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華

2015 6 16《綠色參考》
（林保華主編；提供林保華的評論與其他信息。）
林保華部落格：http://lingfengcomment.pixnet.net/blog

綠參：洪秀柱的血統更加純真；洪秀柱竟然拋磚成玉；洪秀柱讓藍綠兩岸攻守易位；給蔡與洪的經濟學考試；港警搗炸藥庫拘10激進派；田北俊：未夠六成難游說泛民支持；周瑜瑞《徬徨與抉擇》重版；1988年林保華對此書“朦朧大間諜”的評介

洪秀柱的血統更加純真
 [林保華]
極光電子報

唯一出來代表國民黨參選總統的洪秀柱，民調以平均46%大大超過防磚條款的30%而將成為國民黨的總統候選人。除非有特別意外，否則看不出

國民黨有什麼理由需要堵住她的總統路。

一個總統候選人一冒出來就得到46%的支持度，尤其3家民調中，有兩家的個人支持度均超過50%，是非常罕見的，而且又是所謂C咖，可見這個

民調的詭譎。雖然民進黨沒有動員支持者出來灌水，但是網絡上確實一片這種聲音，目的就是找一個民進黨最弱的對手，何況後來她的政見越

來越往「急統」路上跑，顯見背離了目前台灣的主流意識。而民調的灌水也使國民黨十分困擾，不知道真相在哪裡？國民黨的一些地方派系不

想看到她代表國民黨出選總統，因為知道她的希望不大，因為民調有綠營的支持者大量灌水，就如國民黨中常委侯彩鳳所說，洪秀柱像吃了迷

幻藥一樣。但是，作為國民黨太上皇的馬英九，無疑是樂見這樣的結果。

馬英九最大的要求就是「卡王」，不讓王金平出選。雖然他的理想人選是吳敦義，但是洪秀柱未必會比吳敦義差。其最根本原因就是洪秀柱的

血統遠比吳敦義純真，因為它是浙江人，與老蔣是大同鄉。而且洪秀柱出身於1948年，可能還是在浙江出身，而非所謂「外省第二代」，因此

更缺乏對台灣的感情。而洪秀柱的工作經歷，從學校的訓導主任到國民黨各部門的黨棍，可見他的拿手就是意識形態。這點，她的「忠貞」程

度絕對比台灣籍的吳敦義可靠，何況還經歷「白色恐怖」的考驗對黨國不離不棄。吳敦義的「披髮左衽」只能是馬英九使用的過渡人物而已。

在前年馬英九狠鬥王金平時，吳敦義還有不同意見；但是洪秀柱立即擺出架勢準備接立法院長的班，聲稱她接受後將如何如何，完全配合馬英

九的動作。因此當鬥爭受阻，她被迫到機場迎接王金平時，雖然站在王金平身邊，但是態度尷尬。

雖然現在傳出未來可能出現「吳洪配」，把洪秀柱的位置稍微調整一下，但是我認為更可能出現「洪吳配」。吳敦義能屈能伸，再做一屆副總

統有何不好？他的經驗，絕對可以幫助洪秀柱，不必繼續做「深宮怨夫」。這也會令吳敦義感到滿意。

王金平也明白他身邊睡著一個「台灣的赫魯雪夫」。所以在這場國民黨的總統初選中左顧右盼、謹慎小心，唯恐掉入深淵。即使朱立倫，看到

過「馬鬥王」的慘烈場面，豈不更加小心翼翼？如今檢調都在馬英九手裡，即使早有異心，也得隱忍不發，避免在最後一里路遭到無妄之災。

但是民進黨絕對不要對洪秀柱掉以輕心。因為她已經公開要與中國13億人連接而不顧2300萬台灣人民的感受，從而會大得中國歡心。中國將會

比對馬英九更大的支持度來支持洪秀柱。香港中方為了收買泛民支持假普選的政改，不惜以1億到3億的港幣收買議員，那麼中國為了支持洪秀

柱，早日實現「統一大業」，讓習近平名垂青史，他們願意付出多少呢？

（作者為資深媒體評論員）
June 16,2015 12:48
No.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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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觀點：洪秀柱竟然拋磚成玉（江春男）
2015年06月16日
港蘋

政治有時也屬於文創產業，需要許多創意，經常跑出黑馬，即使拋磚成玉，也不必太驚奇。不過，在台灣的政治劇場中，由柱柱姊接替小馬哥

，繼承國民黨的香火，這種劇本，恐怕天才也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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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學運盼兩岸統一

洪秀柱自稱：「完全是我老小姐憂國憂民，像神經病一樣心念一轉」，跑去領表，想不到民調像坐電梯升上來。她快人快語，頗有花木蘭之風

，黨內大咖望風披靡，這一幅景象真是政治奇觀。
眼看柱柱姊由磚頭變翠玉，深藍一片歡呼，吳王一片淡定，大多數黨籍立委內心滴血，國民黨氣氛相當詭異，身負選戰重任的朱立倫主席想必

寢食難安，卻見他神情鎮定地前往祝賀，承諾傾整黨之財力人力為她輔選。這種國民黨文化，舉世少見。
她一方面主張兩岸進入政治談判的深水區，早日簽署和平協議，加速統一腳步。一方面批評太陽花民粹，反反核四。在政治光譜上屬於極右派

，大統派，與台灣主流民意站在對立面。如果她代表國民黨，那麼國民黨可被稱為大黃復興黨了。
馬英九是這次拋磚運動最大受益人：第一，洪秀柱講出許多他不敢講的話，她等於是馬的分身。第二，洪和朱王不同，馬不會跛腳，也不會被

切割。最後，若她輸得難看或造成黨的分裂，責任全在朱，跟馬無關。
朱須咬牙替洪抬轎

受傷最大的是朱立倫，洪的許多主張都跟朱明顯矛盾，兩人的背景理念形象各方面南轅北轍。明明自己人氣最高，現在卻要幫人抬轎，這對黨

也許是災難，但對他個人卻是種救贖，給他動心忍性自我鍛煉的機會。
朱立倫的表現不是普通的差，而是異常的差，他的形象突然一落千丈，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苦衷，此事與馬脫不了關係，黨內還有連場好戲即

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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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民進黨須重新制定策略。

洪秀柱讓藍綠兩岸攻守易位（陳建仲）
2015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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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柱破磚」，目前看來，並未給選情不看好的國民黨帶來新形勢，反倒可能成為泛藍陣營陷入大亂鬥的起始點；如果國民黨選戰訴求逆向偏

移主流民意，造成兩岸政策頭一回攻守易位，一旦總統立委雙敗，高層難辭其咎。
2008年馬英九初次參選總統，提出「不統、不獨、不武」、兩岸「外交休兵」、和簽署「暫行架構」(Modus Vivendi)；對照當時扁執政採取兩

岸衝撞策略，不僅中間選民不安，連美國也有微詞；終致民進黨「謝蘇配」在兩岸議題完全淪為守勢，加上「反扁」情緒高漲，「謝蘇配」到

國民黨佔有「民意高地」優勢上去拔河，勝負其實選前已定。
最強動新聞看這裡
深藍路線引起不安

12年民進黨「蔡蘇配」再度挑戰馬英九，馬除堅守原來兩岸政策防線外，民眾對ECFA乃抱著希望、「黃金十年」願景也多少掩蓋選民對現狀的

不滿；就算馬營中途曾因丟出「兩岸和平協議」使選情一度告危，但藍營始終緊咬蔡英文「台灣共識」說不清楚、講不明白；綠營在重返執政

的最後一哩路上，終被一句「空心菜」絆倒。
但明年總統選舉，在兩岸政策上藍綠恐將首度攻守易位。蔡英文訪美期間提出的兩岸論述，主打兩岸關係「維持現狀」、回歸「憲政體制」，

不僅最大程度回應希望兩岸關係穩定的多數民意，消除選民對「扁路線」復活的疑慮；她反擊馬政府兩岸政策「黑箱決策」、「利益寡佔」，

明顯能接引「九合一」選舉「反頂新」的怒火。即便小英並未明示是否接受「九二共識」，但相對於洪秀柱帶著國民黨向深藍路線轉進的大改

變，藍營必須向選民交代清楚的，恐怕大過綠營。
國民黨在兩岸政策上較明智的做法是黨主席朱立倫提出的「深化九二共識」論，這是從「一中」走向「各表」的路線圖，對現狀變動較小而且

合於藍營基本路線。但洪秀柱提出「一中同表」等於要兩岸從「現狀」走向「一中」，這種深藍路線明顯會引起中間選民的不安，也讓國民黨

這些年來走向「本土化」的努力被質疑。總統參選人形同帶頭改變兩岸現狀，這絕對是國民黨頭一遭「半夜吃西瓜」──反症。
「柱柱姊」走偏鋒式的參選政見，雖然為她贏了初選卻不利大選；若干具高度爭議的政見，雖然在黨內特殊的「黨員生態」能得利，但面對真

正大選的地域和群體差異，等於自我群體分眾化，不利爭取選票。「柱柱姊」雖然是資深立委，但她欠缺行政資歷，在兩岸、外交和國家安全

議題上對選民的說服力，和小英相比都居於劣勢，這也是近來藍營總統參選人的第一次。
說服選民「不是磚」

其次，當前民意「反馬」依舊，此番國民黨總統候選人黨內提名就算在7月中的全代會能落幕，但隨之而起的黨內矛盾反可能被攤在陽光下。一

旦其他泛藍政黨也提出參選人，藍營不僅分裂、國民黨還得同時背負「護馬」和「爭正統」的雙重壓力。選戰開打時，國民黨母雞、小雞非常

可能各跑各的、「隨人顧性命」，這也將是藍營大選的頭一回。
正因為國民黨高層眾「Ａ咖」機關算盡，最後不得不「拿磚當玉」推銷。洪秀柱必須能在接下來半年時間內，說服選民她是玉不是磚，能如此

，則初選時的奇蹟才不會變成開票後的難堪。

兩岸政策協會副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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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蔡英文做過管經濟的行政院副院長，這幾年一直研究台灣經濟問題，提出過好些主張；紅婆婆是訓導主任與黨棍，只懂意識形態，他的顧問與

智囊都是馬英九的人，例如陳沖、尹啟銘之流，問她不如問民眾這幾年對薪資倒退的感受可也。

蘋論：給蔡與洪的經濟學考試
2015年06月16日
台蘋

如無意外，蔡英文與洪秀柱其中之一將是決定我們未來4年甚至8年命運的領導人。我們想問問兩位幾個問題，作為我們決定支持誰的標準。

財政勞力低怎解決

首先，請妳們告訴我們2016到2024年的世界將是什麼模樣？全球經濟結構出現什麼變化？台灣人口老化到什麼程度？對產業的影響有多深遠？

妳們對產業轉型是否有定見？就業、薪資和金融問題將如何發展？如何修補？台灣有沒有機會第二次起飛？若有，乘著哪對翅膀？全球化的翅

膀還是只靠中國翅膀？生產力如何增強？像是延遲退休年齡？發展終身教育？補助新技術職訓？
年金和健保會不會在那8年中破產？妳們如何理解問題的嚴重性？如何解決或拖延？如何面對國家財政的危機？如何降低負債與赤字？大力推動

人工智慧機器人來取代外勞嗎？勞動力不足對台灣經濟有何影響？可以開放接受移民嗎？
台灣在全球化上面得到的損益比是多少？我們要和新興經濟體互相依賴嗎？如何鼓勵到新興國家投資？如何促進與全球的經濟整合？
貧富差距擴大與金融秩序混亂對台灣的殺傷有多嚴重？所得兩極化導致中產階級的銳減，應如何處理？如何減少龐大的國際資金流量對台灣的

傷害？如何鼓勵企業加強研發與創新？怎麼創造新職缺？台灣應當減少全球化（保護主義）還是增加全球化的程度？如何在中國封鎖下進行全

球化？如何平衡環保與經濟成長的需求？
我們都知道未來的世界變化越來越快，跟不上的人將被淘汰，因此必須非常強調科技與創新，做法是大幅推動員工的教育與訓練。
金融改革勢必推動

此外，必須發動金融改革以管理國際金融資金的狂潮，避免像過去幾十年造成嚴重損害的波動以及循環。這些行動需要更新、更有想像力的政

府和產業政策，催生出最大的彈性。以上是經濟專家的建議，請問妳們如何催生出這樣的彈性和活力？如何改造政府以配合電子化、數位化的

時代，揚棄已經老化的政府機制（1648年現代政府模式出現，至今已近400年）？
以上是經濟學考題，政治學及其他科目的考題日後會陸續提出。我們深切期待兩位都能高分過關，足以彰顯我們領導人士的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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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香港政改前夕爆出這個案子，到底怎麼一回事請，還需密切觀察。

警搗炸藥庫拘10激進派
港蘋 
[■O記昨於記者會展示撿獲的多支氣槍、可製造炸彈工具及其他證物。謝榮耀
攝

【政改6.17　倒數1天】
【本報訊】在政改表決前夕，警方在西貢蠔涌亞視舊片廠破獲一個炸藥庫，拘捕10名男女，部份自稱是本地激進組織「全國獨立黨」成員。消

息指有人計劃明日搞亂立法會。警方在行動中撿獲一批可製造炸彈的化學品、氣槍及懷疑行動地圖等，爆炸品處理課人員即場引爆炸彈品，警

方指仍有主腦在逃，展開追緝。
記者：唐家輝　翁鈺輝　文兆麟

被捕的6男4女（21至58歲），3人報稱無業，另有港大專業進修學院學生、學校教學助理、地盤工人、採購員及技術員等。據悉，有人被捕後向

警方狂言：「我好憎你?（警方），民主萬歲！」消息亦指涉案者互相認識及有人承認是全國獨立黨成員，該黨剛於本月1日在網上發佈言論：

「倘若617通過政改表決，香港人要有心理準備當天會有傷亡，立會將會變成第二個烏克蘭廢墟。」
[■全國獨立黨早前曾揚言若政改獲得通過，立法會將會變成廢墟。互聯網] ■全國獨立黨早前曾揚言若政改獲得通過，立法會將會變成廢墟。

互聯網
有人做引爆測試

警方刑事情報科今年3月接手由警務處保安部轉介案件，開始跟蹤一批目標人士，並發覺他們利用亞視舊片廠作基地，分批運送一些危險品、化

學原料及槍械等入內。上周六凌晨，情報科相信疑犯有所行動，知會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O記）隨時候命採取行動，情報科行動組及跟

蹤組全天候輪流監視目標人物。
至前日傍晚，警方發現其中兩名目標男子到店舖購買一批化學品，並駕乘電單車從新界到西貢蠔涌的亞視舊片場，之後有人在天台做引爆測試

，在場設監視點的刑事情報科人員認為時機成熟，一擁而入迅速將兩人制服。O記探員則在全港多處採取行動，拘捕4男4女同黨，其中一名58歲

姓陳男子昨午在羅湖口岸出境時落網。
爆炸品處理課人員亦奉召到場，引爆一批爆炸品，並撿走數公斤固體及5公升液體的化學原料。在片場被捕的兩人分別為在「光復元朗」被捕的

姓鄭男子，該案仍在審理，以及一名姓彭中意混血兒青年。昨凌晨O記將彭押返西貢住所搜查，再撿走3樽共2公升用作製造三過氧化三丙酮

（Triacetone triperoxide，TATP）的液體原料及一批證物，包括V煞面具及大?被指冒認社民連製作的宣傳單張。
[■警員在炸彈庫內撿獲可製造炸彈的化學原料及工具。] ■警員在炸彈庫內撿獲可製造炸彈的化學原料及工具。
藏爆炸品裝置圖

O記總警司區展秋其後在記者會上表示，行動中撿獲一批可製高爆炸性炸藥TATP的化學原料、多支氣槍；以及標示出灣仔、金鐘及寫有「炸藥庫

」的地圖，同時在撿獲的平板電腦及手機上，發現存有爆炸品裝置圖及煙霧彈程式。被捕者有人承認是一個本地激進組織的成員；他們涉串謀

製造炸彈，罪成最高可判處監禁20年。
另外，昨傍晚6時許，大批探員根據撿獲地圖的標示，在馬鞍山上村近舊礦場一石屋外，再撿獲一個發泡膠箱，內有2支天拿水、一支液體及3包

粉末，包括銀灰色的鋁粉、黃色的硫黃及黑色粉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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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0人民調：51%支持通過政改
田北俊：未夠六成難游說泛民支持

自由黨議員田北俊（左）委託港大民意研究計劃於過去10天做大型民調，結果顯示支持立法會通過政改的比率為51％，反對有37%。田北俊坦言

達不到當初希望以民調游說泛民支持政改之目的。圖右為港大民研總監鍾庭耀。（劉焌陶攝）

自由黨議員田北俊（左）委託港大民意研究計劃於過去10天做大型民調，結果顯示支持立法會通過政改的比率為51％，反對有37%。田北俊坦言

達不到當初希望以民調游說泛民支持政改之目的。圖右為港大民研總監鍾庭耀。（劉焌陶攝）

【明報專訊】由自由黨立法會議員田北俊出資贊助港大民研所作的政改大型民調，昨日公布結果，對於是否支持政改方案，48%受訪者表示支持

，38%表示反對；問及是否支持立法會通過方案，則有51%表示支持，37%稱反對。田北俊坦言結果達不到當日希望有六成市民支持政改的比率，

但他仍會去信泛民議員，希望泛民考慮支持政改，不過相信能爭取政改通過的機會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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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調查於本月5至14日進行，共訪問5043人，樣本基數大，抽樣誤差不多於正負1.4個百分點。負責調查的港大民意研究計劃總監鍾庭耀說，

問及受訪者是否支持政改方案，結果支持淨值為10個百分點，反映支持方案的人明顯較反對為多。他說交叉分析兩條問題結果，只有2%反對政

改者會支持立法會通過方案。他相信未來數天民意對政改的態度不會出現大變。

三大民調支持淨值回升

至於港台贊助的三大滾動民調結果則顯示，支持政改方案比率為45%，反對比率為39%，支持淨值為6個百分點。調查於本月10至14日進行，支持

淨值較上周出現「黃金交叉」時明顯回升。

鍾庭耀認為，大型民調、三大滾動民調及前日的慎思民調結果，的確存在差異，相信是發布日期雖相近，但調查日期、方法稍有不同所致。對

於民調結果不利政改通過時，特首梁振英稱要留意做調查的機構，看到支持政改比率較高，則主動引述港大民調，鍾庭耀指過去官員處理民調

並不專業，如引用內部民調時不公開民調資料，做法違背國際標準，而他評論民調時，會看調查方法，而非機構。

田北俊認為，今次結果達不到游說泛民支持政改的目標，而泛民亦表明不論民意如何亦會反對政改，相信今次結果可做紀錄，他認為51%支持政

改通過已是主流民意，又認為今次結果有代表性。雖然過半數人支持政改，但田北俊認為泛民選舉時不會被「票債票償」，因立會選舉尚有一

年，相信否決政改後，社會聚焦會轉到經濟、民生議題上。

任志剛籲為下一代通過政改

佔中三子之一、中大社會學系副教授陳健民回應稱，民調結果有起有跌，但一直以來皆無一方可有明顯過半數支持，反映社會對政改未形成主

流意見，他認為只有中央給香港真普選，才可能形成支持政改的主流意見，令香港達至真正和解。

金管局前總裁任志剛昨日就公開呼籲議員為香港下一代通過政改，指政改是否能通過，「對香港經濟是否能繼續繁榮、或是續走下坡，具關鍵

性的影響」，要求議員實事求是，為香港下一代爭取最大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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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徬徨與抉擇》◎周榆瑞
作者： 開放出版社

新書推介

更新於︰2015-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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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願望，在西方不足為奇。但卻是不幸淪為中共統治者俘虜的眾多中國知識分子們的共同願望。自由只有在你度過一個最不自由的生活之後

，才會視為寶貴。

周榆瑞——《徬徨與抉擇》書後

 周榆瑞是中國20世紀最傑出的記者之一。中英文俱佳，專業素養一流。從抗日戰爭、國共內戰到毛澤東統治三十年，站在新聞第一線，有獨特

的報導，尤其對國共政治的高層人物有近距離的觀察和認識。也曾對共產黨寄予希望與同情，參與其文宣工作，是港共兩本影響很大的反蔣小

說之一《侍衛官雜記》的作者（另一本是《金陵春夢》）。然而，1952年，卻被大公報費彝民騙上大陸接受思想改造，而被秘密關押審訊四年

之久。強迫交代莫須有的與英美諜報機構的關係，並威逼返港執行「國際統戰」任務。經過幾年忍辱負重的徬徨，1961年逃脫中共，投奔西方

。他決心要將親歷的一切寫出來。本書遂成為第一部中共統治下對知識分子洗腦內幕的真實記錄。可惜本書1963年在香港初版後，已絕版52年

，這個新版的面世，將為讀者帶來溫故知新的欣喜。

 內容簡介

1952年9月，香港大公報社長費彝民假借周恩來召見之意，將知名記者、作家周榆瑞派上大陸旅行，1953年初，周在北上火車上被捕，先後秘密

關押在上海北京監獄四年，強迫交代曾交往相識的英美記者、外交官是反共間諜，洗腦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出場人物包括大小公安獄吏，和孟

秋江、周揚、于伶等高幹，直到答應為中共在港做「國際統戰」，才放回香港和家人團聚。經過痛苦的內心徬徨，周最後決定脫離中共投奔西

方，做一個自由作家。本書人物各有特色，故事生動翔實，面對現實有溫故知新之感。中共至今介紹周榆瑞，只說他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迴

避他這段被陷害的統戰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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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華按：
《開放》雜誌重版周瑜瑞的《徬徨與抉擇》。這是了解中國在香港發展間諜組織及其被逼手段的重要書籍，香港人與台灣人都不可不看。我也

重發1988年對此書的評介。此文已收進我在2001年出版的《中共風雨八十年》。http://lingfengcomment.pixnet.net/blog/post/24416580

費彝民與朦朧大間諜
林保華
1988年7月1日
《爭鳴》雜誌

《大公報》社長費彝民逝世以後，官方對他的高度評價，乃至把他的骨灰送入八寶山革命公墓，使人想起當年香港《大公報》的發行人周榆瑞

。上海《解放日報》出版的第三期連載小說也提到周榆瑞，正是無巧不成書。筆者沒有看到小說的原文，只看到今年五月十七日的《報刊文摘

》摘要轉載了這篇小說，說明是「紀實文學選摘」，題目則是《一個朦朧式的大間諜》。

        何為「朦朧式大間諜」？

在轉載以前，該報有一段前言是這樣說的﹕「《侍衛官雜記》作者，是英國情報機構一名高級間諜，他的這段曲折、豐富的經歷，在解放日報

第３期《連載小說》上作了詳盡披露。」文中的《侍衛官雜記》作者就是周榆瑞（筆名宋喬）。《侍衛官雜記》在五十年代初和《金陵春夢》

齊名，被視為揭露國民黨黑暗面的野史，對醜化國民黨起了相當的作用。沒想到它的作者卻成了中共眼中的間諜。

那麼周榆瑞到底是不是間諜呢？這篇紀實文學選摘中有一段話大可玩味﹕「一九四六年初到一九四九年初，周榆瑞憑藉各種關係，經常進出國

民黨政府，出入於美國駐華大使館、美國軍事代表團，同司徒雷登等美國軍政上層人物接觸，還時常到梅園，訪問中共代表團，見過周恩來、

董必武。根據史密斯的要求，他名為採訪，實為獲取情報，以供稿形式，發給史密斯。史密斯給他的只是豐厚的外幣報酬。周榆瑞雖沒有填表

格做英國情報人員，實際上是心照不宣。」

要說明的是，周榆瑞當時（抗戰勝利後）是《大公報》記者，去上述地方採訪、拉關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史密斯當時是一位獨立的英國

記者，後來充任港府的官員，這篇小說說他是「英國情報人員」。不過就連這篇「紀實文學」也承認周榆瑞沒有填表格，僅僅是「心照不宣」

，又如何算得上間諜？可見在中共的概念上，「記者」和「間諜」常常分不清楚，所以常常有外國記者被驅逐出境，而它自己的記者則非得充

當黨的情報工具不可，不得有自己獨立的主張。正因為如此，對周榆瑞就稱之為「朦朧式的大間諜」。是間諜就是間諜，不是就不是，現在居

然創造出一個「朦朧式的間諜」，是不是另外也有一種「透明式的間諜」？而在九七快臨香港之際，在《解放日報》上大爆當時中共和英國在

香港的間諜戰，香港人當可從中瞭解，現在類似的間諜戰當更曲折複雜，不知這對香港民心會有何影響。

        發假消息「引蛇出洞」

有關周榆瑞這個「朦朧式的間諜」，中共由上述自己一套的說法，而周榆瑞本人在被中共三次關入監獄以後，最後逃到英國，並且寫了一本《

徬徨與抉擇》，記錄了他被捕的經過，如果將這兩書對照起來看，必然饒有興味。而在《徬徨與抉擇》中，周榆瑞多次提到費彝民，以及五十

年代初《大公報》的一些情況，作為「懷舊」，也該頗有意義。

按該紀實文學的說法，中共之肯定周榆瑞是間諜，是通過發出假情報以「引蛇入洞」，進行驗證。

一九五二年一月十日，港英當局出動警察包圍了司馬文森、馬國亮、齊聞韶、劉瓊、舒適、楊華、沈寂、狄梵等八人住宅，把他們加以逮捕和

遞解出境。用當時負責對付此案的上海市一個公安幹部的話來說﹕「必有內奸，否則，英國當局不可能把情況摸得這樣準，不抓別人，只抓我

們的骨幹力量！」所謂「骨幹力量」，必是「地下黨」無疑，中方在香港的這些地下活動，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停止過，現在肯定更加興旺。

這位幹部後來到廣州找司馬文森談話，瞭解到周榆瑞曾向他打聽過在港的中共黨員和黨組織情況，看來司馬文森洩露了黨的機密了。於是他們

故意向周榆瑞發放假消息。據說，「周很快到史密斯辦公室，在裡面呆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匆匆忙忙的出來了。周走了不到半小時，警務處就

接到了史密斯的電話通知，內容與我們傳出的假消息相同。」「史密斯在通知警務處以前，還曾經向港督報告過這個情況。上述情況，被我方

掌握得一清二楚。」可見，警務處和港督周圍早在當時已有了中共的「骨幹力量」，而周榆瑞也被中共的「骨幹力量」所跟蹤。

於是，由中共的另一個骨幹力量費彝民出面，勸說周榆瑞回大陸作短期旅行。周榆瑞先到上海，再從上海被動員去北京，火車於經過蘇州車站

時，公安警察就上到車廂裡把他逮捕。時為一九五三年一月十二日中午十二時五十四分或五十五分。到一九五七年一月三十一日周榆瑞才釋放

回香港。而他在香港的家人根本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事，這種情況，就如前幾年所發生的黃賢、劉山青、羅孚等事件一樣。

        中共「迫良為娼」

在坐監期間，當局主要查他和史密斯（在《徬徨與抉擇》中，以「Ｍ」代其名）的關係。周榆瑞一直認為Ｍ是記者，而非間諜，但在審訊人員

軟硬兼施和車輪大戰式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提示下（這種情況讀者可從最近出版的《斯大林肅反秘史》中找到共產黨法西斯專政的同類模式）

，他為免長蹲監獄，因此在他們要他說什麼他就說什麼的情況下（例如他承認是Ｍ派去大陸當間諜的），終於宣佈他接受了改造，可以放回香

港了。按該篇紀實文學的寫法是﹕「鑒於周榆瑞交代自己的罪行極徹底，我們按照黨的政策，又把他送回了香港……」

但在《徬徨與抉擇》中，周榆瑞寫到當局決定放他回香港後，先後有幾個「黨的領導」找他談話，佈置任務和作指示。天津市黨部的孟秋江（

曾是北平《大公報》和香港《文匯報》的實際負責人）指示說﹕「當你回到香港時，你必須在外國外交人士及新聞記者間交更多的朋友。當然

你也必須恢復過去已認識的那些人的友誼……帝國主義份子已把香港變成偵察我國的一個間諜探視孔。但是，另一方面，我們又可以好好地加

以利用。借用他們的說法，這可做為我們的收聽站，使我們消息靈通。由於很少西方外交家及記者是小心謹慎的，你有時可以得到一些非常有

趣的情報，而你可以把這些情報向領導階層報告。費彝民因為是一個人民政協代表，他已不能再與外國人混在一道了。」可見黨要周榆瑞到香

港充當黨的間諜。

而回香港前在廣州停留時，一位李主任則嚴厲地警告他說﹕「但你若是到達香港以後竟一變而反對我們，我們能立即對付你。只要我們在電話

中把我們的意向通知英國人，他們將立即把香港交給我們。無疑他們更會應我們的要求把你們移交給我們。即使你逃到非洲、歐洲或美洲，我

們也能抓到你，因為全世界很快都變成社會主義化。」

李還關照他﹕「你應恢復你的舊日生活方式，會晤外國朋友，過著寫意的生活。至於你的實際經歷，不准你告知任何人，連費彝民或任何黨員

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堅持你那虛構的故事，到你重覆述說幾次之後，聽來會更加真實。及至時機成熟，會有人和你接觸，你必須聽從他的訓示

。」

        以流亡換取愛國與自由

大概鑒於這種恐嚇和當間諜的陰影，周榆瑞反而在六一年九月十日逃離香港，到了美國，並且出版了這本《徬徨與抉擇》。他在「前言」裡有

一段話頗值得港人思考﹕「我在政治上的愚昧和對中共瞭解的不切實，使我幻想北平政權遲早會重新考慮新聞自由與獨立思想的可能性。因為

在過去，有如對待蒙古人和滿洲人，中國人民常能成功地影響其征服者。以此之故，所以有幾年我是在愛國主義（照共黨對這名詞的解釋）與

自由之間動搖。關於『思想改造』以及這種方法怎樣在中共進行，我一點概念都沒有。直到此書開始寫作，我才第一次體會到自由能以不必犧

牲愛國主義即可求得。我愛中國並將畢生愛中國，因為我和中國的聯繫正與一個兒子和他母親一樣。但以一個尋求真理者的地位而言，我必須

把赤裸裸的事實呈現到世界面前，以恢復我自己的良知，不惜以今後若干年的流亡生活作為代價。」

以流亡為代價來爭取愛國和自由的統一，這也是目前香港一些人的做法，所以香港才掀起一股移民風；這也是中國大陸一些人的做法，特別是

年輕人，所以才有留學潮流的「世界大串連」之說。中國人要到外國才能愛國，才能自由，這難道不是對統治者的辛辣諷刺和悲憤控訴？

        以周總理的名義……

書中，周榆瑞也敘述了他如何被費彝民騙進大陸而被捕的事。那是五二年八月的一個星期六，費彝民「偶然」邀他到費家吃便飯，因為是偶然

，所以要他不用帶太太戴芬去，但費彝民卻叫齊了《大公報》的其他幾個負責人馬廷棟、李俠文和李宗瀛。就是在這個飯局中，費彝民以「周

總理還追懷到你」騙他進大陸。由於周榆瑞很快地答應，費彝民也由於喝了些酒而又興奮之餘，說了﹕「榆瑞﹕我要約他們三人（馬廷棟、李

俠文、李宗瀛）一起來吃飯，是因為我認為你會拒絕去，他們可以協助我勸服你。現在……」但話沒說完，馬廷棟突然咳嗽一聲，費彝民就不

再講下去了。

周榆瑞當然對費彝民有怨氣。後來在獄中冷靜下來以後，他對費彝民做出如下評價﹕「至於費彝民，我不但沒有瞧不起他，反而感到同情他。

在共黨制度下，他無非是下棋棋手所走的一枚卒子。當然，共黨對他很寬宏，因為他們需要他在香港執行統戰工作，藉以爭取國民黨人和愚弄

商人。由於香港的環境，他是對他們有用處的。一旦共黨奪取了香港，他便一定會被棄置。即使在大公報，他也僅是一個有名無實的首領。所

以，當共黨下令要他騙我進大陸時，他是不敢不從的。他無可置疑地是一個聰明和藹的同伴；但是卻有著典型蘇州人的性格，同他做朋友是沒

有用的。同得意的人在一起，他一向是殷勤備至，但是遇到那些倒霉的人，他則棄之若浼。」（按﹕「浼」字恐為手民之誤。）

周榆瑞回到香港後，「費彝民並不落後的重建我們舊日的友好關係，他邀戴芬和我到他那華美的住所吃飯。他一定業已得到馬廷棟（按﹕馬被

派往廣州表達費彝民和他對周榆瑞的歡迎）的報告說我不致向他找麻煩，因為我甫經走進他的客廳，他就表演著連串的最友好態度。他仍然是

隨時微笑可掬，他也不曾忽略常常拍我的肩膀。」

        大時代知識份子的典型

周榆瑞早於一九八○年五月二十六日在英國逝世，比費彝民早死八年。但是這場間諜戰的真相到底如何，只有當權者才最清楚。而周榆瑞最後

被戴上「朦朧式的大間諜」帽子，看來並非「敵我矛盾」，因此也不需要「落實政策」了。但他沒有聽黨的話，不肯在香港充當中共的間諜，

為革命作出貢獻，這點中共是不會原諒他的。

卜少夫在周榆瑞逝世後於《明報》寫了一篇弔文，有一段是這樣說的﹕「我深深認識到中華民族轉折期（最近這五十年）中，周榆瑞是個在這

時代翻滾中大部份知識份子的標準模型。他的經歷，從衝動、幻想、追求、受騙、折磨、苦難，到覺悟、鬥爭、反間、脫走，而堅定立場，盡

其餘生以貢獻於民主自由，是所有得以倖存的中國知識份子的一條共同道路。當然，這條道路上白骨堆堆，田漢、老舍、傅雷等等也包括在內

。」

知識份子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能否救中國？現在也還是個問號。大陸的知識份子，北京大學的學生們還在努力鬥爭，海外的知識份子也在做呼

應。但除了中共自己能夠「變質」以外，中國目前還看不到其他出路。這也可說明中國共產黨統治中國給中國所造成的巨大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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