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華專欄》「商工農士」論
一個多月前在一批中小企業家的聚會上,我談及「商工農士」的關係,意猶未盡,在這裡繼續談我的想法。 從兩千多年前的春秋戰國開始,中國社會的各行業,就有以「士農工商」的先後來排列其社會地位。「士」是官員,農工商則為農業、手工業與商業的從業者。 經過兩千多年來社會生產力的發展與變遷,我認為現在的排序應該顛倒為「商工農士」,主要是以推動社會發展的重要性來論。當然這個「商」,已經不是當年主要是商業流通的「商」,而是隨著工業革命以來的工商企業家、金融家,工是工人,農是農民,士則是官員、公務員。「士」放在最底下,乃是他們現在的名稱是「公僕」,不是以往的「父母官」,背負為「商工農」服務與協調的責任。 為何把「商」擺在第一位呢?即使是共產主義祖師爺的馬克思,在一八四八年發表的「共產黨宣言」裡也說過:「資產階級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階級統治中所創造的生產力,比過去一切世代創造的全部生產力還要多,還要大。自然力的征服,機器的採用,化學在工業和農業中的應用,輪船的行駛,鐵路的通行,電報的使用,整個大陸的開墾,河川的通航,彷彿用法術從地下呼喚出來的大量人口─過去哪一個世紀能夠料想到有這樣的生產力潛伏在社會勞動裡呢?」 現在高科技的發展與全球化,更非馬克思時代可比,所以工商金融企業對社會與經濟的發展也更具重要性,沒有一個國家可以「反商」而又可以得到經濟發展的。 然而,馬克思在「資本論」裡也說過,「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它就保證被到處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他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人間法律;它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雖然這是以偏概全,但其不肖者的惡劣影響不可低估,例如不時爆發的金融風暴。也可見為何有「商人無祖國」的言行,連命都不要,「祖國」算得了甚麼?但也因為資本的這種犯險屬性,如果不進行適當規範,必然招致天下大亂,乃至亡國。 馬克思用無產階級革命的階級鬥爭來解決這個矛盾;列寧、毛澤東更強調用無產階級專政來徹底消滅資本主義。這些都是血腥暴力;何況歷史已經證明,他們的所謂無產階級,在執政以後,只是一個恐怖與無賴的剝削與壓迫集團。其實解決這個矛盾,就該用民主國家的民主選舉,用數人頭,代替殺人頭,以「商工農士」的選票來相互制衡,尤其以「工農士」的多數制衡「商」的膨脹,何況「工農士」在經濟發展中也扮演一定的角色。 民主選舉的功能,也在於選擇一個有能力尋找「商工農士」平衡點、領導社會永續發展的政府。當然,不是一次選舉就可以解決問題,也可能選錯;即使選對一次,也不可能永遠正確,因此需要不斷選舉,追求最好。 台灣由於國民黨長期的威權統治,形成龐大的利益集團,所以打出改革旗號的民進黨必然與弱勢族群站在一起,因此也容易被套上「反商」的帽子。其實民進黨有執政的成功經驗與失敗教訓,未來一定會更加理性地處理社會各階級的關係。不但會制定務實的經濟政策,在與「反商」區割的時候,也不可忘記追求正義、公平的理念,不能再墮入國民黨官商勾結的舊巢穴裡。 (作者林保華為資深時事評論員,http://blog.pixnet.net/LingFengComment)
我的一生人 林保華
一生人﹐可以是不同地方﹑各種各樣的人﹐我尤其是這樣的人。
我出生在中國重慶使朋友誤會我是中國重慶人﹐其實是中國福建人。原因老爸是
福建人﹐老媽卻是上海出生的滿州人﹐所以命中註定我不可能做純粹中國人﹐而
是雲遊四方的雜種人。別看不起雜種人﹐未來中國的總書記可能就是雜種人。(粵
語“習總”諧音“雜種”。)
- Sep 29 Wed 2010 08:08
「商工農士」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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