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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殺與欺壓弱者的中國民族性

上海世博開幕前後,中國連續發生多起殘殺幼童的事件。事件先後發生在福
建南平、廣西合浦、廣東雷州、江蘇泰興、山東濰坊,乃至北京鬧市。尤其
在判處南平事件兇手死刑以後立刻發生連續殘殺事件,除了是“頂風作案”
,不管殺人者有多少殺人理由,他們所體現的,更是展現中國民族性中非常
醜陋的一面。這個醜陋的一面,除了人性的喪失,而且是欺軟怕硬的無恥。

今年4月25日宣佈退出中國作家協會的著名兒童作家鄭淵潔因此為孩子們寫
了首歌《我要活著回家》,向社會作出泣血的呼喊,也表達了家長們的沉痛
心情。

許多網友引用魯迅整整85年前的話來形容這些事件,再貼切不過了。對中國
民族性的洞若觀火,非魯迅莫屬。而最能把中國民族性玩弄在掌股的,非毛
澤東莫屬。所以毛澤東會那樣欣賞魯迅。

1925年5月8日魯迅所寫的“雜感”(收錄於《華蓋集》)是這樣寫的:

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
不可救藥的民族中,一定有許多英雄,專向孩子們瞪眼。這些孱頭們!
孩子們在瞪眼中長大了,又向別的孩子們瞪眼,並且想:他們一生都過在憤
怒中。因為憤怒只是如此,所以他們要憤怒一生,——而且還要憤怒二世,
三世,四世,以至末世。
(按:孱頭是罵人軟弱無能。)

從這些話看來,那些殺害兒童的,自然是魯迅筆下的“怯者”。他們面對共
產黨的蠻橫,表現懦弱;但是面對弱小的兒童,他們掄起凶器,充分表現了
他們的英雄氣概。我們看看共產黨對待俄羅斯與台灣的不同態度,不是如出
一轍嗎?雖然他們自稱與台灣是“血濃於水”。共產黨在西藏與新疆對“少
數民族”的屠殺,也正是因為這些民族是“少數”。對中國弱勢群體,例如
農民以及拆建戶的逮捕、殘殺、欺壓,不正是因為他們無權、無錢、無勢、
手無寸鐵嗎?對網民言論的任意封殺,也是這種心態。

之所以說,這是中國的民族性,是因為這種人多,能夠像楊佳那樣,把矛頭
對著欺壓他的強勢警察,這樣的中國人只是鳳毛麟角。共產黨使這種醜陋的
民族性發揚光大,因為他們身教重於言教,更是製造與激化許多社會矛盾,
為這些兇手創造逼使他們發狂的條件。

毛澤東在“愚公移山”裡期望中國人“子子孫孫無窮匱也”推翻三座大山;
可是魯迅在詛咒中國這些野蠻的怯懦者:“他們要憤怒一生,——而且還要
憤怒二世,三世,四世,以至末世。”問題何時是末世?

我們算算看,毛澤東是一世,鄧小平是二世,江澤民是三世,現在胡錦濤是
四世。他們都以憤怒的姿態對自己的子民,與有領土野心的國家與地區;反
之,就馬屁連連,賠上笑臉,尤其我們看看俄羅斯當局如何殺死中國人,如
何欺負那裡的華商,中共屁也不敢放一聲,因為胡錦濤、溫家寶成長的年代
,正是俄羅斯人成為他們“老大哥”的年代,共產黨現在手裡的特權,也是
當年蘇聯共產黨幫他們搶來的。

這些殘殺事件震驚國人,但是國人除了哀號,似乎也沒有其他辦法。尤其是
泰興,有30多名左右幼童被砍傷,當局不承認有死亡,但是又不允許家長到
醫院探望他們受傷的兒女。這些兒童在最恐懼時,只有家長可以安慰他們,
政府卻不許家長去探望,這不但顯示共產黨的毫無人性,也表明其中必然有
許多不可告人的黑幕。

泰興所屬的泰州市,是胡錦濤度過孩提與少年時代的地方,但是胡錦濤完全
沒有表示對這些小孩的關心。胡爺爺與連爺爺還坐在上海世博貴賓席上,興
奮的欣賞中國崛起與“繁榮昌盛”的場面。中國著名作家韓寒為此寫了一篇
“孩子們,你們掃了爺爺的興”的諷刺文章。其中有一段是這樣寫的:

“我只是非常的詫異,泰州政府通過了封鎖消息,封鎖醫院,控制媒體,禁
止探望,轉移視線,等手段,居然成功的將人們對於殺手的憤怒轉移到了自
己身上,這是何苦。你以為他有什麼目的,其實不是的,除了要配合世博會
《和諧歡歌》以外,這只是慣性,是政府處理類似事件的習慣,是七步曲:
吃飯喝酒到一半,出事了——隱瞞,隔離,撤媒體,發禁令,發通稿,賠錢
,火化——繼續吃飯喝酒。他們處理問題的手段不比兇手高尚多少,也難怪
在網上看到有幼稚園掛出橫幅——冤有頭債有主,出門左轉是政府。”

這種政府強化這種民族性,甚?時候才是“末世”,還得看中國人自己是否
爭氣。
(以上是自由亞洲電台特約評論員林保華所做的評論  20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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