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華

2016 1 8《綠色參考》
（林保華主編；提供林保華的評論與其他信息。）
林保華部落格：http://lingfengcomment.pixnet.net/blog

綠參：中共軍改的撲朔迷離；中國的兄弟之邦；銅鑼灣書店疑案關鍵人：陳先生，從事「黃色事業」，突然接手書店；多數黨組閣不好嗎；時代力量 橫空出世

中共軍改的撲朔迷離
林保華

九三閱兵，習近平提出裁軍30萬，不久軍改成為熱門話題。但是到底
習近平的軍改什麼時候開始策劃的？根據官方媒體所述，是他上任以
後就提出的。官方媒體的吹牛拍馬不必感到意外，但是如果有那樣長
的時間準備，就應該不會有現在給人匆促上路的感覺。

習近平開始上任時，外界對他的確有很大的改革期望，包括軍改。問
題是什麼樣的改革？開始也不過是因為軍隊的嚴重貪腐而要改革，以
及排除異己、進行人事調動的改革，至多是提高戰力來實現習近平擴
大中國領土的“中國夢”。此後的具體部署，也不過是媒體偶爾的報
導，至於整盤計劃為何，外界仍然心中無數，一直到去年11月開始，
軍改話題才逐漸熱絡。這以前，主要還是軍隊的反貪，捉了什麼樣的
老虎，要不就是吹噓解放軍擁有了什麼樣的新技術、新裝備。

然而如果事先有具體詳細的計劃，傳出來的軍改方案就不會出現內容
上的不斷變化，尤其是數字上的變化。例如軍區改為戰區之說流傳較
早，但是原先的7個軍區，要改成幾個戰區？例如11月下旬還說是東
南西北4個戰區，到12月上旬就說改為5個戰區，多了一個中部戰區。
這樣重要的問題，幾乎是“朝令夕改”，是從戰略需要考慮，還是只
為多安插幾個將領的職位？

今年1月5日的香港明報有一篇報導說：“消息透露，在被裁撤的5個
集團軍中，符合全域作戰要求的全空運集團軍20軍，將縮編為師，調
往納入中部戰區的貴州，作為空降師性質的戰略預備力量。”只要稍
微有點地理知識的人都知道貴州在中國西南部，距離中越邊境不到兩
百公里，怎麼會劃到中部戰區？

而根據12月初博聞社報導11月24日習近平在軍委改革會議上的講話，
除了設立三委、六部、一辦、三局直屬軍委辦事機構，而新成立的陸
海空三軍總部、東南西北中五大戰區，則直屬軍委主席（及副主席）
指揮。但是官方宣佈解放軍陸軍總部、火箭軍及戰略支援部隊在12月
31日正式成立，如果加上原來的海軍、空軍總部，又多了火箭軍及戰
略支援部隊兩個軍種。

除了機構的變動，緊接的當然是人事的變更，這個涉及每個將官的利
益，也事關習近平的用人原則。其中最先爆出的竟是總後勤部政委劉
源的辭職。劉源是前國家主席劉少奇的兒子，從年齡與老爸的輩份，
他是習近平的“大哥”不容置疑。劉源多年來要扳倒巨貪谷俊山，在
得到習近平支持後才得以成功，也多次傳說劉源要進入中央軍委，但
是都沒有成功。這次改革應該又是一個機會，有望成為軍紀委書記，
但是也沒有成功，反而年紀未到而提前辭職。開始說他帶頭退休來樹
立表率減少習近平因為改革而必須裁員的阻力，但是香港南華早報的
報導，國防部新聞發言人楊宇軍大校卻表示，劉源任正大軍區職期滿
，目前已免職，從領導崗位退下。使用“免職”的字眼，顯示並非自
願。難道是習近平不願受到“大哥”的牽制？

博聞社報導的習近平講話，要求“軍令如山倒”，新軍委各部門12月
底前要掛牌，年底前開新的軍委擴大會議，從今年元月1日起，中央
軍委按照新的機構運行。但是還有許多新的人事任命尚未見報。因為
許多派系與利益的糾葛，不會這樣容易解決。

如果說這些還是枝節問題，總的軍改思路是什麼？根據《動向》雜誌
的報導：這個系統如果運行效果尚可，則會出現中國版的“參謀長聯
席會議”，即最終如美國體制，“參聯會首長是軍委主席與國防部長
的首席顧問，但無指揮權”。美國是超級軍事強國，“以美為師”大
有可能。那不是學習美國的民主制度，而是要學美國提高軍隊的戰力
；否則習近平應該提出軍隊國家化的真正改革，並且讓文官來出任國
防部長。習近平需要真正的軍權，但是強調的仍是軍隊對黨的忠誠。

這場軍改，多家媒體報導要二○二○年才能最後完成，還不包括其後
的“實習”，那麼如果這個時候，美帝國主義與日本軍國主義對中國
開戰，習近平如何應戰？是他堅信，美國與日本從來不想“侵略”中
國？
（以上是自由亞洲電台特約評論員林保華所做的評論）
29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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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觀點：中國的兄弟之邦 (江春男)
2016年01月08日
台蘋

北韓發展核武的主要藉口是對付美國，但美國遠在天邊，直接受害的是中國。核試驗離中國吉林很近，那是長白山區，

屬於活火山地帶，現在處於休眠狀態，不斷震動，就有可能激活，萬一把火山震醒了，後果不堪設想。
拿北韓核試沒辦法

這次核試，也許不到氫彈等級，但中國延邊、琿春、長白等縣都感受到地震，有些學校疏散學生。試驗區距離朝鮮其他

城市只有幾十公里，對該地區的生態環境傷害更大，這不只是以鄰為壑，且是拿自己人民作犧牲品，這是極不負責任的

政權。
一位中國專家警告說，別的國家搞地下核試是挖垂直的豎井，以控制它對生態環境的影響，北韓為了省錢省時，只用橫

井，也就是水平坑道，離地面很近，造成對土壤和地下水的嚴重污染。
北韓的核武基礎來自蘇聯，利用蘇聯的技術和援助，加上走私，自主研發，和中共發展核武的路徑差不多。北韓說中國

能，為什麼他們不能？中國有五千年文化，朝鮮也有五千年文化。中國有強國夢，朝鮮人也要實現民族復興的夢想，他

們認為中國沒有資格對他們指手劃腳。
中國需要和平的周邊環境，在朝鮮半島追求兩個目標，一是無核化，二是地區的穩定。中國邊界有這樣一個擁有核武的

瘋子，這種威脅，比釣魚台更具體、更巨大、更直接，但是中共對這個兄弟之邦拿不出辦法，媒體評論也受到管制。
國際制裁效果有限

北韓三次核試和多次導彈試射，受到國際多次制裁。中共對他們軟硬兼施，他們虛與委蛇，六方會談停停談談，北韓長

期採取鎖國政策，國際制裁的效果有限，過去每次都過關，這次要看習近平有什麼妙計。
中共認為中國抗美援朝，犧牲慘重，北韓不應忘恩負義，但是北韓認為中國介入韓戰，有自己算盤，不是真正關心朝鮮

。而且，中國歷史上長期殖民朝鮮半島，踐踏朝鮮民族，現在對北韓的援助是應該的，朝鮮不欠中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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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陳生不但可能是北京安排的新老闆，他與中央社的特殊關係也令人好奇，難道馬政府也捲入銅鑼灣書店搬綁架案？

書店疑案關鍵人：陳先生，從事「黃色事業」，突然接手書店

業內知情者透露，「陳生」在李波失蹤前一個多月接手書店，「背後有一名大陸老闆」。而書店職員稱陳先生不透露全

名和聯繫方式，並在李波失蹤後換掉書店大鎖。
2016-01-08 端傳媒 香港組 分享文章
銅鑼灣書店。攝 : Anthony Kwan/端傳媒

銅鑼灣書店老闆李波，自12月30日未歸家至今，已失蹤10天。一名關鍵人物「陳生」登場，為5名書店股東及職員先後失

蹤的案件，尤其是李波的失蹤提供了更多線索。

這名關鍵人物，在1月4日一封傳真回港、相信是李波親撰的「報平安」信上首次曝光。信的上款寫着「陳生」。

該傳真信件上寫著「陳生：（我）已採取了自己的方式返回內地，配合有關方面調查」，以及「書店請你依合約繼續營

運」。

此處的「合約」，據李波太太蔡嘉蘋之前接受端傳媒記者專訪時提及，是11月初書店4名股東和職員相繼失蹤後，一位

有意接手書店的買家與李波簽訂的。端傳媒向李太求證後得知，親筆信收件人「陳生」，就是這位買家，已經與李波簽

約，租下銅鑼灣書店6個月，至今年5月。

這封信，落款是1月3日，在1月4日分別傳送給了李波太太和陳先生。李太稱自己是回到公司辦公室見到此信，並確實是

李波的字跡，其後向香港警方提出銷案。而陳先生則在收到信之後提供給了台灣中央社，由後者最先曝光。

這名陳先生在信上出現後，一直沒有現身，直至昨天（1月7日）下午4時半，4名港島總區重案組探員，與一名身淺色穿

恤衫、黑色外套、戴太陽眼鏡的男子，其年紀介於30-40歲之間，一同前往銅鑼灣書店。該名男子，手執鑰匙，打開綁住

書店鐵閘的鐵鍊上的鎖頭，然後5人一同進入書店內。經約半小時的調查後，該名男子與由探員陪同下，登車離開。

這名持有書店鑰匙的男子，經證實，就是陳先生。
從事黃色事業的陳先生

    只知道他是香港人，從事黃色事業，是色情相關。背後有一名大陸老闆，稱很有錢，被老闆吩咐到香港接手這書店。

    禁書出版業內知情者

他現身之後，業內一位知情者向端傳媒披露更多關於神祕人陳生的背景。

「只知道他是香港人，從事黃色事業，是色情相關。背後有一名大陸老闆，稱很有錢，被老闆吩咐到香港接手這書店。

」

他進一步透露，陳生第一次在書店出現，是在去年2015年11月，正是銅鑼灣書店有關股東及職員包括柱民海、呂波、張

志平及林榮基共4人相繼失蹤之後。「其他人都失蹤了，李波感到一個人難以維持書店的運作，虧了不少錢。然後，一

名律師介紹『陳生』給李波認識，話他老闆對書店有興趣。」

據傳媒報導，李波與陳先生在律師見證下，於2015年11月12日簽下為期6個月的租約，至今年5月13日，陳先生每月支付

數萬元給李波作租金及其它開支。

而簽約的條件之一，是必須答應讓李波信賴的一位兼職職員，轉作全職打理書店業務。該名書店員工與李波有20年交情

，李波在2015年11月、失蹤前接受端傳媒訪問時，曾形容這個老朋友，為人可靠。當時李波發給記者的手機信息寫道：

「我可保證不是壞人，但脾氣暴躁，容易和人結怨，有不少『敵人』，但人是可靠的。」

該職員向端傳媒確認上述消息，並說：「陳生說，如果書店若賺錢，他取1/4利潤，而蝕錢的話，就由他包底」。雙方最

終成功簽約，正式由陳先生接手。
書店起了莫名變化

作為書店老闆的李波，一向專心母公司的出版業務，鮮理店務，而陳生接手書店後，派了一名姓鄧女子處理書店運作。

「我和這位鄧小姐開始一齊打理書店日常工作，這個陳先生一星期會到書店一、兩次，但每次我問他拿手提電話以便聯

絡，他都不給。我問鄧小姐，她也說不知道。後來，陳先生說會給我名片，最後也沒給」，書店職員憶述。

    陳先生一星期會到書店一、兩次，但每次我問他拿手提電話以便聯絡，他都不給。我問鄧小姐，她也說不知道。後來

，陳先生說會給我名片，最後也沒給。

    李波廿年老友、信賴的書店店員

於是兩個月以來，該名書店職員始終無法知道陳先生的全名，也沒任何聯絡方法。只是在李波失蹤後，該職員發現銅鑼

灣書店的門鎖突然被換掉。「大門原本壞了，所以用帶大鎖的鐵鍊鎖住鐵閘。後來，我猜是他（陳生）換了這把大鎖，

便打不開了。鑰匙只有他有，所以我猜警方要他來書店現場開門。」
李生是如何「被消失」的
巨流傳媒位於柴灣的一個辦公室。 攝 : Anthony Kwan/端傳媒

根據業內知情者、上述書店職員、李波太太在接受端傳媒訪問時所透露的消息，及綜合各傳媒報道可知，12月30日下午2

時，李波是和李太午膳後才分道揚鑣，李波去了書店位於柴灣貨倉康民工業中心的倉庫工作，而蔡嘉蘋則回到其任職編

輯的工作單位。

下午4時許，蔡嘉蘋致電李波想討論購買床上用品之事，但李波表示趕着出貨，很忙。

據另一傳媒報導消息，下午4時許，有一名年約50多歲的謝頂男子進入書店，表示要找李波。員工指李波不在，但對方

仍不斷追問誰是書店負責人，經在場的陳生勸告下，謝頂男子才離去。

其後一直在貨倉執貨的李波，據悉突然從電話收到一張訂單，要求買十多本書，而訂單上，並沒寫下客戶資料。

下午5時許，貨倉職員帶着書首先離開倉庫，送到銅鑼灣書店

下午5時45分，據警方資料，閉路電視拍到李波手持一袋物品離開貨倉

晚上7時15分，蔡嘉蘋見丈夫仍未回家，四出打聽

晚上9時許，蔡嘉蘋與倉庫員工回到倉庫，但發現無人

晚上10時半，李波致電蔡嘉蘋的來電顯示來自廣東深圳，李波反常地以普通話自稱正在協助調查，不會那麼快回家

晚上11時許，李波再次致電蔡嘉蘋，要求她別張揚。

2016年1月1日下午，蔡嘉蘋去到北角警署報案指丈夫失蹤，翌日她在家中抽屜發現丈夫的回鄉證。蔡嘉蘋告訴端傳媒︰

「自李波也失蹤後，我再也聯繫不到陳生。」

昨日（1月7日）下午約4時半，警方派員到柴灣貨倉康民工業中心附近調查，向小販、停車場職員等，詢問12月30日，曾

否見過可疑人士。陳先生亦在現場一同進行調查。
巨流傳媒位於柴灣倉庫。 攝 : Anthony Kwan/端傳媒
五十年後文革又殺到香港？
林和立 
中大兼任教授，新書《習近平時代的中國政治》已出版
2016年01月07日 00:00 (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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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鑼灣書店與巨流傳播集團股東李波的「跨境被失蹤案」絕對不是單一事件。
 
大陸國安機器要打殘李波與去年10月在泰國被綁架的桂民海為首巨流集團，一方面是要阻止他們出版「污蔑詆毀」國家

元首的《習近平的情人》（又稱《習近平的六個女人》）一書，但由習大大統領的龐大專政機器更駭人聽聞的目的，是

要重拳打擊整個香港出版業，以至捍衛特區核心價值的新聞與學術界的「搞事分子」。
 
去年年初中共高層負責香港事務的中央港澳協調小組，下達了不公開的指令，要整頓香港所謂反華、鼓吹港獨與破壞特

區穩定的出版商與傳媒。結果發生了巨流與其他出版商與反共報人備受恫嚇與威懾；同時大陸資本加把勁收購香港傳媒

。另一方面，北京首肯梁振英政權打壓香港大學與其他大專院校的強悍措施，旨在剷除參與前年雨傘運動與宣揚「香港

核心價值第一」的學者。
 
事情發展至今，北京專政巨輪雄姿勃發地踩過深圳河，有可能變成「新常態」，使不少老香港想起1967年無產階級文化

大革命殺到香港的一役。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當然，土共在香港各大街道放置當時名為「鳳梨」的土制炸彈等恐怖惡行大概不會重演。但不要忘記，1967年的暴動在

周恩來等相對理性的領導人干預下在一年左右後被壓止，而且文革最惡劣的「武鬥階段」在1970年逐漸收斂；而「十年

浩劫」在1976年亦在鄧小平等黨內反極權、反對復辟「毛帝」等高幹的努力下落下帷幕。
 
2016是老毛發動文化大革命五十周年，今年大陸與香港民眾最壞的消息可能是以「二十一世紀毛澤東」自居的習大大，

正在發動類似文革的全國「思想文化整頓與改良運動」。其目的是以洗掉中國人腦袋崇尚自由民主法治的「反動」思想

為藉口，重新塑造毛澤東時代只有一人發號施令的一言堂，從而無限期延續中共「永久執政黨」的地位，與鞏固習大大

作為地位僅次於毛澤東的中共蓋世大舵手。既然習總已表明要以「一國」壓倒「兩制」，並以中國模式代替香港核心價

值，配合大陸的意識形態與文化運動很可能會淹沒香港！
 
我們先看看「新文革」在大陸的態勢。上月初退休高官、前山西省長和文化部黨委書記于幼軍，在中山大學演講時發表

驚人言論，他聲稱「文革的土壤還在，特別是人們還沒有理性、深刻認識的情況下，文革有可能會在一定的歷史條件下

部分重演。」
 
君不見習總上台三年以來，完全背棄了鄧小平八十年代初提出的不再搞思想運動、「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教誨，多次

聲稱「意識形態工作」跟經濟建設同樣重要，說要借鏡蘇共倒台的經驗，「一個政權的瓦解往往是從思想領域開始」云

云，定要加倍鉗制國民的思想。最可怕的是，習總跟毛主席一樣，非常關注文化，即是以弘揚與「改良」中國文化為名

，實則進行列寧式的洗腦，令中華民族萬劫不復。
 
還記得習總在2012年底提出「中國夢」，要搞什麼中華文化偉大復興。他在一年後訪問孔子故鄉曲阜時指出，「一個國

家、一個民族的強盛，總是以文化興盛為支撐的，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需要以中華文化發展繁榮為條件」。其後習大大更

強調，「一個國家綜合實力最核心的還是文化軟實力，這事關精氣神的凝聚，我們要堅定理論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

信，最根本的還要加一個文化自信。」所謂理論、道路與制度自信指的是「純而又純」的教條社會主義，亦即是抗拒普

世價值，崇尚狹隘民族主義與「一切黨說了算」的極權思維。
 
三年來，習總與主管意識形態與網絡安全的幹部，盡情閹割自由知識分子並多方打壓公民社會，2013年中辦推出有關「

七不准講」的九號文件便打響了習大大式文革的頭炮。更離譜的是，中共正大規模部署推翻老鄧以及胡耀邦、趙紫陽等

在改革開放初期提出的思想解放與政治改革的宏圖。例子之一是前幾個月習大大授意隸屬中國社會科學院的國家文化安

全與意識形態建設研究中心，徵召一大批極左文化與理論權威去「打贏新三十年的意識形態反擊戰」。此荒謬絕倫的意

識形態戰的目的，是徹底否定過去三十幾年中國學習西方法治、治國理念與科學批判精神的成果。
 
同時，已集黨政軍大權於一身的習大大，正在搞毛澤東式的極端個人崇拜。大陸傳媒，包括網路媒體24小時鋪天蓋地歌

頌這位偉光大領導人的超人魅力、果斷決策與豐功偉績等等。現在我們可以明白當駐守香港的國安人員發現桂民海正在

籌畫一本足以損害大偶像崇高形象的書的時候，習大大與他的政治化妝師的反應是要把「那香港謠言工廠打個稀巴爛！

」
 
當然，大陸許多反對習總開歷史倒車的學者與公民社會活躍分子，已經被當局以「尋釁滋事」等莫須有罪名收監。香港

特區的良心知識份子，與新聞、出版、學術以及政界願意以生命捍衛本土核心價值的仁人志士，亦很可能受到專政機器

的蹂躪。
 
還記得去世不久的中國農村改革之父杜潤生，經常提到文革的教訓，他老人家指出當年黨內外「沒有獨立思考，十億顆

腦袋等於一顆腦袋，要錯大家一起錯，我們有慘重的歷史教訓。」看來慘絕人倫的曠世悲劇又將重演，而且當習式文革

殺到香港時，不要期待中共還有類似周恩來的人物來收拾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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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拋出這個話題顯然要打亂蔡英文的競選腳步，令蔡英文分心，因為必須立即考慮內閣人選。然而蔡英文當選總統，有望

成立聯合政府，即使要組閣，也要等立委選舉結果才決定。例如在不分區立委的當選或落選，哪些入閣等等。另外，這

個問題也涉及憲政，應該有它的法源，由新國會制定法規不遲。其實，總統、立委合併選舉，也須有法規，而不是像馬

英九那樣為選舉需要來做，尤其選擇學生剛考完就投票，也是選舉考量，這些都必須整體一併制定一個合理的法規。

辣蘋果：多數黨組閣不好嗎 (余艾苔)
2016年01月08日
台蘋

總統大選若無變數，結果幾已底定，選後政局也引發關注。前天政壇傳出，若馬英九在520卸任前，要面對「藍總統、

綠國會」的政治新局時，不排除由國會多數黨組閣，以維持國家政務不空轉。不過這個構想，昨遭蔡英文回嗆，認為是

私相授受。
馬帶頭做恰如其分

馬英九曾說過，台灣是實施「雙首長制」，本就應該由國會多數黨組閣，這也是建立憲政慣例。2008年時，陳水扁還是

總統，但是新國會多數黨是國民黨，當時陳水扁並未釋出組閣權，喪失了建立制度的機會，這一次既然馬英九是理念的

信奉者，由他帶頭來做，也算恰如其分。
但是多數黨組閣的訊息一拋出，民進黨急著說是選舉操作，顯然是制式反應，試問這種議題不僅百姓無感，就連藍營內

部都擔心，「會不會太長他人志氣？」更別說可以催出深藍選票了。
所以與其是從選戰切入，倒不如從馬英九的角度來看。他任期只剩4個多月，若還是由毛治國續任閣揆，不僅一般任務

推不動，國會也不安寧，豈不又要空耗4個月？
蔡英文在選戰時高喊不會「整碗捧去」，也強調選後朝野團結，就別拒多數黨組閣於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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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希望時代力量更加謙卑，繼續前進。馮光遠從大局出發，退出區域立委選舉，讓呂孫綾擺脫內耗，民調扶搖直上，壓到

吳育昇，也為時代力量的形象加分。這是最好的典範。

蘋論：時代力量 橫空出世
2016年01月08日
台蘋

民進黨主席蔡英文前天說，這次選舉政黨票競爭激烈，若選票太過分散，原在安全名單裡的不分區立委第15名鍾孔炤和

第16名的林靜儀可能不保。黨內甚至悲觀認為，不分區安全席次應下修到13席，直接威脅到國會過半的目標。
從這個現象可以得知第三勢力，特別是時代力量，在本屆選舉的強勢崛起，已威脅到兩大黨的席次。民進黨讓利第三勢

力最終可能養虎遺患，噬臍莫及，但是這樣做是非常正確的戰略和道德選擇。
受柯文哲學運啟發

為什麼台灣會出現強大的第三勢力如時代力量？一、在時機上國民黨處於崩盤前夜，即將釋出許多權力資源，是有實力

者進軍政治空間的良機。二、扁馬16年民間怨聲載道，而藍綠惡鬥不歇，很多相信兩黨制的民眾失望之餘，願意嘗試把

機會給予第三勢力來試試運氣。這表示民眾還沒對民主制度絕望死心，願意再給台灣民主一次機會。三、柯文哲現象鼓

舞了第三勢力對競逐政治權力的信心。四、也是最重要的，太陽花學運的理想主義熱情，點醒、啟發、感動了不少滿腹

理想的青年，喚醒他們的良知，推動他們以行動表達對既得利益者的反抗。
民主制度在形成初期需要非凡的熱情和理想，因過程中很多障礙，需要披荊斬棘，等主要的轉型正義目標達成後，民主

制度會進入成熟穩定的階段，有如目前西方民主國家的樣態。台灣民主躁動不安，不斷嘗試各種可能性，顯示正在前期

階段，需要全民的耐心、誠意和想像力。第三勢力的橫空出世，就是台灣民主初期躁動的顯示。
藍須檢討綠應慚愧

第三勢力的出現與壯大，明白表示民眾對兩大黨的不滿；不但國民黨最須檢討，在野的民進黨也應慚愧，該自問：民眾

不滿國民黨，為什麼不把期望寄託在民進黨身上，而寧願自組第三勢力？
希望第三勢力持續茁壯成熟，給對國、民兩黨沒信心的民眾心裡有個希望與寄託，並可更嚴密監督、制衡兩大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