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人 林保華
一生人﹐可以是不同地方﹑各種各樣的人﹐我尤其是這樣的人。 我出生在中國重慶使朋友誤會我是中國重慶人﹐其實是中國福建人。原因老爸是 福建人﹐老媽卻是上海出生的滿州人﹐所以命中註定我不可能做純粹中國人﹐而 是雲遊四方的雜種人。別看不起雜種人﹐未來中國的總書記可能就是雜種人。(粵 語“習總”諧音“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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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觀點》從吳怡農想到我住在雙城街的日子

民進黨北市立委補選候選人吳怡農。   圖:張良一 / 攝
民進黨北市立委補選候選人吳怡農。   圖:張良一 / 攝

吳怡農參選台北市中山區與北松山區的立委補選,因他參選的政見以及被對手抹黑的風波不斷,也讓我想起我住在中山區雙城街的日子。雖然我已經不是中山區的選民,然而那段經歷讓我在投票前夕有必要來寫寫這篇文章。

2006年我們從紐約移居台灣,第一個居住點就是雙城街。不但在紐約,就是在移居紐約前的香港,我早已知道高盛大摩、小摩在全球金融界的地位。如果看了後來出版的《華盛頓郵報》記者喬許·羅金的著作《天下大亂》,則對高盛集團在美國政府的經濟、政治影響力有更深刻的認識。吳怡農就是在耶魯大學經濟系完成學業後進入高盛,分派在香港工作而更了解中國。其後離開這一家待遇優厚、前程遠大的跨國公司,也放棄了美國國籍回到台灣服兵役,並且留在台灣,參與、組織社會活動,為捍衛國家安全而獻身。對這樣一個年輕有為、不畏艱險、無私奉獻的年輕人,我除了不斷按讚,實在找不出更好的文字來稱讚他。

他任職民進黨台北市主委時,對黨內出現的涉黑案件採取果斷切割的措施,卻被對手王鴻薇顛倒黑白往他臉上抹黑。他提出的改造松山機場的計劃也被無端攻擊。而當時我所住的雙城街,與此都有關係。

我是住在雙城街接近北段的欣葉餐館與台經院附近,夜裡可以看到公園北邊「葉林傳」的燈光招牌閃閃發亮,不時還有歌聲傳出來。我很好奇的詢問鄰居,這個葉林傳是什麼人?他告訴我他是里長及其黑道背景,因此沒有人敢挑戰他的里長職務。剛來台灣的我才第一次聽到有一個「牛埔幫」,還有他們與附近宮廟的關係。離開雙城街後也看到葉林傳的步步高升而更明白他們與國民黨的關係。

這位鄰居不是綠營支持者,因為他沒投民進黨票,理由是“國民黨拿錢辦事,民進黨拿錢不辦事。這種話後來也聽過多次。在台灣住了多年以後,我才逐漸理解,國民黨長期執政不但拿錢手法一流,多轉幾個彎就讓路徑迷失,民進黨的不肖官員或家人還停留在土財主的原始階段,一查就破。也由於民進黨剛執政,連怎樣執政都還在摸索,拿到錢財更是心貪意亂而不知怎麼去做才可以金錢、工作兩不誤,或因商家手段太黑交出爛貨而穿煲。雖然這是極少數人的問題,也讓我對民進黨的國民黨化感到憂慮。吳怡農所代表年輕清新的一代正是承擔打破台灣社會的這種傳統惡習而更值得我們支持。民進黨內如果有人對吳怡農不爽,是不是正因為他們也被這種惡習感染了?

住在雙城街還有一件煩惱事,就是每天好多次頭頂上有飛機經過,聲音之大有時很嚇人,好像就要俯衝下來一樣。那就是準備在松山機場著陸的飛機。碰上這個時候,電視節目裡的講話就聽不到了。我有錄音做美國自由亞洲電台的節目,做到一半飛機過來就等於報廢,所以要選擇飛機剛過,下一班還沒有來時趕快把節目做完。附近的大樓層數高度都有限制,都更沒有多少回報,自然也引發不了熱情。如果機場遷移,不但可以避免出現安全與噪音問題,附近居民也將因為都更而獲得更大利益。

有多班來回中國與日本的航班是在松山機場起飛與降落。我擔心的是來自中國的航班哪天出來的都是手持衝鋒槍的解放軍特種兵官兵,佔領松山機場作為橋頭堡,然後其他大型運輸機滿載坦克與官兵以及傘兵的相繼降落,台北是否守得住?這些都是相關機構需要考慮的問題。也只有軍民聯防,街街樓樓設防,才能進行城市游擊戰來阻擋共軍的入侵。

以吳怡農的經濟、政治資歷,還有與人為善的誠懇態度,他絕非國民黨所誣衊的膿包,他將是台灣政壇的一顆明亮新星,是具備政經學識、文武雙全的難得的政治新星,希望他的選民們能夠把他推上,讓他更快更好為台北選民服務,未來更好為台灣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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