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追尋祖先
這次過年在懶散中度過。唯一的成績是尋找我的母系祖先有些成果。
記得2003年應群策會的邀請,從美國來台灣開會。當時連戰在美國說他是“純粹中國人”。我說,我是“雜種”。“雜種”是中國罵人的話,我卻認為是讚揚之詞。因為中國人喜歡近親繁殖,李家莊、馬家莊等等都是小農經濟下宗法社會的產物,產下一些白痴。反而是雜種,漂亮又聰明。小時候印尼的荷蘭人與印尼人的雜種很漂亮,澳門的葡萄牙人與廣東人的雜種也漂亮;台灣有原住民,與荷蘭、西班牙、日本、漢人的雜種應該更多,也更加聰明、漂亮,如果不是中華文化的荼毒,台灣理應創造出更多奇蹟。
我追尋祖先,並非“祭祖”,他們的好壞與我無關,不論是江洋大盜還是民族英雄;只是我要寫回憶錄,需要進一步廓清我的身世,我這個雜種到底有多雜?以前太不在乎,老媽在世時,沒有多問,留下了太多的空白。
1955年我回中國時,填寫的檔案表格,都填上我是“漢族”。一直到1976年回到香港,老媽才對我說,她是滿族。她姓國,是皇上的賜姓,外祖父、外祖母因為很早就去世,我竟連姓名都沒有問。按照儒家的說法,該是“不孝子孫”了。但是我的外曾祖父卻是晚清歷史上的名人,也因為他,老媽到我離開中國到了香港後,才透露這個“機密”。
去年,我的女兒從維基上找到資料,說我這位外曾祖父的祖父,也是歷史名人,但這一支祖先其實不是滿族,雖是正黃旗,卻是蒙古族。所以去年底在香港看到北京出版的《滿學研究》,有幾篇清初滿蒙關係的學術文章就買下來了,趁這次放假,拋開政治議題,看了一下這些文章。
由於“統戰”需要,大清開國初期,高層就出現許多滿蒙通婚的現象,因此我也不排斥有滿族的血統。本來追尋祖先只追到道光年間,但是在上網搜索以後,似乎連努爾哈赤時代的祖先都找到了,只是“里”與“爾”一字之差,是否滿文譯成漢字而出現的誤差?還需要慢慢再考證。
不論怎樣,我這個“雜種”是肯定了,漢滿蒙回藏“五族共和”的“中華民族”中,,我佔了三個。如果中國推行民主,一族一票,我就有三票,怪不得老共怕我。我與藏人也十分友好,可以結成統一戰線。有一千萬人口的維吾爾族,沒有被孫大砲列入“五族共和”裡,因此“造反有理”;他們不是回族,但是有同一個宗教信仰。
不過我這個雜種,是弱勢族群,還鬥不過共產黨那個馬列與儒法結合的怪胎。革命尚未成功,雜種仍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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