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華叔最後一程 林保華
1月29日下午,我們夫婦參加在尖沙咀聖安德烈教堂舉行的安息禮拜。我
們比原定時間早半小時到場,已經坐在中間位置的最後一排了。儀式舉行
到人們排隊向華叔遺體告別時,才看到有好些已經多年未見的朋友到了現
場。其中最使我意外的是看到了過去常在電視鏡頭出現的前匯豐大班鄭海
泉。雖然他當年的職務不便對政治表態,但是現在能夠出席這個場合,也
顯出他的內心深處的做人良心。我們每人一枝白花獻到華叔遺體身邊時,
楊月清是獻上三枝,除了她自己的一枝,還受北京天安門母親丁子霖與加
拿大卡爾加里中國民主促進會張振龍的委託,各獻一枝。
安息禮拜後送華叔最後一程到歌連臣角火化,有好幾部旅遊車,有幾百人
之多。在禮堂舉行最後告別儀式後,我們再一起下山。根據廣東人的習俗
,吃“解穢酒”。這時,維多利亞海港兩邊已是萬家燈火。閃閃的燈光,
讓我想到華叔支聯會每年舉辦的紀念六四燭光晚會。
解穢酒席上,與支聯會的朋友談及最終為何不許王丹入境悼念。朋友說,
具體已經談到非常的細節了,包括王丹如何入境,如何出境,什麼人陪同
,但最後關鍵被否決。我問是否與“突死胡悲”的國際局勢有關?他沒有
直接回答,只是說,他們害怕一個缺口打開後,缺口會越來越大,無法堵
住;另外,所引起的效應,會使“六四”更深植人心。說到底,還是共產
黨領導人的危機感,只有脫離人民的獨裁者,才會有這種心態。我相信突
尼西亞的茉莉花革命加深他們的恐懼。朋友還表示,特區政府對此還有歉
意,然而特首曾蔭權背上黑鍋,被戲稱為“阻丹奴”(曾的洋名是Donald
Tsang),這是做共產黨“奴”的悲哀,馬英九是否也會成為協助共產黨
吞噬台灣人民的“麻鷹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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