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華

八月軍演和中俄關係的發展變化         林保華

        <中俄睦鄰友好合作條約>被中共稱之為“新里程碑”﹐江澤
    民以出賣領土和購買武器換取俄國的支持﹐但是簽約後一年多來俄
    國卻倒向美國﹐原定八月舉行的中俄聯合軍事演習卻無聲無息了。
    中俄關係的發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今年六月三十日﹐日本<產經新聞>報導了一則相當有爆炸性的消息﹐那
就是中俄兩國軍隊將於八月在日本、朝鮮半島附近的遠東地區舉行聯合演習
，中俄這種戰略規模的聯合演習為第一次，甚至在一九五○年代的中蘇蜜月
時期也都不曾有過﹐正如中共所說的是中俄簽署睦鄰友好合作條約“新里程
碑”後的一個象徵。軍事演習當然有假想敵﹐中俄聯合﹐假想敵不是美國還
會有誰﹖

    這個消息當然非常敏感﹐不但美國關注﹐連演習地區附近的日本﹑韓國
也非常緊張﹐客觀上將加強他們同美國的軍事同盟關係。因此在新聞見報後
﹐中共在香港的喉舌<文匯報>就在七月七日發表三篇文章否認軍演是針對美
國之說。其中一篇指稱，中共建政以來沒有與外國聯合舉行過針對某一國家
的軍事演習，即使這次和俄羅斯聯合演習，也不是針對第三國，演習的目的
只能是針對恐怖組織，中國大陸不會與任何國家進行軍事結盟。報導還說，
這次演習投入的兵力尚不清楚，作戰意圖可能是針對中亞地區的恐怖組織云
云。

                 北京對聯合軍演說法混亂

    但是如果演習是針對中亞恐怖分子﹐為何不在中亞高山地區演習﹐而要
跑到東北亞濱海附近﹖因此有美國專家指不可掉以輕心。在這情況下﹐中共
外交部發言人劉建超在七月十一日的記者會上說，中俄目前正在按以往組織
通訊演練的方法和規模進行協商﹐打算今年八月中旬在內蒙古境內的中俄邊
境地區進行通訊聯合演練。他說﹐演練的目的是要檢驗協議規定的通訊聯絡
辦法的可靠性﹐確保及時有效地預防雙方在邊境地區可能發生的危險軍事活
動，保持兩國邊境地區的安全和穩定，而這活動不針對任何第三國 。

    這個說法是打了<文匯報>的嘴巴﹐也修正了<產經新聞>的報導﹐難道是
擔心外界的反應而修改了演習的內容﹖但是可以肯定﹐中俄兩國對演習都有
各自的目的。共同目的自然都是要打對方的牌來制衡美國﹐但是俄國更主要
的目的是製造戰爭緊張氣氛來保證中共源源不斷向它購買武器設備。特別是
中共軍內對俄國向西方靠攏也感不安﹐不願在武器上太過依賴俄國﹐因此俄
國有必要製造中俄軍事合作的升級來推銷它的武備。也許俄國同美國或北約
事先打過招呼﹐因此它不必同中共一樣要百般解釋﹐而美國的反應也比較低
調﹐政府不願做出評論。

    但是奇也奇在八月份已經過掉了﹐但是這場軍事演習卻毫無消息﹐是取
消了﹐還是推遲了﹖是中方提出的﹐還是俄方提出的﹖公開的理由是什麼﹐
真正的理由又是什麼﹖這都頗耐人尋味。在中華民國總統陳水扁八月初提出
“一邊一國”論以後﹐中共更加需要顯示武力﹐偏偏卻又銷聲匿跡了﹖

    看來推遲或取消軍演是由中方提出的﹐真正的理由是因為十月下旬江澤
民訪問美國﹐要到布什在德克薩斯州的牧場吃烤肉﹐享受與俄國總統普京同
樣的待遇。江澤民非常重視他晚年外交活動中這個最後的“高潮”﹐所以不
願意因為中俄軍演而影響氣氛。而且﹐中共為了要騙取美國放棄對台灣的支
持﹐會有意多展示一些“和平”的面孔。在這場軍演中﹐雖然各有其目的﹐
但是江澤民的拉攏﹐多於普京的主動﹐俄國並不願太得罪美國﹐影響對北約
的靠攏﹐自然不會反對推遲或取消軍演。因此中俄聯合軍演就似乎無疾而終
了。但是對這個一度是新的“里程碑”我們還不能掉以輕心﹐中俄關係對中
國未來的發展和中美關係的演變還會起重要的影響﹐所以也不妨回顧一下江
澤民上台後中俄關係的發展﹐到去年<中俄睦鄰友好合作條約>的簽署﹐以致
今年的發展情況。

                江澤民要研究普京是什麼人

   在中共的眼中很明確的是﹐美國因為意識形態的關係﹐是中共的真正敵
人﹐從江澤民一九八九年上台把“反和平演變”當作工作中心﹐至今未變﹐
強調的是反對西化和分化﹔所謂改革開放﹐只是為了增強國力來對付美國的
和平演變﹐因而一直拒絕政治思想上的改革開放。現在同美國講友誼﹑講利
益﹐只是要痲痺美國﹐換取時間而已。

    而俄國原來是共產國家﹐剛剛邁上民主之路﹐民主制度還不鞏固﹐因此
中共同它結為夥伴關係﹐一方面要利用俄國同美國的矛盾來制衡美國﹐一方
面也想將自己的價值觀影響俄國﹐使俄國走回頭路﹐重新組合“社會主義陣
營”﹐其實是專制獨裁陣營﹐以對抗自由世界。為此中共在拉攏俄國方面比
對美國下了更多的本錢﹐不但耗費巨資購買俄國的武器設備﹐還劃定邊界﹐
確認當年被沙皇俄國所侵佔的大片中國領土。在去年江澤民訪問俄國簽署協
定時﹐江澤民還向普京表示﹐每年可以向俄國提供三十到五十億美元幫俄國
還債。最近﹐美國和加拿大商人還向世界貿易組織投訴﹐北京有違公平貿易
的精神﹐因為中俄邊境貿易有關稅優惠之故。

   但是北京的好心似乎變成了驢肝肺﹐這一年來﹐俄國同美國簽署核武條
約的協定﹐俄國等於默許了美國部署“全國導彈防禦系統”﹐以及在亞洲部
署“戰區導彈防禦系統”﹐作為美國圍堵中國政策的組成部份。此外﹐俄國
最近同北約也加強了關係﹐建立了常設合作機制“俄羅斯北約理事會”﹐這
等於莫斯科默許了北約東擴。這些曾令江澤民對中俄關係產生疑問﹐因此有
報導說﹐北京高層曾經召開會議﹐江澤民提出三項要求﹕“全面﹑深入地”
研究俄國普京﹐弄清他到底是個什麼人﹖他在想什麼﹖俄國的對外政策到底
是什麼﹖但是在江澤民還沒有研究出普京是什麼人時﹐七大工業國又吸收俄
國正式參加他們的G8組織﹐並且給它在二○○六年組辦高峰會議。而七國也
承諾給俄國兩百億美元協助它銷毀核武器。

                江澤民唱俄國歌取悅俄國人

    普京是什麼人﹐不難回答。他是俄國民選總統﹐因此他所做的﹐是要為
俄國民眾爭取最大的利益。從他的經歷看﹐他曾經是克格勃的頭子﹐自然有
一套出色﹑甚至是兩面派的手腕。在這情況下﹐江澤民要同他打交道﹐豈是
唱歌跳舞就可以﹖結果是賠了領土金錢又折兵。

    說起中俄關係﹐這些年也走過一些曲折的道路。對八○年代以後戈爾巴
喬夫的改革﹐因為把政治改革放在優先的地位﹐所以北京一直是採取否定的
態度。一九九一年八月發生推翻戈爾巴喬夫的政變﹐北京一度非常興奮﹐其
後由於葉利欽力挽狂瀾﹐並導致蘇聯的正式解體﹐中共對葉自然也沒有好感
。俄國民主化和私有化的道路此後一直是被當作中共的“反面教員”。但是
鄧小平的確有其務實的一面﹐將中共置於美﹑俄兩大國夾擊之中﹐決非明智
之選﹐衡量輕重﹐決定了拉俄打美的策略﹐而中共購買俄國武器和開放邊境
貿易﹐給了俄國正在衰退的經濟予及時雨﹐從而拉緊了中俄關係。江澤民曾
在俄國實習的俄國情結﹐更促使兩者的進一步合作。

    葉利欽在他下野後發表的自傳中透露，經過多年的冷淡之後，中共漸漸
成為俄羅斯在世界上的重要戰略夥伴之一。一九九七年，雙方展開“不繫領
帶的”非正式會晤，俄國駐北京大使羅高壽知道江澤民非常喜歡唱俄羅斯歌
曲，特別是<伏爾加河船夫曲>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會見時“江澤民真的
唱了起來，出其不意，真摯動人，隆重的接待大廳頓時變了樣，心裡湧起一
股暖流。”到了一九九九年最後一次會晤的時候，雙方關係的密切已經到了
羅高壽親自為江澤民鋼琴伴奏，並且低聲伴唱的程度。﹑葉利欽說：“現在
這才是真正的‘不繫領帶的’會晤。”

                克格勃找出江澤民的老情人

    其實在這以前﹐蘇聯已經對江澤民做“工作”了。

    一九九三年﹐筆者認識了正在香港嶺南學院作訪問學者的彼得．伊凡諾
夫（中文名葉文基）﹐他當時的頭銜是俄國科學院東方學研究所近代史研究
室主任。談到中蘇關係﹐他向我透露一段秘辛。一九九一年五月江澤民訪問
莫斯科時﹐也曾去參觀當年他在那裡工作過的利加喬夫汽車製造廠。<人民
日報>曾載文說江澤民見到當年和他在一起的職工和他們的子女時﹐如何熱
淚盈眶。但是彼得說﹐就在江澤民參觀工廠時﹐路過某宿舍﹐“正好”走出
一個女人﹐見到江澤民就叫：“小江啊﹗”江深民一見到這個女人﹐立即流
出眼淚。這個女人名叫克拉娃﹐據說就是當年江澤民在這個工廠工作時的情
人。彼得說﹐他和他的同事們分析﹐這次見面並非偶然﹐而是克格勃特意安
排的。克格勃以此向蘇共領導人表明他們的工作是有成績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這個世紀末所爆發的驚雷是非常戀棧的俄
羅斯總統葉利欽居然宣佈辭職﹐由剛於同年八月九日在走馬燈式的更換而以
黑馬姿態出任總理的普京代理總統﹐當時不但世界震驚﹐中共更加震驚﹐因
為江澤民對普京一點也不了解﹐很擔心好不容易剛剛建立起來的中俄友誼又
要泡湯了。正是這種心態造成外交上的失禮行為。因為江澤民立刻去電給葉
利欽對他的辭職表示惋惜﹐卻沒有致電祝賀普京上任﹐令普京心存芥蒂。發
現以後﹐中共就利用國防部長遲浩田訪問俄國進行補救﹐在一月十八日會見
普京時致賀挽回失誤﹐使中俄關係很快恢復。

                中國是俄國的最大軍火市場

    這些年來中俄關係的發展﹐使中共成了俄國武器的第一大進口國﹐中共
在去年甚至成了世界第一武器進口國﹐進口武器三十一億美元﹐大部份是從
俄國買來的。二○○一年俄國武器外銷成長百分之二十，一共是四十四億美
元，其中三十六億八千萬為取得專賣權的國營俄羅斯軍火外銷公司所銷售，
其餘六億二千萬元由俄國六大軍火集團共同銷售。據詹氏國防周刊指出，對
中國的銷售額為二十億美元到二十二億美元，占俄國全部軍火出口總額的一
半。但是俄國地方兵工廠及軍方領導人還欺瞞莫斯科中央，透過遠東濱海邊
疆區，走私軍火至中國取得巨額外匯。項目包括蘇愷二十七戰鬥機零組件及
“現代級”艦零組件及其相關武器配備。

    <日本經濟新聞>最近則報導，俄羅斯快速地擴大對中國的軍售，包括戰
鬥機、潛艇和驅逐艦在內，今年和北京當局武器交易的主要簽約總額接近五
十億美元，全部都是針對增強解放軍的海軍力量，反映出俄羅斯一方面維持
接近美國的基本方針，一方面則追求實利。

    前不久，一批被列為最高機密的蘇愷二十七型戰鬥機通訊設備在濱海邊
疆區一空軍基地失竊﹐推斷這些走私軍品也會被賣到中國。由於走私品節省
金錢及時間，中共樂於接收上述走私貨。而中共的慷慨﹐使俄國的企業為了
搶豐厚的利潤而爆發內鬥﹐北方造船廠以壓價搶了波羅的海造船廠的生意﹐
導致一位副總理降級而成國際醜聞。中共軍方有無從中收取回扣﹐自然也是
人們關注的話題。當然﹐這些中共並不滿足﹐還收買間諜盜竊俄國的軍事科
技﹐不久前俄國又剛剛逮捕其中一個間諜﹐這是題外話。

                確認不平等條約割讓的領土

    中共除了以購買武器推進中俄關係外﹐對建政以後一再重申不承認清朝
同列強所簽訂的不平等條約的態度也有所轉變。俄國十月革命之後﹐在一九
一九和一九二○年發表兩次對華宣言﹐聲稱“凡從前俄羅斯帝國政府時代﹐
在中國滿洲以及別處﹐用侵略手段而取得的土地﹐一律放棄”。這些土地約
有一百六十萬平方公里﹐有四十五個台灣或一千六百個香港那樣大。但是那
時中國處在軍閥混戰時候﹐蔣介石北伐統一中國後又面臨俄國協助下的中共
顛覆活動和日本的侵略﹐其後又是國共內戰﹐根本沒有可能去收回這些領土
。一九四九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一九五○年毛澤東同蘇聯簽署<中蘇友
好同盟互助條約>時還迴避這個問題﹐因為那時蘇聯是中共的“老大哥”。
但是江澤民上台以後為了尋求俄國的支持﹐不但在俄國領導人面前大唱俄國
歌曲以取悅他們﹐還居然同俄國及前蘇聯的若干共和國簽訂邊界協議﹐將當
年俄國侵佔中國的領土合法化。不但簽訂邊界協議﹐去年七月江澤民訪問俄
國﹐雙方簽署的<中俄睦鄰友好合作條約>﹐進一步確認割讓給俄國的土地來
顯示中共的“睦鄰”。今年前蘇聯的一些共和國﹐如吉爾吉斯就出現反華遊
行﹐抗議劃界中讓出一些有爭議的領土﹐實際上就是有爭議的邊界﹐中共讓
得更多。但是具體如何劃界﹐中國老百姓完全被蒙在鼓裡﹐聽任江澤民隨意
出賣。

    當時江澤民的目的是拉攏俄國反對美國的飛彈防禦體系﹐以同俄國和前
蘇聯的中亞國家組成上海六國組織來對抗美國﹐再就是要俄國支持中共統一
台灣的政策。但是去年“九一一”之後到現在﹐俄國除了還支持中共“解放
台灣”外﹐基本上已經同美國走到一起了﹐甚至讓美軍進駐中亞反恐﹐使中
共如芒刺在背。美國總統布什就聲稱普京是可以信賴的﹐並且在德州農場款
待他吃烤肉。江澤民就享受不到這個“榮譽”而非常眼紅﹐力爭今秋得到補
償。然而這種半討半搶的烤肉餐﹐根本就失去原來的意義。

                普京安撫江澤民不安的心              

    普京雖然同布希已經走到一起來了﹐但還在玩弄江澤民。五月下旬布什
訪問俄國簽署裁減核武器協議時﹐他對俄國協助伊朗發展核武表示關注﹐普
京竟以關切台灣的飛彈發展計劃來回應﹐其實是提醒江澤民必須繼續購買俄
國武器來對付台灣。在六月江澤民訪俄前夕﹐普京接受<人民日報>的訪問時
又聲稱﹐一年前俄中簽署<俄中睦鄰友好合作條約>，標誌中俄兩國合作的性
質，各方面高於美俄關係。顯然﹐都是要安撫江澤民那一顆不安的心。

    但是到底俄國從江澤民手裡拿了不少東西﹐不能口惠而實不至﹐因此正
當俄國同美國﹑北約以及G8打得火熱的時候﹐俄國也做了一件令江澤民比較
放心﹑也便於向黨內進行交代的事情﹐那就是如上所述中俄兩國軍隊的軍事
演習﹐然而最後還是推遲或取消了。

    當然﹐最近中俄又有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共同反對美國出兵伊拉克﹐
俄國的態度還相當堅決。俄國聲稱如果美國把有關提案拿到聯合國表決﹐俄
國一定否決。俄國大概看到美國的西方盟國同阿拉伯世界與美國唱對台戲而
態度強硬起來。但是不要忘記﹐在北約攻打南斯拉夫的米洛塞維奇以前﹐俄
國也堅決反對﹐中共亦步亦趨﹐甚至深深的介入軍事活動﹐才有一九九九年
五月八日駐貝爾格萊德大使館被炸事件。但是當時俄國早跟北約作妥協了。

    然而﹐最近金正日訪問俄國﹐同普京討論經濟改革﹐並且參觀兵工廠﹐
大大提升了北朝鮮同俄國的關係﹐很明顯北朝鮮要兩面撈好處﹐但是俄國在
“中朝兩個人民用鮮血凝成的友誼”中插一腳也是很明顯的事。看來﹐中俄
關係不是那樣簡單的事。

                “遠交近攻”還是“近交遠攻”

    中國五千年征伐歷史傳下來的外交策略是“遠交近攻”﹐但是中共出於
意識形態的需要竟是“近交遠攻”﹐以向近鄰的俄國割讓領土來對付遠在千
里之外對中國並無領土野心的美國。中共要防的不是美國對中國的侵略﹐而
是美國的意識形態影響中國老百姓﹐導致推翻中共統治集團的結果。因此贈
送國土給俄國而達到維持中共特權統治的目的﹐江澤民認為這對中共來說還
是划算的。這其實還是慈禧太后那套“寧贈友邦﹐勿與家奴”。這種荒謬的
做法將來必然會給中共帶來懲罰。而俄國也沒有因此對中共表示感謝﹐倒是
他們來個“遠交近攻”﹐密切同西方國家的關係而又從中國這裡取得好處﹐
可謂左右逢源。因為俄國最擔心的還是靠近中國的遠東地區﹐包括清朝時期
被俄國霸佔的土地﹐由於目前中國移民的大量移入而可能再度變成中國領土
﹐因此不少俄國學者主張向美國靠攏而甩掉中國。普京做的是向美國靠攏﹐
而又充分利用中國。
   
    普京在一出任代總統的二○○○年降臨前夕﹐在互聯網發表了<千年之
交的俄羅斯>的文章﹐被看作是他當時競選總統﹐也是後來治國的綱領﹐文
章說﹕“歷史已有力的證明﹐任何專制和獨裁統治只能是曇花一現。只有民
主制度才能保持長久。儘管民主制度也存在著種種不足﹐但人類還沒有想出
比這更好的制度。”如果這不是普京欺騙選民的謊言﹐那麼江澤民怎麼可能
同他結成獨裁者的夥伴關係﹖江澤民所做的一切﹐還不是喪權辱國的自取其
辱﹖
《動向》月刊 2002年9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