻唯獨不是一個具有法律意義的名詞。

其實,我是特別想它被法律化、制度化、規範化。

至少我們可以知道,許多的消失,是為什麼。

那個恨不得把名片印上「早發財早移民」口號卻一直沒移民的專欄作家,從家人朋友的視線裏消失,已經超過100個小時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LingFengComment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