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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觀點》阿北阿公一家親? 萬華要名也要命

新頭殼newtalk 文/林保華
萬華阿公店。   圖:張良一/攝
萬華阿公店。   圖:張良一/攝

今年5月中旬在台灣爆發的武肺疫情,台北市萬華區絕對是個破口。不管是否對萬華污名化,它是一個事實。因為遠到宜蘭、南投等地的疫情,萬華都是一個足跡所到之地而且都指向阿公店。最近嘉義爆發的工廠群集疫情,也有萬華足跡。可見要有效管控台灣疫情,必須有效管控萬華,有效管控阿公店。

台北市的疫情,萬華是一個焦點,與其他區比較,萬華最嚴重而畫出的阿公店警戒區(和平西路以北、桂林路以南、梧州路以東、康定路以西)大概是全台灣絕無僅有的唯一一個警戒區。我身為萬華人,除了「有近水樓台先得炎」的威脅之外,又受到萬大路的北農第一果菜市場與環南市場淪陷的包抄。因此除了採購需要活命的食品以外,絕對足不出戶。

因此對萬華的防疫也有感同身受的觀察。當新北市長侯友宜開始禁止八大行業開業時,台北的柯阿北市長還手下留情,聲稱不停業也沒人敢去。實際上就是停業也還有人地下經營。可見阿北的錯誤判斷。高智商操弄人性掌握透徹的阿北怎麼會有這個錯誤判斷?看來只是另有所圖罷了。這從後來揭出的好心肝等疫苗特權可以看出來他是有許多政治精算。就如台北、上海雙城論壇還要加上「兩岸一家親」的政治符號。所以在處理萬華疫情時也有「阿北阿公一家親」的政治考量。即使與台北籍的奧運得獎國手胡亂閒扯絲毫沒有政治議題,也是出自深怕得罪中共的政治考量。

因為如此,我對以陳時中部長為首的疫情指揮中心不辭勞苦以專業與人性的角度追蹤確診者的足跡,並且派出救火隊長王必勝協助地方做好防疫工作以切斷感染鏈,讓萬華逐漸擺脫污名,並且讓我們早日能夠擺脫染疫的風險深表感謝。

但也在疫情趨緩之時,原來恐嚇到9月也不會好轉的阿北,6月底又迫不及待說如不解封,餓死的會比病死的還多,並且要有限度開放夜市。也是那個時候,我自疫情爆發以來第一次進入警戒區的夜市核心地帶買東西,赫然見到大白天已有小姐站壁候客,比徐立信議員的披露還要早一天。似乎小姐與阿北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在最近指揮中心正式宣佈疫情降級,大家摸索如何逐步解封以免疫情捲土重來時,阿北首先的關注焦點又是阿公店,類似的酒店與正常的運動場館反而不在其視野。

我對阿公店沒有偏見,雖然其正常的名稱與業務應該是「茶室」。然而就是偏離正常而進入「人與人連結」的境地,實在也無可厚非。因為這是社會上最古老的行業,有人總需要有個宣洩的出口,也有人總要用原始的本錢來賺錢。只是因為為社會上還存在一批偽善的衛道士,才讓這種行業要偷偷摸摸進行。因此反而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例如幫派控制、偷稅漏稅、傳染疾病等等。尤其現在武漢肺炎不是性病,但是比愛滋病還可怕,因此適當的戒急用忍還是必須的。只是不了解身為醫學教授的阿北,為何特別寬容?是他吸取當年阿扁市長禁止八大行業而落選的教訓,還是要配合這場來自中國的生化戰?

據說茶室是「萬華文化」,何止茶室,講乾脆一點,那個區域就是紅燈區。當年我在香港來台灣訪問時就有朋友帶我走進華西街巷弄內,還要我小心眼鏡別被人搶走;當年西門町還有牛肉場。隨著社會的進步,劣質文化也被清除,如何讓阿公店恢復本來茶室的面貌,是阿北市長的責任。尤其不但是許多茶室貨不對辦,還有些是根本沒有營業登記的黑店。加起來約有300間,阿北在開放前是否先把黑店查出取締,再讓走偏的茶室配套正常營業?這個工作幾天就可以解決?

由於輿論反應太強烈,聲量雖大,反應卻惡劣,阿北又回縮了。用的是取消對非法移工的特赦令,因為阿公店有許多非法移工,無法打疫苗,因此暫停開放,這樣責任不在他身上,而是指揮中心、移民署與勞動部的問題。阿北的眷顧,阿公阿姐都心領了。

茶室既然是萬華文化,我當然也贊成保存萬華文化,但要保存真正的萬華文化,湧出300間合法非法的茶室,總不是正常的事情。而要恢復萬華文化,首先我覺得要先正名,那就是恢復萬華原來的名稱「艋舺」。

提到艋舺,人們才會憶起當年「一府、二鹿、三艋舺」的歷史與文化的風華。台北市要擺脫天龍國的恐怖名稱,恢復當年歷史文化不但是對台灣歷史的尊重,也是推銷觀光景點的必須。如同大稻埕與世界大同的大同區有屁相關?萬華也應讓人想起艋舺(獨木舟)的鑽動與千帆並舉。

想問鼎2022年台北市長寶座的政治人物,除了要在這次防疫工作中有好的表現,在乎萬華人的性命,也希望他們給萬華區與萬華人恢復名譽,即尊重萬華的真正歷史文化,而不只是消費萬華的歷史文化與萬華人的性命。

如果萬華恢復艋舺,大漢溪是否也要恢復到1966年以前的大嵙嵌溪的名稱?那時更加有祕境的趣味。1966年的改名是取自台語中的細漢大漢,還是大漢族的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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