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爵去世了。

最近在給我的回憶錄作最後審定,還想其他。因為他是我們移居台灣後最早接觸較多的記者。當時他是民視記者,採訪我對紅衫之亂時的看法來到我們家幾次。2008年陳雲林來台灣侵門踏戶,我們在中山橋下有相遇,到半夜一點,他一再全我們回家,他說我不應該在這個場合犧牲,兩點鐘鎮暴部隊會出來用用野蠻手段清場。我們走後,果然鎮暴不對出手,一位民視記者即使表明身份仍然被打斷鼻樑骨。

嘉爵離開民視後,沒有固定工作,還一度要參選立委未成。這幾年更加漂泊,還擺脫我們為一位年輕人找工作,我們自身難保,哪有這個餘力?其實他自己工作也飄泊不定。兩年前他來我們家聊天,忽然問了一句:“不知道蔡英文是否還記得我?”這是他擔任記者期間經常訪問民進黨主席蔡英文,而且因為企圖偷吻蔡主席及其他綠營天王而被稱為“搞怪”。我對政治人物非常了解,對他說,她怎麼會不記得你?但是他們很忙,不會想到我們這些小人物的。

後來聽到他癌症開刀的消息。我自己一直為回憶錄搞得一頭煙,沒想到他竟就這樣走了,50歲還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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