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華

2015 1 9《綠色參考》
（林保華主編；提供林保華的評論與其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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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參：“鳩嗚”----香港不合作運動的擴散；香港，還值得留下嗎？小強的心聲；升旗護國格 「高層不怪沈」

“鳩嗚”----香港不合作運動的擴散
林保華
《看》雜誌  151期（2015年1月號）
www.watchinese.com

香港雨傘革命，79天終於清場而告一段落。不論是占中三子的戴耀廷，還
是專上學聯的周永康，都表示事情並未結束，如果矛盾得不到解決，未來
可能出現暴動！這些並非危言聳聽，因為旺角就出現多次流血衝突，警民
相互追逐，如同巷戰。

在金鐘清場前夕，還出現學生的勇武派，組織“學生前線”。成立僅一天
，臉書已有過萬點讚，負責人說已收到過百人希望加入組織，目前核心成
員有十多人，當中有一名中學生，其餘為本地大專生。雖然清場時，他們
沒有活動，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採取行動。

反抗精神已點燃 街頭將取代議會

也無論是占中三子還是雙學（專上學聯與學民思潮）的領導人，都表示繼
續抗爭的決心，也表示了要進行策略上的轉變。例如占中三子之一的陳健
民估計主流泛民的議會路線將被街頭路線全面取替，因佔領者正思考將運
動轉化至參與區議會和立法會選舉，“用新生代的選票踢走保皇黨”，故
此不擔心青年在清場後被失敗感淹沒，呼籲大家應思考更多如水流動的抗
爭方式，讓“抗命不認命”的精神延續下去。

因為基本法在架構上已經注定泛民不可能在立法會取得多數，因此在中共
阻擋普選的情況下，街頭運動將可能取代議會路線，因為議會已經淪為清
談俱樂部。然而街頭運動如何能夠有效，給當政者形成壓力，的確要研究
出戰略戰術出來。

在9月22日學生開展罷課以後，曾經有幾百學生遊走不同地區，讓警察疲
於奔命，最後占領金鐘，與政府開展“陣地戰”。在9月28日政府用催淚
彈與胡椒水圍攻金鐘占領區時，市民另外開闢銅鑼灣、旺角戰場，聲援金
鐘來分散警力，讓占領運動進入高潮。但是此後情況逐漸對占領者不利，
因為政府以逸待勞，而占領者拿不出進一步可以對付政府的辦法。於是聲
勢逐漸衰落，即使開展若干反擊，也挽回不了頹勢。

這不是否定占領。因為占領本身所形成的陣勢，以及延長到79天，引發國
際關注，對中國未來的反抗運動，對台灣的九合一選舉，都產生積極影響
。但是死守陣地，也捆住了自己。如果當時也分出一部分兵力，到處開展
游擊戰，政府可能就難用拖延戰術來拖垮占領。

Shopping消費 “購物”轉為“鳩嗚”

在11月25日旺角清場時，梁振英於出訪韓國前呼籲市民在清場後多些去曾
被佔領的地區消費，尤其光顧一些小商戶，為他們打氣。隨即出現了“學
民思潮呼籲市民前往旺角佔領區支援商舖，響應特首呼籲，多多購物消費
，濕平（shopping）乜乜乜（某某某）。”大批網民也紛紛轉載相告，聲
稱要前往朗豪坊警民對峙的“火線”一帶消費。他們高呼“去朗豪坊瘋狂
shopping！！”

朗豪坊屬於三合一大型發展項目，分別由朗豪坊購物商場、朗豪酒店及朗
豪坊辦公大樓組成。樓高15層，面積達60萬平方呎，是九龍市區的潮流地
標。其中商場近200間店舖，薈萃國際及本地潮流品牌與特色參觀。

但是因為梁振英的呼籲，學民響應，反而使已趨平息的清場因為人潮湧現
而使衝突加劇。結果旺角還緊張了好多天。26日傍晚，千名市民急不及待
，在彌敦道清場後即響應特首，往西洋菜南街一帶聚集並高呼“我要鳩嗚
。警方惟恐有人乘機“光復”佔領區，大肆驅散、毆打及逮捕“消費者”
，以致現場市民慨嘆“不如宵禁”，他們就不會去了。人權組織則指責警
方的行為是“極權”及“瘋狂”。

“購物”怎麼會變成“鳩嗚”？原來去年10月18日親共人士組織反佔中大
遊行時，有線電視記者訪問一個女士來遊行的目的，她驚慌失措的用普通
話音發音的廣東話答：“來購物呀！”說出來變成“鳩嗚”。（“鳩”粵
語如同“九”字的台語“狗”字發音。而“物”字的廣東話如同英語的
mut，與普通話差很遠。）

這種騷擾戰後來的發展，一個是發展到其他地區，一個是出現更多樣的形
式。例如11月28日是旺角清場後的第一個週末，根據大紀元記者的報導：

“晚上約9時，有人突高叫‘彌敦道鳩嗚（購物）’，數百人湧出彌敦道
，有人高舉黃傘，又有人舉起模倣警方警告旗幟的黃色旗，寫著‘擁護
689（梁振英），旺角買到夠，差人請讓路’。路人又一齊舉起三隻手指
、模仿電影《飢餓遊戲》象徵自由的手勢，作無聲抗議。人們抵達彌敦道
及亞皆老街口後，有人在金舖前觀看櫥窗，有人則聲稱等巴士，不斷來回
過馬路，警察大為緊張。

“在西洋菜南街聚集的市民10點左右達到高峰，現場已有至少數千人。而
在10點15分，又有人喊出‘購物彌敦道’，大批市民又開始湧向彌敦道。

“入夜越深民眾聚集越多，分別與警方在山東街、豉油街、亞皆路街等路
口對峙，示威者各出‘奇招’衝出馬路：有人在路中心掉肥皂、掉錢，有
人聲稱要‘等巴士’，亦有示威者包圍警車，要求警察‘救救北極熊’。
”

29日晚上約11時半，約500人由旺角出發，沿彌敦道往南走，經廟街、海
防道、廣東道，凌晨約3時到達尖沙嘴。他們沿途高呼“我要真普選”、
“我要鳩嗚”，途經的每個街口均會來回不斷過馬路及跌錢撿錢。到30日
凌晨，警方大規模檢查市民身分證，近百人被逐一查證。這過程據說有12
人被捕。

旺角“鳩嗚團”12月8日10時半再度出現，但熱鬧氣氛消退，逾百團友雨
中默然爭普選，警方也沒有出動武力。有團友表明會一直鳩嗚至真普選實
現，有的表示不排除轉戰其他核心商業區，包括中環及銅鑼灣的大型商場
。

12月11日金鐘清場後，夜裡近9時有近60名鳩嗚團友聚集，表明即使金鐘
占領區被清場，但爭真普選決心不變，並將轉化為其他行動，有團友更透
露，未來的日子會“打游擊”，到中環或金鐘鳩嗚。

也是那天金鐘清場後，約百人晚上在金鐘搭地鐵到銅鑼灣抗議，部分人在
崇光百貨對面怡和街來回過馬路 ，有人把零錢跌在地上去逐一撿回、有
人停在路上綁鞋帶。即使紅燈仍未回到行人路。在場約30名警員維持秩序
，紅燈亮起時趕示威者回行人路。

不論鳩嗚還是其他騷擾形式，很難區分真假，例如到便利店買一瓶水喝，
是購物還是鳩嗚，警察能夠分清楚嗎？如果任意逮捕，香港這個“購物天
堂”立刻完蛋。這種不合作運動也會消耗大量警力，給特區政府增加很大
負擔。這些都是要告訴梁振英政府，必須面對民眾的訴求，解決民眾的訴
求。而使用“鳩嗚”這個字眼作為不合作運動的重要形式，不也是意味著
中港之間深層矛盾的各個方面遠遠沒有解決嗎？豈止普選。

毛澤東的游擊戰術是“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現
在是政府收復了占領區，因而處於“敵駐我擾”階段。何時會再興起其他
運動形式，且看下回分解。因為可以肯定的是，矛盾沒有解決，抗爭不會
結束。
    作者為資深評論家、專欄作家、中共黨史學者。曾擔任香港大學
    經濟金融學院院長張五常教授助理研究員，研究中國政經改革。

（穿越30多年時空的重要評論，以及人生的酸甜苦辣，請看林保華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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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舊評論還在繼續增加與上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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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雖然香港前途悲觀，還需繼續努力。到底普世價值所向無敵，只是時間問題。努力，或有希望；放棄，就什麼也沒有。大部分人走不掉，只有

絕地抗爭。

 香港，還值得留下嗎？
（資深對沖基金經理　錢志健）
港蘋
 
■前天政府展開第二輪政改諮詢，泛民議員在立法會撐傘離場抗議。資料圖片
中產及廣闊的基層是香港最大的群體。八九六四前後，大約有50萬人離開香港，雨傘運動之後，進入抗爭第二波，數口精（或單一中環價值）

的香港人會問，這地方還可以「搵食」，還值得留低嗎？很視乎你如何再參與這場「價值之戰」。
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呼籲泛民政改機不可失的同時（第二輪諮詢文件的標題是2017機不可失），一撮中環中產想法或不一樣：香港已變天，無

力再玩，也毋須強求。從電視螢光幕看到，林司長這「局外人」（在佔領行動中，她自嘲自己的角色）不知是否眷戀權力，繼續做這份假普選

推銷大隊長工作？另一邊廂，泛民議員（除了黃毓民）在立法會撐起雨傘離開立法會，杯葛假普選第二輪諮詢做得漂亮。不關心政事的香港人

也請留意大狀梁家傑議員的這番話：「現在可以提名的政黨只有一個，叫做中國共產黨，香港人沒有真選擇……香港人沒有真普選云云」。
一場漂亮的雨傘運動喚醒了一撮香港人，但當權者已急不及待地玩白色恐怖，進行抗爭者大拘捕，讓恐懼植入香港人心。雨傘運動是漂亮的公

民抗命，真理要我們抗衡造假的香港民情報告。過去多月，或許令我更有深刻印象的，是2014年六月中，國務院發表白皮書，看到中央對香港

的「管治權」。五十年不變在上年已明顯走樣，「愛國者為主體」的現任及未來香港統治者難以為港人發聲，未來少於三分二的倒數時間，香

港人只好默認中國共產黨其實已「佔領中環」這事實。
如果用facebook的like來作一個膚淺的衡量尺，聲援民主抗爭者的聲音減少了，是被中共港共同化，還是抗爭者已沒有「貨」？台灣人爭取民

主用命博，香港人太計較機會成本，不能去得太盡？立法會主席曾鈺成是擬似「深紅」的地下黨員，日前也說到類似的說話：「香港人反抗少

啲，中央干預會少啲」。Can't fight no more？公義的抗爭者被中共港共塑造為滋事分子，讓恐懼植入人心，共產黨又控制傳媒要你「收聲」

，來換取香港人短暫的「假認同」。香港民主大倒退，還值得留低？這地還可以「搵食」嗎？
懇請極權統治者明白，香港能擁有今天的成就，除了因過去幾代人的努力不懈之外，擁有一個多元化的自由社會是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元素。

各國企業來港發展的其中一個原因亦是因為香港擁有普世公認的自由價值，各種營商及資訊流動自由不受限制。金融業的發展，更是全賴資金

及資訊的自由流通才能得以成功。如上述各方面的自由受打壓，香港這世界經濟奇蹟故事就很難繼續寫下去，外國投資者對香港甚至中國內地

投資營商的信心亦會減弱，對中國整體經濟發展及開放改革也會造成難以估計的負面影響。中央及特區政府必定要切實地保障香港現有的各種

自由，不應以任何政治原因而去收緊打壓香港這個百多年來享負盛名的自由之都。
在此，也延伸到另一話題，祝福。走抗爭者的路，絕不容易。特別為學民思潮前發言人劉貳龍及周庭送上祝福。兩位才18歲的少年抗爭者，數

月內也先後辭任發言人，或也需要時間沉澱，用不同形式守護真理。我在D100電台，曾多次與學民思潮的學生領袖碰面。要面對不同形式的秋

後算賬、大搜捕絕不容易；但國際社會及輿論不會偏袒權貴，歷史也必然為年輕抗爭者還以一個公道。也要為學民思潮的黃之鋒及黎汶洛給予

無限精神上的支持，tough it out!
最後，2015對香港抗爭者來說絕對艱難。其實，共產極權下的統治者行為也差不多，善於侵犯人權、鎮壓反對聲音。黨國不分、一黨專政令當

權者可以為所欲為，幾時真的可以「優化」？

錢志健
資深對沖基金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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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羅智強是姚立明擔任立委時的助理，馬英九與國民黨現時拋棄了他，但是周玉蔻、姚立明對他發出感性的喊話。想想馬永成目前悲慘的處境，

羅智強應該好好考慮自己未來大半生的前途，何況還有一個沒有工作的太太，與兩個可愛的小女兒。

司馬觀點：小強的心聲（江春男）
2015年01月09日
台蘋

馬英九衰像畢露，周玉蔻每日一爆，越爆越有料，把馬團隊逼入牆角，紛紛以興訟自保，周玉蔻背著好多條官司，這些官司對她好像勳章，不

嫌多。美國印地安人有句話說，大樹猛搖久了，樹上總會掉下東西來。走入夕陽餘暉的馬英九，正面臨這種情境。
在全民反馬運動中，羅智強是最容易的狩獵目標，一，他逞強好辯，被定性為好戰派。二，他在馬王之爭中的角色，頗受非議。三，他已離職

，落單了，馬團隊不會救他。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行事作風和馬自期的高道德，有明顯差距。
看新聞不加蘋果粉絲團對嗎?!
不知藏拙自找麻煩

馬英九自許清廉，但選舉要大筆經費，他肯定不是吃素的，頂新魏家為全民公敵，馬團隊與魏家關係，早晚會被掀出來，羅智強提供了一個破

案的缺口。打馬先打小強，小強自信清白，主動還原事實，但在政治泥巴戰中，處處可疑，真相有許多假面，越講越不明白。
羅與魏家的私下往來，不一定報備。魏家在中國打滾回來，與馬團隊交往必有所圖，小強毫無金融背景，對民俗文物似無研究，他與魏家來往

，不是為老闆，就是為自己，如今受到質疑，只有自己承擔，老闆自己焦頭爛額，那有閒工夫理他，而黨內對他忌怨的人太多，絕不會伸出援

手。
他在太陽花學運後，和陳長文一起發表許多省思，好像社會評論家，其實只是討罵，增加年輕人對馬團隊的惡感。
他護主心切，還要出版幕僚回憶，替馬說話，但是言多必失，名嘴都在磨刀霍霍，等待從中挖寶。作為幕僚，太高調，不知藏拙，一定會自找

麻煩。
現在他被迫辭工作，感嘆政治追殺，也許他不知道，阿扁已經回家了，他的有些幕僚不只仍然找不到工作，到現在還在跑特偵組，這才叫政治

追殺，但他們的處境誰關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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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民進黨不應對沈禮巡批評太多。到底如果跨越了紅線，對台灣很有利；即使惹怒美國，也是馬英九承擔。如果以此討好美國，則不智也，等於

綁住了自己未來的手腳。

升旗護國格 「高層不怪沈」
AIT：希望雙橡園別再辦了
2015年01月09日  台蘋
馬英九總統昨接見哈佛大學訪問團時說，他上任至今台美關係一直往前邁進。中央社

【陳培煌、晏明強╱台北報導】雙橡園元旦升旗風持續延燒，美國在台協會（ＡＩＴ）昨發布三點聲明，重申對升旗典禮不知道、沒有批准、

表示失望，並已向台北與華盛頓的台灣當局提出嚴正關切，希望雙橡園不要再舉行升旗典禮。我外交部發言人高安昨說，我方持續與美方密切

溝通中。但據了解，原定十二日返美的駐美代表沈呂巡，可能提前返美溝通。
看新聞不加蘋果粉絲團對嗎?!
「確影響台美互信」

據了解，我方高層對台美間這起突來的風波，處於頗為尷尬的兩難立場，現階段只能盡量保持低調，希望事件快平息。因為沈呂巡要辦升旗典

禮，事前確實未向馬英九總統及國安會知會，也沒先與美方取得默契，不過能在雙橡園升上國旗，這對中華民國的國格尊嚴及外交空間都是好

事，高層不會去責怪沈。
知情人士則表示，這場升旗典禮雖確實影響台美互信，但還不致影響六年多來台美關係的大局。ＡＩＴ要求駐美代表處不得再辦升旗典禮，外

交官員說，會繼續與美方溝通。
美國國務院發言人柏莎琪（Jen Psaki）連續三天在例行記者會回應媒體詢問有關雙橡園升旗典禮事件。她昨表示，雙方仍在討論事件的影響，

但她也強調台美堅實的文化關係並未改變；她相信（雙橡園）旗幟已取下。至於未來使用雙橡園是否有新限制？柏莎琪僅說還在討論。
「美怕中共怕到死」

官員指出，雙橡園並非天天懸掛國旗，僅特殊節日如國慶日才掛，元旦升旗典禮後，國旗稍晚就已取下。
而前總統李登輝昨出席台灣國募款餐會時說，雙橡園是中華民國代表處的地方，是我們的財產，「升旗有什麼不好？應該是好才對。」李登輝

也說，美國有意見，「是怕中共怕到要死」，實在不須這樣。
美國對台政策

★台灣加入國際組織：美不支持台加入聯合國或其他以國家為單位的國際組織，但支持台加入不以國家為單位的經濟、技術性國際組織
★官員互訪：美允許經濟及技術性部會官員與台相對應官員互訪，國務院主管經濟及技術性事務次卿可訪台。我外交、國防部長不得訪華府
★官署洽公：台官員可至美經濟、商務、技術性的官署洽公
★政府高層交流：美基於禮儀與便利、安全的考量，視個案提供台高層（正副總統、行政院正副院長）過境協助
資料來源：《蘋果》資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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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瑞福：歐巴馬政府反應過度
自由時報
2015-01-09

〔駐美特派員曹郁芬、周思宇／綜合報導〕雙橡園升旗事件，美國國務院強烈反彈。但前美國國務院東亞副助卿薛瑞福，華府時間七日受訪時

表示，他百分之百支持台灣駐美代表沈呂巡，歐巴馬政府對雙橡園升旗事件反應過度，畢竟過去幾年來，位於台北的美國在台協會（ＡＩＴ）

也升起美國國旗，北京堅持的神話是雙橡園是私人財產，台北駐美代表處只是個私人的實體，如果美國也相信，那ＡＩＴ就不會飄揚美國國旗

。

    前美國國務院東亞副助卿薛瑞福。（資料照，記者羅沛德攝）

    前美國國務院東亞副助卿薛瑞福。（資料照，記者羅沛德攝）

現任「二○四九計畫室」執行長的薛瑞福表示，「二○四九計畫室」曾出版過台灣政策檢討的報告，指出美台可以在這類的事情上改進，例如

美國准許在職軍人到ＡＩＴ工作、職業外交官不需要先辦理退休再外派到台灣。美國也在台灣升國旗，華府應該在互惠原則下讓台灣這麼做。

國務院對台政策指導原則過去幾年已有放鬆，例如美國官員可以造訪雙橡園了，他希望未來可以解除更多限制。
包道格：升國旗不符合美國利益

不過，曾擔任ＡＩＴ台北辦事處長的包道格則說，讓台北駐美代表處升國旗不符合美國利益，北京必然認為這違背了美國和中國關係正常化的

三公報的承諾，有什麼比升國旗更正式的儀式呢？華府會希望台北直接和北京解決這事，但可能性很低。他說，ＡＩＴ過去曾在一些紀念節日

或議員訪問時升過國旗，他不記得ＡＩＴ曾正式通知台灣政府，他坦承在現有美中台三邊互動下，這是一場不對稱的遊戲。

前外交部長、駐美代表程建人昨受訪指出，除升旗外，軍官授勳儀式恐怕也觸怒中國，身著軍服相當敏感，也極具象徵意義，「中共很怕我們

搞兩個中國、一中一台」，美方考量中國態度及自身利益，才會有如此強烈的言論。

程建人說，「如果沒辦法顧到面子，也要有裡子」，台美在經貿、安全、環保及文化等議題合作密切，呼籲馬政府認清輕重緩急。既然升旗惹

議就暫緩，「有的地方就不用太堅持」，應以國家利益為重，若過度堅持，恐衝擊台美關係。

程建人表示，去年國慶酒會時，雙橡園有亮出我國國旗，美方知情卻沒多說什麼，沈呂巡可能因此誤解美方訊息，認為可以更進一步，才舉行

升旗典禮。

事件發生迄今，美方用字越來越重，沈呂巡卻堅稱「台美關係未受影響」。程建人指出，雖然沈一開始稱有與美方達成諒解，但事實顯然不是

如此，若非事前判斷失準，就是美方擋不住中國的壓力，必須給中國一個交代。程建人也感嘆說，國際政治講究實力，強國說話不一定有道理

，但因台灣是小國，實力不足，「有時候不得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