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華

2016 4 21《綠色參考》
（林保華主編；提供林保華等人的評論與綠媒以外的信息。）
全文刊於林保華部落格：http://lingfengcomment.pixnet.net/blog

綠參：馬英九談「肯亞案」：兩岸有共同管轄權、不涉主權；中時兵推 做好兩岸極端變局準備；鄭麗君提5大施政主軸；蔡正元掌老K政策會；《明報》粗暴炒執總 因為他人工高；炒靈魂人物令人震驚；港新聞自由排69處低位；2047 真前途問題；習首穿迷彩服 第一次以「軍委聯指總指揮」身分亮相；索羅斯：大陸極似美國金融海嘯前！戚本禹胃癌病逝

林保華按：
國共最後的勾結！馬英九只是賣果，與主權何干？所謂“共同管轄”，就是共產黨御用學者最近建議香港實行“雙特首制”的翻版，由代表中國與香港共管香港。這不是把出賣自己的主權是什麼？香港人都不會接受，馬英九這個共奴閹人卻代共產黨發言！

馬英九談「肯亞案」：兩岸有共同管轄權、不涉主權
民報記者唐詩／台北報導 2016-04-21 12:07

馬英九談「肯亞案」：兩岸有共同管轄權、不涉主權
總統馬英九（見圖，中央社資料照片）總統馬英九日前接受外媒訪問時強調，這是兩岸雙方享有共同管轄的犯罪案件，不涉主權問題，「如果只是單純的主權問題，他們根本不必與我們談，所有的案子都要由他們來辦」。

針對「肯亞案」，總統馬英九日前接受外媒訪問時強調，這是兩岸雙方享有共同管轄的犯罪案件，不涉主權問題，「如果只是單純的主權問題，他們根本不必與我們談，所有的案子都要由他們來辦」。

「顯然他們也不是這樣的態度」，馬英九說，以五年前的菲律賓案來說「我們也有參與」，「所以這個部分在台灣有些人會誤解，一碰到這樣的問題就把它當做主權問題來處理，當初一個錯誤的判斷，到後來就會造成沒有辦法想像的結果，這一點我們要記住這個教訓」。

針對肯亞案，法務部國際及兩岸法律司長陳文琪昨率團前往中國協商，陳文琪今天上午率領代表團前往北京市海淀區看守所，關心在押的台灣籍嫌疑人。但她臨行前僅表示「謝謝大家關心」，等結束後再對外說明。

而在陳文琪率團與對岸協商同時，總統府今天上午公佈馬英九在19日接受新加坡《海峽時報》專訪，訪談中針對兩岸對跨國電信詐騙案件之司法管轄權、兩岸關係、台灣認同及南海主權等議題回應媒體提問。馬對「肯亞案」管轄權提出上述說法。

《海峽時報》提問，有關肯亞案，台灣的嫌犯被遣送至中國大陸，台灣有人認為這是非法的遣送；後來因為肯亞案的關係，在馬來西亞的案件中有20個台灣嫌犯遭遣送回台灣，但回台灣之後就被無罪釋放，造成現在的情勢，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對此，馬英九答覆說，「關於肯亞的案子，我覺得它基本上是一個兩岸雙方享有共同管轄的犯罪案件，兩岸處理這樣的案件不是第一次，在2009年的時候，雙方曾經簽訂《兩岸共同打擊犯罪及司法互助協議》，根據這個協定，碰到這種情況，雙方應該先要諮商，然後再確定由那一方或者共同處理這樣的案件」。

馬英九也提及2011年的菲律賓案，他說，「那時候的處理方式是中國大陸先進行偵查，也有台灣的檢察官參與，最後他們（中國大陸）的部分完成後送還給我方，我們繼續偵辦，換句話說，這類案件其實有前例可援」。

馬英九表示，這次我們感到不滿的是，第一他們在事前並沒有與我們諮商，第二是處理的程序不夠透明，讓外界無法瞭解到底是基於什麼樣的犯罪事實與證據來辦這個案子。「這些問題嚴格來說，並不涉及到主權問題，而是雙方分工的問題」。

馬英九也提及，20日由法務部、陸委會還有海基會組成的專案小組就會到大陸去，與大陸方面討論這個案子的分工原則，不僅是這個案子，還有馬來西亞的案子以及其他案子，「都能有一個通案的處理方案，這個通案的處理方案就是共同管轄、分工合作」。

《海峽時報》追問，「本案對於兩岸關係的影響是甚麼？是不是與主權的問題有關？是不是代表520之前北京要進一步發揮其影響力？是否有甚麼特別的做法」？

對此馬英九答覆說，蠻多人這樣想，但是我不覺得這是唯一的原因，「最主要的是，在過去我們處理類似的案件時，大陸方面對台灣審判的結果不是很滿意，因為台灣的審判結果往往判決的刑度與大陸判決的刑度有相當的落差，所以他們（中國大陸）得到一個印象，就是台灣似乎比較輕判，這一點是他們對於把人員遣送到台灣不滿的部分」。

「但是我們的司法，第一，法院的運作我們不能干預，它是獨立的。其次，它是根據法律審判，法務部以及檢察官能在法庭呼籲法官從重量刑，如果法官沒有做到還可以上訴，但是不可能做最後的決定」，馬英九表示。

他接著說，「所以我們的司法制度與他們（中國大陸）的司法制度，在這個議題上，也顯示出有不同的地方，但是我們也可以檢討將來檢察官在辦案時，用什麼方式能夠加重求刑」，「實際上我們這裡並不是法律規定得很輕，因為他們（罪嫌）詐騙都不是只有一次，我們現在可以用『一次一罪』的方式來辦，也可以判得非常重，這方面是我們要檢討的地方，所以這方面如果能夠做到的話，我相信未來處理時就會有一個清楚的原則來適用」。

馬英九還認為，「當然以肯亞這個案子來說，要在一個月後，也就是520之前有一個具體結果是不容易的，因為大陸方面還在進行調查」，「我們也許可以去瞭解、去觀察，可是要在調查完成之前把他們（台籍嫌犯）帶回來，可能性非常小」，「譬如菲律賓案，那一年是2月2日發生，到七月初才送回來，回來之後我們繼續進行偵訊，然後加以審判，其中有12個人被判罪，有2個人無罪」，中國大陸對這一點很不滿意。

《海峽時報》追問，這對準總統蔡英文來說，可能不是個好的開始？ 對此馬英九回答說，需要用智慧與耐心加以處理。「我們過去也都處理過，當然因為過去我們與大陸有簽訂司法互助協議」，「換句話說，中國大陸也知道這不是一個單純的主權問題，如果只是單純的主權問題，他們根本不必與我們談，所有的案子都要由他們來辦」。

「顯然他們也不是這樣的態度」，馬英九說，以五年前的菲律賓案來說「我們也有參與」，「所以這個部分在台灣有些人會誤解，一碰到這樣的問題就把它當做主權問題來處理，當初一個錯誤的判斷，到後來就會造成沒有辦法想像的結果，這一點我們要記住這個教訓」。

馬也再度強調，「就像我剛開始說的，這是一個共同管轄的問題，不是只有所謂的除外管轄，這是有些人不太了解的，就是一碰到問題就通通帶回台灣來，可是實際上大陸是犯罪的結果地，也是被害人的所在地，也是證據比較容易調查、證人比較容易傳喚的地方，所以它當然是有管轄權的，我們跟它談怎麼樣在這個有共同管轄的情況下，找出雙方分工合作的原則，當年要與大陸簽這個協議也是基於這樣的考慮」。

馬表示，英文的“exclusive jurisdiction”中文就是「專屬的管轄」，這個不是專屬的管轄，因為雙方已經同意對方也能夠參與管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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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毫無意義的兵推。共產黨的貪婪，不會滿足於民進黨，乃至國民黨的任何妥協主張，智慧得寸進尺要求立即吞併台灣，就如吞併西藏、香港一樣。這種兵推，旨在恐嚇台灣人而已。

中時兵推 做好兩岸極端變局準備
2016年04月21日 04:09 江飛宇／台北報導

總統當選人蔡英文將在520就職，兩岸關係目前仍是混沌不明，旺旺中時媒體集團新媒體部門，20日在台北舉辦「兩岸關係520政經兵棋推演」，盼就未來兩岸關係走向提供參考依據。

這場兵推中，「台灣方」政策操盤手由淡江大學戰略所助理教授黃介正、台灣師大國際暨社會科學院副教授施正屏擔任；「大陸方」操盤手由台大政治系教授張亞中，及全國工總副祕書長蔡宏明負責。至於「裁判方」，則請長年在兩岸走動的范疇顧問與資深媒體人孫揚明，設想兩岸面對的可能局勢。

這回政經兩岸關係兵推中，裁判方從大陸非常在乎520演說有無完整提到「九二共識」開始，假設如果陸方不滿意蔡英文就職演說，改變對台政策，變得更具壓迫性和針對性。比如針對重要邦交國教廷或尼加拉瓜外交裂解，兩岸經貿強調陸方利益，軟性勸說大陸旅客不要來台，甚至無視海峽中線默契，以軍機長期巡弋台海的軍事施壓。

這些假想都是設定大陸政府動用政治、經濟、外交、國防的台攻勢，的確是可能在新政府上台後所遇變局，不過兵推假設不止步於此。

隨後，裁判方把局勢進一步升級，出現政府無法預料民眾大規模遊行，逼政府表態。比如大陸內部出現「反台獨遊行」，導致香港出現「支持台獨，爭取港獨」的反彈，連帶使台灣也出現「聲援港獨，拒中」的反中示威，且都演化到群眾對立，甚至流血衝突，兩岸政府又該如何因應？最後，如美國操縱匯率，使大陸經濟受重大影響，連帶波及台灣經濟，迫使兩岸須至少形式上達成和解，那麼又該如何給自己及對方迴旋空間？

兵推結束後，長年往來兩岸的范疇說，大陸對台政策主要是避免台灣實質走向獨立，其他方面可寬可嚴，所以台灣能選擇的空間並不多。

新政府要是接受九二共識，是否可有效化解陸方疑慮？范疇認為，民進黨長年去中國化，所以光提九二共識可能已不足夠，恐「各自表述」空間已不存，只剩「同意一中原則，台灣不獨立」這選項才會接受。而陸方接受後，有利我方的經貿交流能否持續，要看剩下的互動是否維持。

至於兵推中假想的群眾勢力，會否真影響兩岸？范疇認為可能性不大。他認為即使香港出現長時「占中」，對北京的香港政策也沒任何影響或改變。而在大陸，更不可能放任出現質疑政府的抗爭行動，即使出自強烈愛國心也不容許。

范疇為此次政經兵推下結論說，「類似兵推應持續進行，因局勢不斷在變動。假設情況有些看似誇張，但事先設想最壞情況，才有可能在變局來臨時，做較好打算。」

(中國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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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掌文化部長 鄭麗君提5大施政主軸
時間：2016-04-20 19:28
新聞引據：採訪
撰稿編輯：江昭倫
接掌文化部長 鄭麗君提5大施政主軸

    接掌文化部長 鄭麗君提5大施政主軸
 
準文化部長的鄭麗君20日召開記者會，宣示未來5大施政主軸方向；鄭麗君表示，上任後第一件事就是擬定文化政策白皮書，再進一步推動常態性文化論壇，召開全國文化會議，推動文化基本法。她強調，「厚植文化力，帶動文化參與」將會是文化部現階段文化政策使命。

鄭麗君坦言，從質詢台再度走上備詢台，確實需要很大的勇氣，但因為選前參與蔡英文主席的文化政策白皮書草擬，感受到藝文界對於台灣文化發展充滿期待，因此她也很高興接下重任，看看能否實踐白皮書的理想。

鄭麗君也明白揭示未來施政5大主軸，包括「再造文化治理，建構藝術自由支持體系」、「連結與再現土地與人民的歷史記憶」、「深化社區營造，發揚在地文化」、「以提升文化內涵提振文化經濟」、「重視青年創意，強化數位革新，創造國際連結」。鄭麗君強調，文化部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厚執台灣的文化力，帶動國民參與。鄭麗君說：『(原音)我想我在文化部最重要的使命，希望能夠厚植文化發展的能量，厚植文化力，帶動國民整體的文化參與，所以文化部我們希望不只是藝術家、文化人，更是全民的文化公僕。』

對於台中國家歌劇院與台中市政府爭論不休的票價問題，鄭麗君表示，她上任後會進一步了解；鄭麗君也澄清她從來不反對兩岸文化交流，未來文化部會秉持誠懇的態度，在互相尊重、互利下推動交流工作。

鄭麗君表示，目前文化部經費只佔整體預算的0.8%，經費確實太少，她會努力爭取，至少不能不增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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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蔡正元的濫射，不但會成為鄉民公敵，連自家的立委恐怕也受不了。

洪添戰力 蔡正元掌政策會
強化立院攻防 外界認藍營「鷹派抬頭」
2016年04月21日

【政治中心╱台北報導】國民黨新一波人事出爐，前藍委蔡正元出任政策會執行長、前藍委吳育昇與蘇清泉任副執行長。黨內人士說，政策會借重蔡等有戰力前立委，代表國民黨未來將主動出擊，扮演積極在野黨角色。蔡昨稱自己是政策幕僚，但仍不改大砲作風，痛批「中間選民現在開始後悔投給台北市長柯文哲、投給支持詐欺犯的人」，表示自己一開始對柯等人的批評就是對的。

據了解，黨主席洪秀柱早屬意蔡正元加入黨務運作，並曾打越洋電話邀請，蔡返國後與洪秀柱懇談，同意幫忙，出任政策會執行長，強化立法院黨團攻防應變能力。
洪：未來精彩可期

國民黨昨中常會通過蔡正元等人事案，洪秀柱特別稱讚蔡「火力很強，未來精采可期。」國民黨人士更稱，找蔡等人任新職，可說是黨內「鷹派」抬頭。被形容為「鷹派」，蔡正元昨說，洪秀柱不領薪水，要拿起第一塊磚重建國民黨，他也願放棄休閒歲月回來共同打拼。未來政策會是否淪為黨團與黨中央間的夾心餅乾，蔡說，黨團自主是對的，他定位自己是政策幕僚，協助各級黨團推動政策、助黨全方位爭取輿論支持。
藍委憂心蔡正元重砲性格不受中間選民青睞，蔡說，他不認為時代力量是中間選民支持出來的，「中間選民現在開始後悔投給柯文哲、投給支持詐欺犯的人」，這些民代大家都不能接受，這表示自己一開始對他們的批評就是對的。
邱毅拒入黨務系統

此外，外界關切前立委邱毅是否也要回到國民黨出任黨職，續演「正毅兄弟」，邱毅昨證實，與洪秀柱確有接觸，但他已表明不願進入黨務系統工作。
藍綠立委都坦言蔡是「即戰力」，藍委廖國棟說蔡接執行長游刃有餘，「最重要的是跟黨團溝通，會比先前順暢很多。」不具名藍委說，面對轉型正義，蔡有足夠火力回擊。藍委柯志恩認為，未來與藍委的磨合還需觀望。
「洪鎮不住找幫手」

綠委黃偉哲說，立法院會投票還有藍委跑票，就知道洪秀柱「鎮不住」，所以找蔡等即戰力來為黨辯護。時代力量黨團總召徐永明說，這是國民黨家務事，不評論。網友則是意見兩極，Noski Liu說，「三缺一，缺邱毅」；Chun Teng Chung諷刺，這是「壓倒國民黨的最後一根稻草」；陳俊廷認為，「不錯，確實該多一些戰力強的人物。」
蔡正元接任國民黨政策會執行長，被認為國民黨監督火力大增。吳貞慧攝
蔡正元小檔案

年齡：62歲
學歷：
．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經濟學哲學博士研究
．美國哈佛大學政府研究所碩士
．政治大學企管碩士
經歷：
．2014年國民黨台北市長候選人連勝文競選總幹事
．第5至8屆立委
．中影公司董事長
．國民黨文傳會主委
家庭：離婚，與前妻嚴紀華育有1子1女
爭議：
．擔任中影董事長期間遭控圖利，2015年遭檢方以背信罪起訴
．2015年遭罷免連署未達門檻，罷免不成案
．2014年遭爆與辦公室主任洪菱霙共遊瑞士，蔡澄清是考察
資料來源：《蘋果》資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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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蘋果：國民黨的路線（余艾苔）
2016年04月21日
台蘋
洪秀柱出任國民黨主席後，為了強化戰力，找了前藍委蔡正元出任政策會執行長，未來要肩負協調立法院黨團、串聯地方議會黨團火力等重責大任，又被黨內立委質疑，火力增強了，但恐怕把中間選票給趕跑了。
洪秀柱這個主席不好當。歷經大敗，國民黨都快斷了氣，面對民進黨即將全面執政，身為最大在野黨，當然要盡到監督的責任。區域立委為了選票，對許多議題難免有所顧忌，這時由黨中央扛起攻擊的火力，正好可以化解區域立委的憂慮。
沒聲音恐被遺忘

蔡正元的攻擊火力在國民黨內數一數二，就算是不當立委了，臉書上的發文仍是火力十足，要扛起砲手的責任不是問題。但藍委擔心的是，這個砲手要是轟過了頭，恐怕又傷了中間選民的心，已經不多的票，恐怕又要再減些。
立委顧慮選票可以理解，但站在黨主席的角度，國民黨不能沒有聲音，再不發聲，很快就會被社會遺忘。一個人事案，就可以發現，國民黨從敗選至今，黨的路線遲遲沒有討論，路線不明，黨就沒有共同的目標，也難怪立委、黨中央老是各吹各的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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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人工高可以成為炒人的理由嗎？那麼總編大人為何不食自己炒自己。該炒的更應該是老闆自己，因為他最收入最高。真正理由是明報參與巴拿馬文件，砍了劉進圖，再炒姜國元。

《明報》粗暴炒執總
凌晨即走　總編：他人工高
  
■明報職工協會昨晚在明報工業中心貼上「不明不白」的標語，抗議《明報》突解僱執總姜國元。易仰民攝

【本報訊】作風公正、被譽為《明報》編採部「靈魂人物」的執行總編輯姜國元，昨凌晨突接獲通知被辭退，即時生效。去年空降任總編輯的鍾天祥，以報業經營環境轉差、要「節省資源」為由解僱姜。200員工一度包圍鍾天祥要求交代，有女員工哭問鍾天祥「點解唔係你走」。工會表示強烈憤怒，將去信管理層要求收回成命，不排除有進一步行動。
記者：馬志剛　于健民

姜國元深夜突然被炒，鍾天祥昨黃昏與員工會面近半小時解釋事件。現場消息指有200名員工出席，鍾以報業面對極大挑戰為由，指《明報》去年讀者人數下跌37%，公司要求縮減8%開支，經多次商討亦無法達標，只能在最高薪員工中選人裁減，「一個係我，一個係我最得力助手姜國元」。
 ■姜國元任《明報》執總逾10年。資料圖片
員工問鍾：點解唔係你走

有女員工激動落淚，質問「點解唔係你走」。鍾天祥說：「呢啲嘢我交畀老闆決定。如果你係老闆我會聽你講，可惜你唔係。」他又指自己做好隨時離職的準備。有員工問鍾是否他的個人決定，鍾未有正面回應，大批員工追出包圍不允其乘電梯離去，鍾一度指斥員工稱「我係你上司！」最後要走後樓梯離開。
《明報》集團執行董事兼行政總裁張裘昌接受該報訪問，被問到裁減姜是否由鍾決定，張說「冇錯」。他亦否認外傳為了賣盤予阿里巴巴要「做靚盤數」或「炒唔乖嘅人」。有指炒人與《明報》昨大篇幅報道巴拿馬解密文件有關，張同樣否認。
明報職工協會昨傍晚逾百人召開會員大會，會員一致認為鍾天祥粗暴辭退姜國元，對此表示強烈憤怒，將去信管理層要求重新檢視決定，冀對方收回成命。工會更在明報工業中心貼上「不明不白」的標語，並考慮部署進一步行動。協會主席曾錦雯表示，姜國元服務《明報》多年，在六四集會、7.1遊行等重要報道上捍衞新聞應有質素，對姜突被辭退感不解，質疑鍾借縮減資源為名，逼走意見不合人士。她說暫未收到接任執總人選的消息，員工會盡量確保報館運作不受影響。姜國元昨日則傳短訊予工會，呼籲同事緊守崗位。
自從鍾天祥空降接管《明報》，多次傳出鍾粗暴干預編採自主，包括去年2月休假期間，突深夜回報館將頭條「加國密件記錄學生目擊六四開槍」，改為「阿里巴巴10億助港青創業」。事件引發社會迴響，陳景輝在《明報》專欄撰文批評事件，鍾一度抽起專欄，後改為延期刊登。有《明報》中人透露，有關稿件能刊出，是源於編輯部高層向鍾痛陳利弊，姜更以辭職威脅鍾，相信事件令二人加深交惡。該報前執行總編輯馮成章對事件感震驚，指姜是《明報》中流砥柱，「以節流為由，炒掉一支健筆，以及日常操作的靈魂人物，明顯不能服眾，也嚴重低估了《明報》讀者及員工的智商」。有該報員工擔心事件引起寒蟬效應，令高層不敢逆鍾天祥意思。
 ■鍾天祥昨與逾200名員工會面解釋辭退姜國元原因。《明報》員工提供圖片
7業界組織斥理由牽強

香港記者協會、獨立評論人協會、壹傳媒工會等7個業界組織發表聯合聲明，對事件同表震驚，認為《明報》炒人理由牽強，對本港新聞自由深感憂慮，指姜被解僱是香港人巨大損失，敦促該報管理層立即向公眾交代。《明報》集團發表聲明表示，報業經營環境困難，公司需積極採取節流緊縮政策，裁減人手實非得已；又指公司希望盡快度過此困難時刻，《明報》編採方針保持不變。
本報翻查《明報》母公司世界華文（685）截至去年12月止3個月的季度業績，反映《明報》收入的香港及中國內地市場，期內分部溢利按年跌70%至107.9萬美元，但相對上半年度只33.6萬美元已有明顯改善；世界華文截至去年12月止9個月業績雖倒退，但仍取得盈利2,389.5萬美元，即賺約1.86億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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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明報自己的報導。員工與老闆大鬥法，香港普世核心價值與中國封建專制文化大對決。

明報炒執總 工會促收回決定 集團：經營困難須節流 逾百員工貼「不明不白」標語
《明報》執行總編輯姜國元突被解僱工會極憤怒促交代《明報》聲明稱為節流裁減人手

《明報》執行總編輯姜國元昨凌晨突然被解僱，被指負責決定裁員名單的總編輯鍾天祥昨解釋，報業進入寒冬，《明報》須節流，但不少員工表明不接受其解釋，明報職工協會對解僱表示極度憤怒及不滿，昨晚有逾百員工在報館大樓外牆貼上多張「不明不白」標語表態。（賴俊傑攝）
《明報》總編輯鍾天祥（左方穿西裝者）昨在逾百名員工要求下作解釋，他表示，解僱執行總編輯姜國元是為節省開支，他「必須按公司指示行事」，他形容姜國元是其「最得力的助手」，整個編輯部人工最高是他及姜。（賴俊傑攝）
姜國元平日常穿紅色風衣上班，回到報館即換上編輯部員工兩年前因撤換總編輯而自發印製的黑色外套，背後寫着「Freedom From Fear」，胸前則有「明」字。直至昨凌晨在《明報》的最後一夜，他仍舊穿著這外套寄語編輯部員工要緊守崗位。
明報職工協會主席曾錦雯（中）表示，工會對解僱事件感到震驚和憤怒，她明白公司要節省資源，但方案仍在商討階段，過往明報經歷過經濟起落，也從未發生過如此以突然解僱來節省開支的情况。工會將去信管理層，此外會蒐集員工意見決定下一步行動。左為工會理事屈曉彤，右為文書方曉盈。（賴俊傑攝）
有七八名讀者昨晚到明報樓下聲援，帶着「撐安裕」（姜國元筆名）的直幡。讀者歐陽東對事件表示氣憤，認為明報管理層欠讀者、公眾一個交代，亦有讀者表示「如果繼續染紅，一定會罷睇明報」。（賴俊傑攝）

【明報專訊】在《明報》前後工作約17年的執行總編輯姜國元（筆名安裕）昨凌晨零時許，突然接到總編輯鍾天祥的解僱信，即時生效，理由是節省成本。明報職工協會對姜國元被粗暴解僱表示極度憤怒及不滿，表示編採人員對編輯部管理層接二連三突然被換走感極大憂慮，質疑公司以減資源為由懲罰不同意見者，促請收回相關決定。明報集團昨發聲明，指報業經營困難，裁減人手實非得已。管理層指解僱姜國元是由總編輯鍾天祥決定，他昨午向員工表示，明報要節流，裁員三大原則包括裁薪高者，但不少員工都不接受其解釋，逾百人昨晚參與工會表態行動，在報館樓下外牆貼上「不明不白」標語。

前執總﹕嚴重低估讀者員工智商

明報前總編輯劉進圖2014年初突被撤換，鍾天祥在員工反對聲中接任總編輯。明報前執行總編輯馮成章昨公開披露，2012年起，編輯部接連出現高層人事變動，最先是張健波被強行調離總編輯崗位，改由劉進圖出任。如今姜國元被裁，馮成章表示感震驚及難過，讚揚姜是明報的健筆、中流砥柱及日常操作的靈魂人物，裁掉他是嚴重低估了明報讀者及員工的智商，這粗暴人事管理跟21世紀的港情太脫節，盼管理層撫心自問人事管理是否出現了巨大問題。前總編輯張健波至截稿前未回覆查詢。

明報集團﹕編採方針不變

明報集團昨發聲明：「報業經營環境困難，公司需積極採取節流緊縮政策，裁減人手實非得已，是次裁減涉及業務和編採部門人員，當中包括高層人員。公司希望盡快渡過此困難時刻。明報編採方針保持不變。」

鍾天祥﹕裁表現差新入職最高薪

前年3月加入明報、去年1月接任總編輯的鍾天祥昨午約4時半向逾百編輯部員工交代，表示香港報業進入寒冬，很多報紙面對極大挑戰，明報亦走上同一道路。他指出，公司須節流，目標為8%，而解僱姜國元是其中一個配套（管理層則指最新目標應為5%，見另稿）。被多次追問解僱姜國元原因及是否其決定，鍾天祥沒正面回應，重複裁員的三個準則：第一是裁減表現不好的員工；第二是新來員工先走，但非每一個新來的都要他們非走不可；第三則是薪金最高的員工。「拿最高薪水的人，編輯部裏頭，就兩個，一個我，一個就是我的最得力的助手姜國元先生。」

被問自己不走 鍾﹕老闆叫我會走

有員工問：「你係姜生上司，點解唔係你走而係姜生走？」鍾天祥回答：「如你是老闆，我聽你的，可惜你不是。」他強調自己到任「完全合法」，「是老闆叫我來的，所以我聽老闆的，我告訴你，我隨時準備會走，如果老闆叫我走，我走。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報館的負責人，必須有這個擔當。不管你對他愛和恨……（你決定犧牲下屬嚟保留自己嘅高薪？）不是，我告訴你們，接着下來公司會有其他措施，我還不知道，現只是第一波，我非常希望大家好好努力，把明報做下去」。鍾天祥以不想影響5時的編採會議為由，與員工會見約半小時便離開，但他昨沒出席該編採會。

明報職工協會昨傍晚召開員工大會，不少員工都表態不接受上述解釋，有員工表示，姜國元對明報的貢獻及意義不止5%，但他所收人工絕不會佔開支5%，對他被即時解僱，反問「他對公司有何威脅？」

工會質疑誇大節流目標

職工協會於晚上7時多，安排員工到報館樓下外牆，貼上多個「不明不白」標語表態。職工協會主席曾錦雯昨晚表示，回歸後經歷過數次經濟起落，從未發生過如此突然解僱省開支，該會將要求管理層交代，繼續蒐集員工意見以決定下一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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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減5%開支 部門主管定裁哪個

明報集團有限公司執行董事兼行政總裁張裘昌

【明報專訊】明報集團有限公司執行董事兼行政總裁張裘昌（圖）接受本報訪問時表示，因應本港經濟轉差，加上媒體競爭加劇，未來前景不明朗，集團決定要節省5%開支，主要方法是透過不同部門裁減人手，包括編輯部、市場部等，被裁的名單全由各部門主管自行決定，即解僱執行總編輯姜國元是由總編輯鍾天祥決定，據張裘昌了解，編輯部至今有4人要離職。張又表示，今年底若集團生意仍未見明朗，最差局面便是明年減薪，但他希望不會到這一步。

鍾天祥午稱慳8% 晚稱5%

不過，《明報》總編輯鍾天祥昨午與員工交代時稱，解僱姜國元是要達節省8%開支目標，未提及5%。本報昨晚再向鍾求證，他重申張的說法，即起初目標為8%，經討論後現目標為5%，並指「準確引述張先生很重要，他是發言人」。

裁減人手後，今年中明報會否調薪？張裘昌稱現在言之過早，強調過去公司多次以凍結高層人工來爭取資源令基層同事可加薪；至於編輯部會否再減人手？張說未清楚目前4人離開會否令編輯部達到省5%開支目標，未能評論。

總裁否認「賣盤炒人」傳聞

對外傳出明報賣盤予阿里巴巴而要「做靚盤數」、炒「唔乖嘅人」的說法，張裘昌強調：「絕無咁嘅事。」至於姜國元被裁是否與昨天見報的巴拿馬解密報道有關，張說：「咁快處理問題，咁果斷嘅話，我哋呢間公司係咪咁run呢？」他說，處理有程序，任何個案都要檢討才作決定，不應作不合理（irrational）決定。

張裘昌昨日接受本報記者訪問時表示，其實2014年底佔中之後，本港零售業開始變差，不止個別行業，包括珠寶鐘表業、名牌等，加上香港有些行動針對內地旅客，以及附近國家、地區的匯率（日圓貶值等）問題，影響香港旅遊業，2015年9至12月本是傳媒旺季，他卻目睹「旺季變淡季」，所以公司管理層去年底已開始討論如可應對未來的不明朗，因此節省資源的考慮已經過一段時間的醞釀。

他說，自1998年來港至今已17至18年，從未見過如此差經濟，眼見有報紙及雜誌也倒閉，明報「是否仍要等下去？」ViuTV等新電視加入戰團，進一步分薄廣告生意，因此集團要想辦法。他透露，集團管理層曾一度考慮要節省8%開支，但其後妥協，集體決定希望在4至6月份內先減5%，方法是直接減人手，受影響層面不單是編輯部，其他如銷售部、市場部等也有，他透露，銷售部預料累計會裁減約7至8人，其他部門減人手比編輯部更早，以他所知，編輯部包括姜國元有4人被裁。

稱現時「減人好過減薪」

問到編輯部裁減名單如何決定，張裘昌表示是交由各部門主管負責，編輯部由總編輯鍾天祥決定，記者追問是否以同事表現決定人選，張稱不清楚，希望大家不要只針對一個人評論事件，強調公司珍惜每一位員工。記者問是否有人投訴過姜國元，他說個人未聽過，又以自己不屬編輯部為由，難以評論姜國元的工作表現。

張裘昌希望在節省5%開支後，下半年集團的生意會好轉，否則今年底若仍未見起色，最差的局面便需要減薪，但他重申目前的情况，「減人好過減薪」，至少公司可省下來的錢可以盡量留給現職同事，減少打擊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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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果然是巴拿馬文件惹的禍，但不只是這個頭版，早幾天刊出涉及中國高層就惹禍了。選擇這天炒魷，則是殺一儆百的明確表白。

健筆臨別讚「頭條做得好」 員工聞言落淚

明報執行總編輯姜國元昨沒返回編輯部，但有員工為他送上昨日報紙，他臨別前處理的明報頭條是〈港政商BVI大曝光〉。有員工在其電腦貼上字句﹕「你的經驗，你對新聞的熱誠是後輩最寶貴的資源！」
明報執行總編輯姜國元昨沒返回編輯部，但有員工為他送上昨日報紙，他臨別前處理的明報頭條是〈港政商BVI大曝光〉。有員工在其電腦貼上字句﹕「你的經驗，你對新聞的熱誠是後輩最寶貴的資源！」

【明報專訊】在新聞界打滾逾30年、被前上司譽為健筆的明報執行總編輯姜國元，平日常穿紅風衣上班，回到報館會換上背後印有「Freedom From Fear」的外套，昨日報館不見其紅衣身影，其桌上只剩下他在職最後一夜處理的明報，頭條是〈港政商BVI大曝光〉。有員工在員工大會引述姜國元昨凌晨臨別寄語，稱讚昨日頭條處理得好，提醒員工要緊守崗位，做好每日工作，部分員工聞言落淚。

三度加入明報 管編務寫專欄

姜國元投身新聞界逾30年，曾在《大公報》、《明報》、《蘋果日報》及無綫工作，1992年至2016年間先後三度加入明報，在明報工作累計約17年。除了處理編務，姜國元在《明報．星期日生活》以筆名安裕撰寫專欄。據七大新聞組織聲明，姜國元在2003年反23條立法、2012年反國民教育及內地民運人士李旺陽「被自殺」等敏感報道，均為領軍人物。

與姜國元相識逾20年的記協主席岑倚蘭指出，姜是十分有經驗、有熱誠的新聞人，17歲便投身新聞界，做國際新聞「起家」，曾駐英國和美國，1990年代更親身採訪震驚世界的盧旺達大屠殺，她引述姜國元指當時到處都是死難者屍體，環境惡劣，靠自備餅乾及水過了7日，夜晚便在車上睡覺，有時更通宵工作。

岑倚蘭﹕姜有文人辦報風範

岑倚蘭又指姜處理新聞公道，有廣闊視野，因他是日本專家，對中美關係有深刻分析，他從左報出身，了解中方做事方法，看問題十分全面。她形容姜身上有種「文人辦報」風範，因他看很多書，「學問好高」，多年前與他在蘋果日報共事時，他已是公認的才子，能寫影評、書評及國際關係等評論文章，又經常向同事推薦好書。

曾與姜國元合著《Finest Hour：最壞的年代 最好的記者》的中大政治與行政學系高級講師蔡子強昨撰文，對姜被裁退感難過，他雖與姜不相熟，當初冒昧提出合作，結果姜爽快答應。蔡子強讚姜是謙謙君子，見識廣博，對新聞行業的中外歷史如數家珍，文章可讀性高，每讀其文都獲益良多。蔡又指出，姜為人不民粹，對新聞行業充滿熱情，相信姜是明報最寶貴的資產之一。

明報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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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炒靈魂人物令人震驚
（資深傳媒人　潘小濤）
港蘋 
■姜國元突然被《明報》解僱。資料圖片
 
周三凌晨傳來《明報》執行總編輯姜國元先生（筆名「安裕」）遭解僱的消息，原因是節省資源，震驚新聞界，而當天《明報》以極大篇幅報道巴拿馬文件中出現的本港政商名流，包括李嘉誠、李兆基、唐英年、劉皇發父子、成龍等。該報之前曾報道習近平等中共權貴亦捲入巴拿馬文件。
姜國元在新聞界有口皆碑，是非常專業且值得敬重的報人，不僅學識淵博，多年來更身體力行捍衞新聞自由，被不少同事視為《明報》精神支柱，是反國教、李旺陽事件及今次巴拿馬文件等重大新聞的編採大腦。讀者或許不知道，若非姜國元，很多重大新聞或根本無法跟讀者見面，其離職不僅是《明報》及該報讀者的損失，更是香港社會的損失。
姜國元乃《明報》靈魂式人物，不僅熟悉美國英國的政治和歷史，還精通日文，對中共歷史及政治也知之甚詳，並寫得好文章。可說是娛樂及財經新聞外，各範疇都熟且精。如此人才，《明報》卻率先拿來開刀，不奇怪嗎？歐洲頂級球會巴塞隆拿會因節省開支而率先炒掉美斯？ＮＢＡ常規賽冠軍金州勇士，會因省錢而先解除史提芬居里的合約？要省錢也可先集體減薪、高層減薪、裁撤部門……斷不可能先炒靈魂人物！難免令人懷疑事件與巴拿馬文件有關。
事實上，正因為傳媒鍥而不捨的追查，陸續公開巴拿馬文件中的內容，才對西方政商界造成重大衝擊。同樣出現在巴拿馬文件名單中：冰島總理京勒伊格松下台；西班牙工業部長索尼亞辭職；英國首相卡梅倫等被迫公開近年稅務資料；奧地利銀行Hypo Landesbank行政總裁格雷哈默辭職……這還只是開始，往後或有更多名人被曝光，而法國已重將巴拿馬列入稅務不合作國家名單，歐盟、經合組織也商討聯手打擊避稅措施，英國也準備收緊法例制止逃稅。相反，俄羅斯總統普京親信也在名單中，但他反指這是美國陰謀，想破壞俄羅斯的團結。
中國呢？至少九個現任及前任國家領導人家族被曝光設有離岸公司，被質疑用作轉移及隱匿龐大資產，當中有習近平姐夫鄧家貴、掌控宣傳及意識形態的劉雲山兒媳賈麗青、常務副總理張高麗女婿李聖潑等。北京當局不僅封鎖消息，所有巴拿馬文件的文章、留言等都被刪，還拘捕轉發諷刺漫畫的人權律師葛永喜，就連「姐夫」都變成敏感詞。顯然，北京當局非常不滿巴拿馬文件，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全面封殺它。
傳媒助監督政治人物操守

香港亦有不少政商界人士出現在巴拿馬文件的名單，高官中就有發展局長陳茂波。他在劏房風波及囤地事件時已被揭發在巴拿馬設立兩間離岸公司持有農地權益，惟拒絕進一步交代兩間公司的業務及股權。《香港01》近日翻查巴拿馬文件，發現這兩間公司於九十年代初已透過今次漏出文件的馮賽卡律師行，開設其他離岸公司，且陳家對「離岸空殼」操作純熟，甚至從事替其他人註冊成立離岸公司的生意。
設立離岸公司並不犯法，其主要作用是避稅和隱藏資產。但在現代政治，對公職人員的基本要求就是公正無私，必須做的就是申報利益，而持有離岸公司則跟公開透明的政治要求背道而馳，不僅有避稅及隱匿資產之嫌，更令公眾難以有效監督，即使不犯法，但在政治操守上有很大問題。正因為這樣，巴拿馬文件才在西方國家引起軒然大波。
不過，同樣有官員及上市公司要員在名單上，香港社會卻是波瀾不驚。無論政府還是公眾都非常「鎮定」，一點不像西方國家那樣窮追猛打，就連廉署、稅務局、警方商業罪案調查科等執法部門也視而不見。原來我們不知不覺間，在政治操守標準上已跟中俄社會接了軌！而失掉了姜國元的《明報》，還會且還能刊登如此高質素的「巴拿馬文件2.0」嗎？

潘小濤
資深傳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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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新聞自由排69處低位
港蘋 
 
■《明報》執總姜國元主理巴拿馬文件風波頭條新聞後被解僱，令人憂慮香港的新聞自由。
 
【本報訊】一國兩制受損令本港新聞自由續陷低谷。國際關注新聞自由組織無國界記者公佈2016年全球新聞自由指數，香港在全球180個國家及地區之中排第69，比去年微升一位，仍處於低位。無國界記者認為中國資本入侵港媒趨勢令人極端憂慮。
無國界記者向受訪國家及地區傳媒、法律界人士及學者發問卷，要求他們就各地傳媒獨立程度、運作環境、資訊透明度及有否暴力對付傳媒等因素評分，經專家分析後編製出每年的全球新聞自由指數。今年新聞自由指數排首位是芬蘭，美國、台灣及新加坡分別排第41、51及154位，中國則位列尾五（176位），最尾是非洲的厄利垂亞。香港排名近年不斷下跌，去年跌至歷來最低的70位，比2002年的18位下滑了52位。
中資入侵　港媒受打壓

無國界記者在評論港新聞自由時以「一國兩制玩完？」為題，指港媒體能否獨立於北京，是本港能否維持資訊自由的關鍵，現時香港傳媒仍可報道港府及內地較敏感新聞，但記者亦需力抗中國因素的影響才能保持編採自主。阿里巴巴收購南華早報令人極端憂慮；較敢言的傳媒如《蘋果日報》亦不斷受親共勢力打壓。
無國界記者又指亞洲區新聞自由指數普遍轉差，其中中國繼續拘捕記者及威嚇被捕者家屬；國家主席習近平更表明傳媒須愛黨、護黨、為黨。
■記者麥志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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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美儀：2047 真前途問題

【明報專訊】1997，曾幾何時是上幾代香港人的人生抉擇關口。不少人因對中國收回香港後的前途缺乏信心，而選擇離開香港。事實卻告訴大家，真正繫及香港前途的數字，應是2047。

1984年，隨着中英兩國簽署《中英聯合聲明》，確定1997年後香港將交還中國統治後，不少香港人以腳表示對香港的前途不信任；及至1989年六四事件後，香港更出現恐慌性移民潮。按入境處的說法，在八九十年代，總共有80多萬名港人移民他國。不要忘記，在聯合聯明簽署的那一年，香港人口才540萬，至回歸前人口也只有600多萬。

不過，事實告訴我們，1997這條本來令人心畏懼的死線，原來不足為懼。至少在回歸的頭10年，北京為了穩住民心，基本上算是信守了「一國兩制」的承諾，放手讓港人治港，讓香港保持原有的生活方式。只是2003年七一大遊行後，中央在這13年間，逐步修訂「一國兩制」的涵意，強調「一國」，淡化「兩制」。若北京繼續加速消磨「兩制」的步伐，在「50年不變」承諾剩下的30年裏，香港將變成什麼模樣？2047，才是香港人真正的夢魘，才是真正要抉擇去與留的死線。

現在說30年後的事，似乎實在是遙遠得很；但對於現在才二三十歲的成年人來說，可能他們剛當上父母，他們的子女在2047年方30出頭，正值人生的黃金年代，他們能不為子女的未來打算？

在年輕的世代，港獨思潮已快速傳播。曾有建制派人士在佔領運動期間說過，或許要放棄這一代人；但這實在不切實際，因為他們將成為香港未來30年的社會動力主體。要香港不徹底走進港獨之路，將視乎北京能否容許「兩制」重回正軌，而非近年三番四次作出的「兩制新譯」，否則到十年八年後開動2047後安排的討論時，本港的反動思潮已鞏固成真主流，那種對抗而產生的張力，未必是香港和北京所能承受。

作者是資深傳媒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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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槍指揮黨，問你驚唔驚？

習首穿迷彩服 視察聯合作戰中心 第一次以「軍委聯指總指揮」身分亮相

習近平（中）昨日首度以「中央軍委聯指總指揮」身分，及首次身著迷彩作戰服，視察聯合作戰指揮中心。（網上圖片）

【明報專訊】身兼中央軍委主席的國家主席習近平昨日首度以「中央軍委聯指總指揮」身分，視察中央軍委聯合作戰指揮中心，在電視畫面中，習近平首次身著迷彩作戰服亮相。習近平指出，要聚焦研究打仗、指揮作戰這個核心職能，建設「絕對忠誠、善謀打仗、指揮高效、敢打必勝」的聯合作戰指揮機構，建構「平戰一體、常態運行、專司主營、精幹高效」的戰略戰役指揮體系。

央視畫面 軍人襟章打格

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的畫面顯示，中央軍委11名委員昨晨全體到訪軍委聯指中心大樓，他們均身穿迷彩作戰服，佩戴寫有「中央軍委」字樣的臂章。指揮中心內，身穿各軍兵種迷彩服的值班人員，正按照指揮流程在數個工作區緊張有序處理各類信息。央視畫面對指揮中心軍人的襟章及顯示屏均作打格處理。習近平來到部分席位旁，察看編組設置，詢問了解。接着習近平在總指揮席就座，聽取軍委聯指中心匯報情况，並透過影片了解5個戰區聯指中心，這意味着軍委和戰區形成兩級的聯指體系。

加拿大《漢和防務評論月刊》曾報道，軍委聯指中心設在位於北京西山的軍委聯合參謀部地下指揮所，深入地底逾百米，透過升降機進出，可以抵禦核打擊，是類似於美國五角大樓的國家軍事指揮中心。自2013年的「行動使命-2013」軍事演習開始，習近平多次在軍委聯指中心審定演習作戰方案。

意味軍委戰區成兩級體系

習近平曾於2013年12月的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表示，「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是重中之重……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搞不好，聯合訓練、聯合保障體制改革也搞不通。建立健全軍委聯合作戰指揮機構和戰區聯合作戰指揮體制，要有緊迫感，不能久拖不決」。去年11月，國防部表示，今次軍改要組建戰區聯合作戰指揮機構，健全軍委聯合作戰指揮機構，建構完善精幹高效的戰略戰役指揮體系。

習近平昨日在軍委聯指中心的講話中指出，軍委聯指中心健全是軍改的重要內容，需要適應當前作戰指揮對戰略性、聯合性、時效性、專業性、精確性的要求，還特別強調要能「打贏信息化戰爭」。習近平還強調，「一切以提高作戰指揮能力為根本目的，一切以能打仗、打勝仗為根本標準，扭住制約聯合作戰指揮的矛盾和問題尋求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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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姓黨的媒體必須再次圍剿。如此，算不算是習近平忠言逆耳？

 【繼續狙擊】索羅斯：大陸極似美國金融海嘯前！
 港蘋
建立時間 (HKT): 0421 11:27

國際大鱷索羅斯指，現時中國經濟主要由債務拉動，與美國2008年金融海嘯前非常相似，好快會出現一個臨界點。

索羅斯出席紐約一論壇時表示，內地三月新增貸款數字是一個警示，3月份社會融資規模增量高達2.34萬億元，遠超市場的1.4萬億元。因此索羅斯繼續看淡中國經濟，認為中國經濟硬著陸是無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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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戚本禹對文革的最大“貢獻”是1963年所寫的《評李秀成自述》，以他在敵人牢獄中的“自述”咬定太平天國後期名將忠王李秀成是“叛徒”。此文甚獲毛澤東的欣賞，批了“白紙黑字，鐵證如山”的“最高指示”。“抓叛徒”就成為文革重要內容，因為比“走資”更加可惡。首先遭殃的是陳獨秀下台後的瞿秋白，他的《多餘的話》也是叛徒的鐵證，接著是劉少奇的61人叛徒集團，遂了毛毛澤東打倒劉少奇的心願。今年正好是文革50週年！

 毛澤東重要打手　起落見證權鬥無情
文革小組最後一人　戚本禹胃癌病逝
■戚本禹今年春節期間在港大深圳醫院診出胃癌擴散。　讀者提供照片

前中共中央文革小組最後一名成員戚本禹，昨晨因病在上海去世，終年85歲。戚不但是文革重要見證人，更是毛澤東發動的那場運動重要打手。他的升遷殞落揭示中共權鬥無情，與毛的喜怒無常。但他對毛和文革卻終身緬懷，不置異議。戚死於文革發動50周年前夕，或兆示那場導致中華數千年文明遭受浩劫的運動及影響，應壽終正寢。
戚本禹身邊的人昨告訴《蘋果》記者，戚是今年春節期間在香港大學深圳醫院體檢發現胃癌大面積轉移。他自知不久於人世，回上海即安排後事，其中最大願望是絕筆著作《戚本禹回憶錄》能出版。該書記載他在文革初期的親歷，因未經中共審查無法在內地出版，現交香港出版，可惜未能等到面市便撒手人寰。
未能親看著作出版

戚本禹是中共建政前參加革命，落難前官居中辦代主任，後雖遭刑事處罰，但依慣例他本可向當局提出要求，改善醫療生活待遇，但為不影響回憶錄出版，他從沒找當局甘居平民身，身後事將由子女按普通百姓操辦。戚晚年與妻跟隨小兒子在上海生活。戚本禹19歲進入中南海，因文筆好受毛澤東大秘陳伯達器重，其間又因一篇為太平天國農民造反唱好的文章受毛青睞。毛決定發動文革前，江青、姚文元策劃《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事件，戚發表《為革命研究歷史》，毛讀後大讚「戚本禹的文章很好，我看了三遍」。1966年5月16日，毛澤東授意中共政治局通過開展文革的文件（即「五一六通知」），戚本禹為起草人之一。之後中共成立中央文革小組，戚蒙欽點成為18名成員之一（18人現已全部過世），一躍成為中共最年輕的「中央首長」，時僅35歲。他到處發表演講煽動造反，自稱秉承毛的意思。
1967年7月20日，武漢軍區造反派因不滿中央文革捧一派壓一派，將北京來的文革大員王力等人抓來遊街批鬥。毛澤東當時也住在武漢，聞訊立即開溜。事後毛為平息軍中不滿，拿下王力等人，又問罪戚本禹等，將戚踢出中南海，將他送進秦城監獄。至文革結束又被鄧小平追究文革責任，判監18年。
戚本禹一生「成也老毛，敗也老毛」，但他對毛澤東始終敬重，曾公開承認毛「是我恩師也是我的剋星」。他表示入中南海18年，得到毛關懷指導，之後又坐監18個春秋，「我們扯平了，誰也不欠誰」。他對文革始終持正面評價，曾說：「當時條件下，文革發生是必然的，中華民族只有通過苦難的歷程，才能臻於成熟。」
■記者陳永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