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人 林保華
目前分類:我的回憶 (54)
- Aug 21 Mon 2017 21:57
香港回憶錄之「中英談判」
- Jul 16 Sun 2017 18:17
香港回憶錄之「轉行媒體」
- Jun 16 Fri 2017 07:22
香港回憶錄之「涉入股市」
- May 20 Sat 2017 21:25
香港回憶錄之「家庭團聚」
- Apr 15 Sat 2017 21:44
香港回憶錄之「僑生回流」
- Feb 17 Fri 2017 21:44
香港回憶錄之「評論中國」
- Jan 21 Sat 2017 21:44
香港回憶錄之「立足香港」
- Dec 10 Sat 2016 18:17
香港回憶錄之「初到貴境」
- Aug 06 Wed 2014 10:46
直面「雜種」人生
〈林保華專欄〉直面「雜種」人生
2014-08-06
今年六月十九日,是我離開印尼投奔「祖國」的
五十九週年,我在臉書發表了九年前所寫的一篇
描述當時情景的回憶文章。一位在網絡認識一年
- Jan 29 Sun 2012 10:26
我的“革命”啟蒙人
我的“革命”啟蒙人 林保華
旅居澳洲的印尼梭羅華僑公學學長李仕賢發來電郵說,我的老師黃克忠久
病後於日前病逝於北京,兒子還在獄中,孤家寡人,晚年淒涼。早在四年
前,香港的梭羅學長已告訴我黃老師晚年的不幸,經過久病的折騰,終於
- Sep 11 Sun 2011 12:54
九一一美國蒙難日誌 2001.9
(林保華按:9年前的911,我在從台灣回到美國聯合航空航班的飛機上,
以下是我在回紐約後記述那幾天的遭遇。)(再按:今天是10週年了。)
九一一美國蒙難日誌 林保華 2001.9
在世貿中心被撞毀後﹐美國封閉領空﹐另一部聯合航空的航機
被迫降落在溫哥華﹐作者過了三天落難的生活﹐沒有怨言﹐沒有鼓
- Oct 25 Mon 2010 07:44
印尼“抗美援朝”的回憶
(林保華按:今天10月25日,是中國人民志願軍出國作戰60週年。這篇文章
是回憶當年在印尼的“抗美援朝”,它對我後來一生產生重大影響。本文已
經收錄在以‘凌鋒’為筆名的《中共風雨80年》中。)
印尼“抗美援朝”的回憶
- Jun 23 Wed 2010 12:16
六十年前一“憤少”
《林保華專欄》六十年前一“憤少”
六十年前的六月二十五日凌晨,北韓發動對南韓的侵略戰爭。這是二戰結束
後以蘇聯為首的共產國家為擴大自己版圖所發動的侵略戰爭。但是他們賊喊
捉賊,反指是美國與南韓發動的。
當時我在印尼首都雅加達,在中共地下黨控制的華僑學校讀完初中一,正要
- Jan 31 Sun 2010 14:01
海星逝世,往事湧上心頭
- Oct 09 Fri 2009 10:57
我的反共經驗
《林保華專論》我的反共經驗
這一期的《壹週刊》做了一個“我的反共經驗”專輯,訪問了一些人,
有普通市民,有包括“卡神”楊蕙如、高雄“拒絕招待中國人”的餐廳老板
劉明松,以及台灣共產黨主席王老養等知名人士;我也被採訪。
媒體的訪問,排除惡意歪曲,如果不是引用原文,也會因為表達不夠清
- Mar 21 Sat 2009 08:14
林保華的話
各位朋友:
我的部落格(博客)推出已經整整一年了。分類從三個擴展到二十幾個。
以後還會根據內容再逐漸增加﹐因為我也選擇一些舊文章貼出來。期間學
會了掃描﹐所以也把二﹑三十年前在香港寫的文章掃描出來﹐這給我一個
美好的回憶。我寫過幾千萬字﹐選出來的只是滄海一粟。這得感謝香港﹑
- Dec 29 Mon 2008 12:55
來了﹐司徒雷登
來了﹐司徒雷登 林保華
一九四九年前的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於今年十一月十七日從美國移
葬杭州。原因是他在杭州出生﹐至到十一歲離開﹐他的父母也葬在杭州﹐以
及他的“中國心”。毛澤東曾在一九四九年八月十八日為新華社對美國國務
院發表“美國與中國的關係”白皮書所寫的系列評論中﹐有一篇就叫“別了
- Nov 01 Wed 2006 00:00
走進毛澤東時代
走進毛澤東時代 林保華
毛澤東時代已經過去了三十年。但是回想到那個年代﹐就像做了一個惡
夢﹐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走過來了。但是如果再經歷一次﹐肯定走不過來了﹐
也許就像那八千萬同胞一樣﹐在毛澤東的魔影下埋葬了自己的一切。因為這
- Nov 16 Wed 2005 00:00
愛國回憶錄之三:在廣州華僑補校的日子裡
愛國回憶錄之三
在廣州華僑補校的日子裡 林保華
五○和六○年代的僑生﹐個個都知道“華僑補校”﹐因為差不多個個都
進過﹐只是呆的時間長短不同而已。華僑補校的全稱是“歸國華僑中等補習
學校”﹐當時全國有三間﹐分別在北京﹑廣州﹑集美(福建廈門的對岸)。
- Sep 16 Fri 2005 01:15
我的“日本觀”的演變
我的“日本觀”的演變 林保華
抗日戰爭勝利六十周年﹐中共為煽動民族主義情緒﹐舉行盛大的紀念活動﹐包括中俄聯合軍演﹐一些軍人和御用專家更有中日可能一戰之說﹐就連馬英九為了爭取當選國民黨主席﹐也揚言對日本“不惜一戰”。胡錦濤還親自出馬向人民英雄紀念碑鮮花﹐成為中共建政以來規格最高的紀念活動。這些﹐也使我也回憶起我所接受的“抗日”教育﹐及我對日本看法的演變。
一九三八年我在“陪都”重慶出生﹐憑這一點﹐就要烙上抗日的烙印。也因為戰火﹐父母親在我剛出生兩個月就到印尼投奔在那裡的兩個姑母﹐以為可以避免戰火﹐哪裡想到﹐一九四一年太平洋戰爭爆發﹐印尼也被日本佔領。我記得小時候學過兩年日文﹐所以還記得一些字母﹐其他忘記了。
日軍佔領印尼﹐主要對付原先的荷蘭殖民者和當地土著﹐印象中對華人相對少一點騷擾。當時我住在印尼中爪哇的梭羅﹐只記得上學時早上朝會要對著東方喊“萬歲”。當時爸媽有一個叫李樹華的朋友﹐在梭羅附近的日惹﹐住在一個旅館裡﹐我們去日惹時會找他玩。之所以有這個印象﹐是因為他曾經把我背在身上玩。後來才知道他的真名叫王紀元﹐是中共的地下黨員﹐當時改名換姓隱藏在日惹。抗戰勝利後他恢復原名﹐到首都雅加達出任“進步報紙”生活報總編輯﹐這份報章也成了我到雅加達讀中學時每天必讀的報紙。七○年代我到香港﹐他是香港三聯集團的負責人。
因為耳熟能詳﹐至今我還記得日本國歌“君之代”的調子﹐還有一首軍歌﹐後來在電影裡有時會聽到﹐似乎是海軍的。至於那個“支那之夜”﹐即使戰後﹐到雅加達的唐人街班芝然時﹐還會在留聲機中聽到。到戰爭末期﹐盟軍轟炸﹐我們在梭羅也躲過防空洞﹐記得當時怕耳朵被震聾﹐要我們小孩張開嘴﹐給我們咬一塊像香皂般大﹐但是厚度只有一半的橡皮塊。也是當時﹐開始知道美國的B-24和B-29轟炸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