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華專欄)我就是好戰分子
曹興誠董事長兩個記者會,喚醒了台灣人的熱血,改變了台灣人「抗中保台」的面貌。這以前,抗中保台似乎是政府的事情,老百姓只是等待政府的徵召與命令,社會上沒有形成一股「人人有責」的氣氛,也沒有激發太多人關注。曹董出手,一個是拋出卅億元,吸引人們的眼球,知道他是玩真的;而且這卅億元怎麼用是經過思考,主要用於對於抗中保台的認知與士氣,接著是要訓練卅萬名神射手,這是對計畫更具體的落實了。而且已經召開相關的會議。
看到這些,我很感慨,文人書生講多少遍,都陷於清談,企業家話不多,貴在於執行力。而且有資金做後援,就可以按照計畫一步步去做。隨著神射手的報名與訓練,我相信台灣社會的氛圍會有顯著的轉變。武裝抗共是一種榮譽,國軍如是,民間也是。我一直感慨日本統治台灣時間太短,武士道精神來不及取代「貪錢怕死」的中華文化,現在到了改變的時候了。
對此我也有掩不住的興奮,雖然我體能不佳,但是在意識裡卻是深深的「好戰分子」。從中學時代就喜歡讀戰爭小說、看戰爭電影,下棋喜歡下軍棋勝過象棋。由於中共對「革命戰爭」的宣傳,我曾有「余生也晚,沒有機會參加抗美援朝」的遺憾。我深受中共的宣傳,沒有革命戰爭,世界革命就無法實現。然而在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後,我也認為,如果不是通過戰爭,是很難推翻共產黨的獨裁統治,改變中國侵略擴張成性的政治制度。
我曾經提到過,義大利反戰組織Isodarco五年前在台北舉辦的國際研討會,我的演講題目就是《對流氓國家需要以戰止戰》,在會上只獲一位加拿大學者的支持,其他多持反對態度。我還在中國的文革期間,看到珍方達等人在美國反戰,感到不可思議,中共要消滅你們,你們還反戰?我對某些左膠的反感從那時開始,那時只限於和平主義者。到日本看到那些反戰人士的示威也很討厭,到時你們的頭顱是怎麼掉的你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了解戰爭帶給人類的痛苦,然而長痛不如短痛,更是為了子孫後代的長遠和平。
我在中國接受過非系統性民兵訓練。課外的體育運動叫做「勞動衛國制」,我成績不好,但是體能經過磨練而有耐磨力,到現在我都有意識的繼續磨練自己。從美國來台灣共存亡,我當然想到共產黨來了怎麼辦?當時的想法是大不了跳樓不做俘虜。史達林對政敵是槍斃了事,毛澤東是慢性折磨才可怕。未來若有卅萬神射手作伴,可以不必跳樓,一起戰鬥!
據聞民進黨也有年輕人在這方面努力,再加上已在台灣落地生根的退將,將來幾股民間力量的匯合,加上政府的力量,將給中共的入侵當頭棒喝。芬蘭是先例,烏克蘭是現例,如果再加一個台灣,去它的月光進行曲,還是葬禮進行曲吧。
(作者林保華為資深時事評論員,http://blog.pixnet.net/LingFeng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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