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與支那豬 林保華
小時候在印尼﹐被印尼頑童罵過是“支那豬”﹐非常氣憤﹐也是當年民
族主義高漲的催發劑之一。最近﹐一批旅遊馬來西亞的中國遊客﹐因為在雲
頂酒店吃早餐時﹐在住房證上被蓋上豬頭印章引發風波﹐保安制止不遂﹐釀
中國人與支那豬 林保華
小時候在印尼﹐被印尼頑童罵過是“支那豬”﹐非常氣憤﹐也是當年民
族主義高漲的催發劑之一。最近﹐一批旅遊馬來西亞的中國遊客﹐因為在雲
頂酒店吃早餐時﹐在住房證上被蓋上豬頭印章引發風波﹐保安制止不遂﹐釀
“愛國回憶錄”之二
五十年前今天 離開印尼回國 林保華
一九五五年六月十九日﹐我搭乘渣華輪船公司的“芝萬宜”號輪船離開印
尼回中國。至今整整五十個年頭。雖然好多具體細節已經淡忘﹐但是基本輪廓
還記得清楚。到底﹐這是人生道路上的重大轉折﹐特別是後來發現走錯了路以
前言﹕
本人不是甚麼“老革命”而有資格寫勞什子的革命回憶錄﹐但是比起
“愛國”的年份﹐雖然比不上一些大哥大姐們﹐卻遠遠超過當今的憤青。憤
青的愛國主要喊喊口號﹐丟擲石塊大糞﹔我等的愛國﹐卻是真刀真槍﹐並且
付出代價﹐不但拋棄舒適的生活﹐也獻出了我們的青春。但是一旦發覺上當
當年印尼的中共地下黨點滴
-----讀陳滌非校友徵文有感 林保華
看了“九評共產黨”全球有獎徵文參賽作品“兩代印尼華僑的不幸遭遇
”﹐心裡有很多感觸﹐因為作者陳滌非竟是我初中的小學弟。他所提到的雅
杜老誌的最後一夜 凌鋒
1997年6月28日﹐由於對主權轉移後的香港沒有信心﹐我辭了香港大學的工作﹐離開居住21年的香港﹐定居美國。
2002年6月28日﹐有53年歷史﹐在香港曾具龍頭地位的杜老誌夜總會﹐因為生意清淡﹐無法經營下去﹐宣佈結業。
這個五年,是香港由盛轉衰的五年。據報導﹐這個前身是杜老誌舞廳的夜總會在宣佈結業的前一個晚上﹐雖然“媽咪”對舊客廣發通知﹐但是場面仍然冷清﹐表明在歡場談不上真情。到凌晨一點﹐員工才依依不捨離去。這個場面使我不期然想起改編自白先勇著作的電影<金大班的最後一夜>﹐蔡琴哀怨唱出的:“紅燈將滅酒也醒,此刻該向它告別,曲終人散回頭一瞥,嗯 ………最後一夜。”
杜老誌夜總會我一次都沒有進去過。但是1981年我到香港<中報>工作﹐當時報社在灣仔﹐離開杜老誌道的杜老誌夜總會不到一百公尺﹐上下班常從門前走過﹐特別是晚上下班時﹐可以見到這個夜總會的燈火輝煌和進出的豪客小姐﹐見證了香港的繁榮昌盛和奢侈浮華。其後另一批夜總會在九龍尖沙咀東部崛起﹐最具代表性的是由美國華裔政治人物﹑遊走美中台的陳香梅妹妹陳香桃等創辦的大富豪夜總會﹐中共駐港官員為了貫徹“舞照跳”和對外統戰﹐不惜撕下偽君子的假面具﹐親臨剪綵﹐以後不但中資機構人員以“ 工作需要”為名大模大樣去捧場﹐出公差到香港的中共官員﹐去大富豪“考察”也成為重要的行程﹐被譏為“雞照叫”。
韋君宜﹑光未然和我 凌鋒
1月27日﹐前人民文學出版社總編輯韋君宜在北京病逝﹔1月28日﹐著名
作詞家光未然也病逝。以他們的高齡﹐可以說是壽終正寢﹐願他們在地下安
息。然而﹐這個蛇尾﹐威力的確不同凡響﹐一連捲走幾個文化界名人﹐包括
王若望﹑王若水等。在簡單劃為“忠奸”兩極的範疇裡﹐毒蛇捲走的應該都
喚起對當年蘇聯文學的記憶 凌鋒
在六月號的《開放》看到牧夫文章《蘇聯文學的崩潰》﹐一陣唏噓之餘﹐倒也想
起了它的興起。也許還不是它的興起﹐而是在它的“崢嶸歲月”對我們這一輩人的影
響。
我最早接觸蘇聯文學﹐是在1949年離開印尼中爪哇的梭羅到首都雅加達之後。那
十一遊行今昔談 林保華
中共建政五十年,北京無視五十年來倒行逆施的歷史和現實,一方面製
造“鶯歌燕舞”的局面使人忘記中共的黑暗殘暴,另一方面又大顯軍威警告
國內外反共“敵對勢力”不要亂說亂動。
對浮淺而只看表面現象的人來說,看到這些場面,會表示“驚嘆”。一
“大躍進”前後親歷記
中共建政五十年,就會想到它的政績﹔說到它的政績,就會想到它
發動的那些政治運動﹔說到政治運動,就會想到在這些運動中被迫害致
死的無數冤魂。說到迫害致死的人數,中共從來也不敢公佈過,因為中
我的第一次──整風反右的回憶
一九五五年我從印尼回中國大陸讀書,正值肅清暗藏的反革命份子運動
。而第一次正式參與政治運動,還是考入中國人民大學後的整風反右。事情
過了整四十年,仍然難以忘懷。
我在文革期間的醒悟
我在大學讀的專業是「中共黨史」,但是真正對中共黨史有些認識,還
是文革期間,這大概就是所謂「在實踐中學習」了。從這點來說,文革對我
說是有積極意義的,或者說是「壞事變為好事」。
張沅昌醫生看 毛 病 凌鋒 1994.11.16
由於共產黨太英明偉大了,所以就是做錯事,也會找“階級敵人”頂罪
,表明他們沒有錯。就是他們的領導人病死,也要找御醫頂罪。而且由於大
病需要會診,所以那些醫生就成了“反革命集團”。
斯大林死了以後,御醫都成了反革命集團。毛澤東開始病重時,江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