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的處男詩 凌鋒
毛澤東的最早期著作是甚麼﹖如果從“毛澤東選集”裡看﹐第一篇是“
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如果從其他的內部材料來看﹐選用的首篇文章是
發表在“湘江評論”上的“民眾的大聯合”。
最近因為又是毛澤東的冥壽﹐中共一些報章又刊登一些有關他老人家的
毛澤東的處男詩 凌鋒
毛澤東的最早期著作是甚麼﹖如果從“毛澤東選集”裡看﹐第一篇是“
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如果從其他的內部材料來看﹐選用的首篇文章是
發表在“湘江評論”上的“民眾的大聯合”。
最近因為又是毛澤東的冥壽﹐中共一些報章又刊登一些有關他老人家的
深圳怪地錄
北方人從廣州乘火車到深圳﹐在進入市區以前﹐要經過一個布吉鎮﹐他
們讀之為“不吉”﹐於是種種大吉利是的話就由他們的口中說出來了。這點
“神韻”﹐廣東話有的就表現不出來了。
深圳市委與市政府所在的地區﹐當然是重要的地區﹐那個區叫“上埗區
凌鋒:晤劉曉波 1988.11.30
劉曉波在挪威講學三個月後,路過香港到美國。他在香港只逗留幾天,幾個朋友和他一起喝茶。可惜時間所限,未能多聊上幾句。
第一次看到劉曉波的名字,是這裡的一份雜誌從“深圳青年報”轉載了他的一篇講話。那是一篇有關文藝批評的講話,觀點相當偏激,雖然不能完全茍同,但是確實有不少真知灼見。從繁榮文藝的角度出發,對文藝界提出苛刻的要求,有時不一定是壞事,何況中國大陸的文藝界,確實有時出現一些半死不活的情況。後來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深圳青年報”被封,固然主要是要鄧小平退休的那篇文章出問題,而刊登劉曉波這篇講話,該也是自由化的“罪行”之一。所以這次和劉曉波見面,還以此來打趣。雖然某些“趣”是含著數不清的“悲”。就如原來在“深圳青年報”工作的詩人徐敬亞,因反自由化而失業,至今處境仍然不佳。
在談話中,劉曉波對一些事情的看法,仍然非常尖銳。對中國文化傳統的看法,和“河殤”應屬同一類型。
記不得是如何談起中國人的民族性了,好像是從柏楊在中國大陸的遭遇談起。劉曉波對中國民族質素的評價極低,所以在中國常常發生不可理喻的事。我說,非洲黑人也是如此,他回一句說,至少,非洲人還有性自由。這句話倒把我說得瞠目結舌。
晤劉曉波 1988.11.30
劉曉波在挪威講學三個月後,路過香港到美國。他在香港只逗留幾天,
幾個朋友和他一起喝茶。可惜時間所限,未能多聊上幾句。
第一次看到劉曉波的名字,是這裡的一份雜誌從“深圳青年報”轉載了
他的一篇講話。那是一篇有關文藝批評的講話,觀點相當偏激,雖然不能完
調景嶺的冬天----陪白樺「三通」 林保華
隨著中國大陸的日益開放和「九七」的日益臨近,因公私原因而來港的大陸人士越來越多。他們來香港所獲安排的參觀大眾化節目,主要有如下幾個:海洋公園、太平山頂、合和中心的旋轉餐廳、香港仔珍寶海鮮舫、灣仔碼頭的海上夜總會等,其他諸如中環、尖東、旺角女人街(通菜街)、北角女人街(馬寶道)、油麻地的平民夜總會(榕樹頭)和男人街(廟街)等。如要看香港的陰暗面,面臨清拆的九龍城砦亦是一景。
其實除此之外,倘有一個內涵豐富的旅遊點,那就是調景嶺。這次白樺來香港,節目豐富,可謂升天入地求之遍,惟有調景嶺沒有去。所以向他建議之下,終於見縫插針,安排了冬至那天的調景嶺之行。
早在五十年代初,我在印尼雅加達,已經是香港《大公報》的讀者(為此而在文革期間還被令交代「問題」)。當時報上就常見「弔頸嶺」字樣,知道那是安置國民黨撤退到香港敗軍的地區。以當時思想之左,加上這個不雅的地名,對它實在是沒有好感。
七十年代中期到香港,知道「弔頸嶺」已改名為「調景嶺」,此時對政治的觀感已有所轉變,因此對此地感到了一定的興趣,而且聽聞那裏還保持了一定的北方風味,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但是由於人生地不熟,也擔心那裏的「國民黨反動派」對我們這些「大陸客」會作何想法,所以遲遲沒有去探訪。
十年前後的上海北京 ----看中國經濟文化的社會縮影 凌鋒 1988.11.1
十二年前,離開上海,移居香港。港滬雖相隔千里,但上海有不少親友,上海的情況,也不能不關心了。
自從中共決定收回香港以後,人們更是不斷地將上海和香港做對比,質疑中共約領導能力和管理水平。香港未來約五十年不變,和現在上海的五十年不變被等同起來了。難道經過十年的開放改革,上海仍然沒有變化?
上海:興盛與危機
這次到上海,直覺上的變化是兩個方面:一是新起了若干高樓大廈,那是代表開放改革的酒店賓館;一是大多數建築物越來越破舊了,表示了改造老上海的負擔越來越沉重。
北京傳媒報道佛利民 林保華(香港「經濟日報」,1988.10.10)
美國著名的經濟學大師、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米爾頓.佛利民(中國
大陸譯為弗里德曼)訪問北京之行雖已結東,佛利民夫婦也已於九月二十九
日離開香港回到美國,但是觀察一下中共傳媒對佛利民在北京情況的一些報
道.或會有某些啟示。
澳門北韓餐廳的風情 凌鋒(解放月報1988年9月號)
好久未去澳門﹐應朋友之邀﹐作澳門之遊。我們一出碼頭﹐就看見一片 “興旺”景象。好些地方在大興土木﹐這是中共和葡萄牙簽訂了有關澳門前途問題的協議以後出現的新氣象。從地盤上的招牌﹐可以看出中資在大量介入﹐連中國銀行也在葡京酒店附近興建大廈﹐大概又是澳門最高的吧﹖
葡萄牙統治澳門四百多年來﹐除了熱心於賭博事業外﹐並沒有想在那裡大展拳腳。如今借“繁榮安定”為由﹐大量賣地﹐是何想法﹐當然值得玩味。
到澳門的那頓晚飯﹐想具有某些特色﹐結果想到應該先光顧一下香港和澳門獨此一家的北韓餐廳----海富花園餐廳。
北韓在澳門的一些機構﹐相距都不遠﹐大概是為了便於管理吧﹖所以在光顧海富花園餐廳之前﹐先去看看北韓在那裡設立的朝光公司。那是因為去年十一月一架南韓客機被北韓特務炸掉以後﹐由於那位年輕漂亮的女特務據說在澳門呆過﹐因此使朝光公司的知名度大大提高﹐也觸發了我觀光一下的興趣。
廣州漫遊 □凌 鋒
廣州變化之大,如雷灌耳。坐的士,住酒店,都有一番學問。
一方面是物價飛漲,另一方面人們除了基本工資,還有名目繁多的
補貼、獎金。
民以食為天,但上肉漲到九元五角一斤,進口水果價錢令人咋舌。
追蹤戴晴
----訪葉劍英的誼女 凌鋒
第一次見到「戴晴」這個名字。是一九八六年秋天。那時本港的一份報
章轉載了著名歷史學家黎澍和戴晴的對話。
這篇對話非常精彩,他們在談到文革悲劇時,戴晴問:「這麼說來,防
戴晴來港 1988.8.14
不久前,我曾在本欄談到戴晴的一些作品,甚至有意向認識戴晴的朋友
作進一步瞭解。豈料,事情發展的還更快一些,在八月三日晚上香港文化界
一些朋友組織的歡迎劉賓雁的聚餐會上,我見到了戴晴。
那天中午,偶然間見到了郎郎,正好談及戴晴,說是她會出席今晚的歡
郭興福的悲劇
正當人民解放軍恢復軍銜制和頒發榮譽勳章的前夕,由共青團廣東省委主辦的《黃金時代》第七期,刊登了「軍界奇人郭興福」的文章。只要
關心中共的軍界,都知道文革以前的六十年代有一個「郭興福教學法」,以後又衍生開來「大比武」。但文革期間,這套東西被批判為違背了
毛澤東的人民戰爭思想,郭興福從此銷聲匿跡,此後一直到文革結束後的一九七九年,郭興福才得平反。而《黃金時代》這篇文章,是對郭興
又見劉賓雁 1988.8.9
劉賓雁來香港,又掀起一陣旋風。
被開除出黨以後,劉賓雁能獲批准去美國,說明中共也在變。雖然香港
是敏感地區,但是他終於還是輾轉來到了香港。
八月三日,香港一些文化界的朋友開了一個歡迎會,我總算第二次見到
往事難忘 1988.7.24
戴厚英今春過港時送我一本她的近著“往事難忘”,最近我才抽空把它看完。
這本書是她的長篇著作“流淚的淮河”第一部,背景是淮河流域的農村,時間
則是抗戰到大躍進。戴厚英是安徽潁上人,自己就是淮河的兒女,因此寫來格外真
切;而這個年限,正是戴厚英出生和讀書的時期,因此可以說,裡頭有好些她自己
費彝民與朦朧大間諜
《大公報》社長費彝民逝世以後,官方對他的高度評價,乃至把他的骨灰送入八寶山革命公墓,使人想起當年香港《大公報》的發行人周榆瑞。上海《解放日報》出版的第三期連載小說也提到周榆瑞,正是無巧不成書。筆者沒有看到小說的原文,只看到今年五月十七日的《報刊文摘》摘要轉載了這篇小說,說明是「紀實文學選摘」,題目則是《一個朦朧式的大間諜》。
何為「朦朧式大間諜」?
在轉載以前,該報有一段前言是這樣說的﹕「《侍衛官雜記》作者,是英國情報機構一名高級間諜,他的這段曲折、豐富的經歷,在解放日報第3期《連載小說》上作了詳盡披露。」文中的《侍衛官雜記》作者就是周榆瑞(筆名宋喬)。《侍衛官雜記》在五十年代初和《金陵春夢》齊名,被視為揭露國民黨黑暗面的野史,對醜化國民黨起了相當的作用。沒想到它的作者卻成了中共眼中的間諜。